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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請!”
柳漱玉隨著胡天漢離開地下室,外面是書房,出了書房是一個花木扶疏的小院,院裡灑滿明媚的月光。
“月色真美!”柳漱玉情不自禁地脫口讚賞。
“比之姑娘,嫣娥也會遜色了!”
“堡主說笑了!”
“是實在話,‘羞花公主’應該改成‘閉月佳人’!”是讚美,但出自一堡之主的口中卻不甚恰當。
一名十七八歲的青衣少女從廂房快步走來。
“堡主,酒菜已經擺上了!”
“好,不必侍候,照我的交代做!”
“是!”青衣少女福了一福,深深望了柳出玉一眼,才穿花徑而去,稀世美人,即使是女人也忍不住要看她一眼。
柳漱玉芳心裡突起疑雲,這是怎麼回事?擺酒菜,不教人侍候,照他的交代做,那婢女臨去的眼神,這預示著什麼?
“柳姑娘倒那邊去!”胡天漢指廂房。
“堡主,這……不是說允許我離堡……”
“柳姑娘,不要多疑,我今晚到地下室就是要帶作出來,正巧你說要出去料理點私事,我便隨機應和……”
“堡主先就打算要帶我出來?”
“是的!”
“有什麼指示?”
“想跟姑娘談談令堂的病情,同時也越便讓姑娘出來誘透氣,地下室持久了一定會煩。”抬頭望了望夜空X道:“月色很美,天氣也涼,所以我備了點酒菜,賞月兼帶談事情,一舉兩得,現在明白了吧?”
柳漱玉是明白了,心裡急著的仍然是出堡去見司徒明月一面,免得他因母女失蹤而著急,但大家要談的是母親的病情,說什麼也不能拒絕,另外她一直感到用進的是母親一向康朗,何以突然會得了絕症?事前怎麼毫無徵兆?
無可奈何地跟胡天漢進人廂房。
廂房一明兩暗,酒菜擺在明間裡,菜式相當精緻,器皿也都是上品,江湖人很少有機會接觸這等場面。
雙方相對坐下湖天漢親自執壺斟酒。
畫燭、銀壺、玉杯、唬油色的酒溢著清香。
柳漱玉顯得很不自然,她不習慣這種氣氛,她常常陪司徒明月喝酒,也常常為他斟酒,但那是賞心樂事,非常之自然,而且其味無窮,世間還有比陪心心相印的男人舉杯細訴更樂意的事麼?但此刻完全不同……
“柳姑娘,這是窖藏了三十年的波斯美酒,香醇適口,嚐嚐看?”
“我!不大會喝酒!”
“這酒有養顏的奇效,最合女孩兒家飲用。”
“哦!”
“來!”
果然是好酒,芳甘平和,喝了一杯便忍不住不再喝。
感恩的心情再加上胡天漢的殷股勸飲,不知不覺,柳漱玉已經喝下了五杯,燭光下,玉靨塗上了一層朱。冰肌玉膚再透出桃紅,簡直地教人目眩神奪。
“堡主,家母的病……”
“是先天的德疾,一旦發作,很短的時間便坐不起來,神醫也會束手,可以說無藥可治,通常有這隱疾之人如果是練武的隨時都可能發作,不分年齡,而一般人多半在老年之時發作,事先沒有任何徵兆……”
“可是家母……”柳漱玉只說了半句倏然止住,臉上現出了猶疑之色,凝眸暉視著胡天漢,緊閉朱唇。
“令堂怎樣?”胡天漢似有所覺。
“沒什麼,我是想到家母上了年紀……”
“這是無法的事,所幸本堡有這專對症的秘方專藥,正巧又被屠總管發現令堂隱疾發作,實在是機緣。”
此際,緊臨窗邊的花樹間來了一條幽靈般的人影,但房裡的人絲毫未覺。
“此症能根治麼?”柳漱玉的嬌軀在微微搖晃。
“不能,只能控制,如果藥不斷,可以活下去。”
“三年到五年?”
“柳姑娘怎麼知道?”
“聽家母說的!”柳漱玉的舌頭似已失去了靈便。
“嗅!我曾經坦白對令堂提過,她囑我別讓姑娘知道,想不到她卻又告訴了姑娘,事實的確是如此!”
“我……好像醉了?”柳漱玉以手扶頭。
“應該不會,這酒很平和。”胡天漢笑著說。
“可是我……真的……暈得很厲……”
“我扶你到裡間床上休息一會兒!”
“不廣口裡說不,人已趴倒桌上。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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