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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殺那個人了嗎?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任務已經完成了,人死了。”歸晚輕輕蹲下身,手指摸在小兒的頸部,稍一用力,竟撕下一層薄薄的人皮面具。“你見過哪家酒樓的小二不敲門就闖入客人房間的?”
人皮面具下,竟然是張俊俏男的面容。男的心臟處插著一根細的銀針。這就是歸晚的武功?
她第一次與晚姐執行任務,第一次見識到歸晚真正的實力。
一瞬間,竟然能施展那麼多招式。
回神之時,歸晚已走了很遠。她輕步緊追著……
從十樓出來後,昔邪思來想去也不知晚姐剛才那幾招如何施展的那般快。覺得好生無趣,低頭踢著石,石一跳一跳,就像白羽養的那隻烏鴉一樣。說起那隻烏鴉,白羽非說它是喜鵲,整天炫耀他的鳥語和烏鴉說些旁人聽不懂的話。想起他,總是有種說不出的煩惱。
昔邪用力稍大,一腳將石踢進了水溝裡,“撲通”一響,她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走到了一條巷裡這條巷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四處張望,竟然沒看見到歸晚,大聲叫道:“晚姐!”
巷裡空落落的,迴盪著她的聲音。晚姐雖行事神秘,但她從未偷偷消失過。晚姐不像是會開玩笑的人,她從未一聲不響離開過。現在她卻突然不見了!
“晚姐!”她又叫一聲,希望聽到什麼聲響,可是依舊沒有回聲。
突然昔邪感覺到巷口有一個人影閃過,她下意識的跟了上去。那人站在巷那頭,遠遠地注視著昔邪。那種眼神,她從未見過。
昔邪問他:“你最好告訴我歸晚在哪裡!否則……”
他並沒有答話,而是慢慢地朝著昔邪走過去。陽照在他的臉上,他長得真好看,比白羽還要好看。他一直走到昔邪的面前,“姑娘,你是歸晚的什麼人?”
我說:“她是我師父。”
他慢吞吞地說:“哦……我是她師父。”
聞言,昔邪警惕的握緊劍,打量他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絕塵。”
他沒有說別的話,彷彿一句話已經代表了一切。
“絕塵”二字就代表了江湖的名門正派。此人就是武林盟主?昔邪來不及打量他,急切的說:“你讓開!我要找晚姐。”
他瞟了眼巷右邊,“她就在那邊。”
昔邪沿著巷往前走去,才發現歸晚就坐站橋邊,她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昔邪試著為歸晚解穴,可是她的指力弱,根本解不開這麼深的穴道。
這時候絕塵過來,雙手環抱在胸前,嗤笑道:“你沒過點穴吧!”
“白羽教過我的。”昔邪又試了試,還是解不開。
“秋顏堂的點穴高手是獨目老人,記得回去後和他請教幾招。”他朝著歸晚輕輕一彈指。穴道剛解開,歸晚便拿起劍指著絕塵。
絕塵也不躲,悠悠地笑道:“幾年前我們幾乎天天交過手,剛剛我一指就封住了你的穴道,這些年你的武功還沒有長進嗎?”
歸晚並不說話,只是兇狠地看著他,那架式像是要和他同歸於盡。歸晚一向遠離是非,能讓她這麼仇恨的人,相比一定不簡單。
他卻只是長長嘆了口氣,看著拔刀相向的歸晚……然後他又瞧了昔邪一眼,緩緩說道:“你們甘心為堂主賣命,秋顏堂那種邪派有什麼好的?”
“邪派?這就是你背叛秋顏堂的原因嗎?”說到這裡歸晚自嘲的笑了笑,直視著絕塵。“什麼是正?什麼是邪?我殺了這麼些人,不過是為了活著。我有錯嗎?”
絕塵不語。的確,亂世中名門正派一個接著一個的滅亡,他堂堂一個武林盟主都無法保全江湖中人,但是秋顏堂卻保全了很多人。有時候,哪怕殘忍的活著也不願意死去。秋顏堂能給天下人的一世長安,他窮盡一生也無法承諾給天下人的。
歸晚見他不說話,接著道:“九國一個接著一個被炎國所滅。你偷來的絕世武功能做什麼?”
“晚兒……”絕塵欲言又止。
忽然,遠處傳來憂傷的壎聲。
絕塵的目光看向石橋那邊的人影,臉色頓時變了,慘白一片。他凝望著那道人影,目光閃爍不定,顯見猶豫和痛苦到了點。
從昔邪的角看過去,可以看見他的手在袖旁緊握成拳,指關節都開始發白。最後,那手驀然一鬆,一字一句的說道:“楚,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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