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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出聲。
地上血跡斑斑,凹下去的地方灘了一大灘,由於已被土地吸乾,所以進門時沒看出來,既然見了紅,證明這裡曾發生過事情,是什麼人流的血,有沒有出人命這就不得而知了。
屠大展的神情十分凝重。
“武老,依您看……可能發生了什麼情況?”
“有兩個可能,一個,在某種情況下,柳漱玉奮起反抗,因而發生了流血事件,但這可能性不大,因為對方能帶出母女必能有效加以控制,而一個不會武功的老孃對她來說,等於是被敵人掐住了咽喉……”
“再一個呢?”
“有第三者出現,雙方起了衝突,不管是哪一方得手,柳家母女仍然是別人掌中之物,後果很難預料。”
“武老有沒有想到……柳家母女已經遇害?”
“這不可能,柳漱玉人間仙女,沒有人願意辣手摧花,事情的起因極有可能就是為了她的美色……”
“堡裡失寶的事會不會與此有關?”
“目前沒有跡象顯示兩件事有關聯之處,只是發生的時間接近而已,如果說有所相關,就是以樹葉穿木,又膽敢戲弄‘霹靂夫人’的神秘人,劫人盜寶可能都是他一人所為,要是這樣,我們誰也惹不起”
“眼前該怎麼辦?”
“我們在附近仔細看看,也許能發現蛛絲馬跡。”
兩人出了小茅屋,前後左右搜巡了一遍,沒任何端倪,於是兩人順小路走向屋後的荒林,林子不大,目光可以看透,野花雜樹蔓草,是附近村居人家撿拾柴薪的地方。
林中隙地隆起一抔新士。
“武老,看那邊……”
“哦!一座新墳!”
“我們過去看看。”
兩人到了黃土堆前,一看,齊齊“啊!”出了聲。
一塊粗糙的石碑,新刻的字,“一抔黃土埋仙骨,半炷心香吊玉魂”。
後面是:“飄萍過客立”。
墓碑,古怪的墓碑,無名無姓。
葬的是誰?
立碑的又是誰?
“武老,土裡埋的會不會是……”
“很可能是,因為有玉魂二字。”
“那這飄萍過客該是誰?”
“江湖上沒聽說過這外號,是真正的江湖過客,適逢其會,出錢埋葬了死者,從小茅屋的血跡來看墓中人是凶死。”
“半炷心香何解?”
“彼此不識,但有心意,所以心香只得半炷了。”
一個莊稼老漢揹著竹簍,手拖柴耙從旁邊走過。
屠大展立即步了過去。
“老爹,借問!”
“什麼事?”老漢止步。
“這墳裡葬的是誰?”
“一對異鄉母女,唉!”老漢搖搖頭道:“可憐,那大閨女長得象天女下凡……紅顏女子多薄命,一點不錯!”
“是生病還是……,”
“不知道,母女倆忽然在一夜之間過世,聽說有人做好事收埋,墳做好了村裡人才知道,唉!”又搖頭嘆了口氣,拖著釘耙走了。
屠大展呆了片刻,回到墳前。
“武老,錯不了,是她母女!”
“兇手夠狠,居然下得了手!”
“也許他有非殺不可的理由?”
“屠總管說得是!”
“武老,我一直想不通……”
“什麼事想不通?”
“本堡裡外戒備森嚴,三步一崗,十步一哨,就算是飛鳥也難脫網,柳漱玉並非頂尖好手,她娘不會武功,而且又在……”
左右一望接下去道:“又在受制之中,母女倆是怎麼離開的?”
說著,吐了口大氣。
“有外人接應。”武宏用斷然的口吻說。
“那這接應的定然是相當可怕的角色?”
“當然!”
“會是司徒明月麼?”
“不是!”
“武老何以如此肯定?”
“屠總管,你難道忘了剛才提到那晚在偏院中出現的神秘人影?對方能以樹葉穿木,功力之高可以想見,要帶出兩個人當然容易。”話鋒頓了頓又道:“老夫一直認為世家傳家之寶失竊與這神秘人有關,此人能將收藏緊密的寶物盜走,顯然對堡裡的一切狀況瞭如指掌,而救人可能是迷惑於柳漱玉的美色而臨時起意,當然有蓄意而來的可能,司徒明月是正派武士,他不會做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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