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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仁嘉道,“就是老闆想的意思。老闆對外面的客人說贏了的那兩盤菜是你做的就好。”
不待老闆表態,路仁嘉便招呼了白芨黃苓等人一併離開了。
白芨不解的問路仁嘉,“師父,幹嘛讓那個老闆說贏了的菜是他做的?明明是你贏了啊?”
路仁嘉笑笑,“他說什麼不重要,真正贏的是我,無論別人知道不知道。我要那個虛名一點用都沒有,但是老闆他輸了的名聲若是傳出去,一定會影響他的生意,毀人財路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兒。”
白芨皺眉,“師父就是太心善,願賭服輸,他技不如人還能怪上我們?生意受影響也是活該。”
路仁嘉不再言語,方才老闆知道自己輸了後的臉色實在不善,若是因此恨上自己一行人,到底多了些麻煩。雖說自己身邊有侍衛,老闆也未必是心黑手黑的人。但是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一些好。
反正自己的系統任務也完成了,賣給老闆一個人情也沒損失。
路仁嘉嘆氣,出宮後是自由自在,但是要操心的事情也更多了。不再有人時時刻刻的護著她,一舉一動都要小心,不再有人一切都為她打點妥當,做事前她必須得多考慮一番。倒是比在宮裡的時候多費了些心神。
反倒是在宮裡的時候,她什麼都不用想,只管做愛做的事情。
一行人繼續上路,經由江蘇省,再至安徽。順治時候,整個的江南省大致包括現代的上海、江蘇和安徽,所轄地域著實不小。
而且皆是富庶之地,據說江南省每年上繳的賦稅就能佔全國的近三分之一。每期科考時,江南一省的上榜人數更是佔了全國的近一半。
全國近一半的財源和人才都出自江南,江南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因而順治將江南一分為二。
康熙六年時候,取江寧和蘇州二府首字,合成江蘇,取安慶和徽州二府首字,合成安徽。
路仁嘉在江蘇和安徽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竟然是皇上起的名字,就算不是他的原創,也經過了他的點頭。
康熙六年,皇上才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就要管著天下大事了。
她恍然發覺,自己對皇上所知甚少,她知道皇上平日很忙,但自從她認識皇上起,皇上就一直這樣,她也習以為常了。如今想來,皇上十幾歲便親政,這些年來也不容易。
她自己十幾歲的時候,還在上學,什麼都不用操心,就連讀書都不用功。後來步入了社會,才知曉生活艱辛,於是一門心思的將甜點手藝學好學精。
路仁嘉胡思亂想著,不知道皇上為自己腳下的土地命名的時候,是怎樣呢?冥思苦想後謹慎的選擇了這個名字,還是乾脆大手一揮就定下了這個名字?
路仁嘉才意識到,不單自己腳下的土地是皇上命的名,這廣闊疆土都在他的管轄之下。
路仁嘉覺得自己的反射弧真是太長了,在宮裡的時候,只覺得皇上是宮裡說了算的人,倒真沒覺得他是天下之主。
如果在現代,她大概可以發一個帖子,標題叫做“震驚!每天和我同吃同睡的小夥伴竟然是土豪,全天下的土地都被他承包了!”
不過肯定沒人信的吧。
她也不敢置信,自己在現代連個省長都沒見過,到了古代和皇上同吃同睡。
魚米之鄉,富庶之地,飲食也精細的很,路仁嘉很是花費了些心力,才險險勝了原本蘇菜與徽菜的第一的廚子。
不過一路上,吃得也開心。蘇菜口味清淡,重視調湯,一般突出食物的原汁原味。風味清鮮,濃而不膩,淡而不薄。
東坡肉、松鼠桂魚、叫花雞……
路仁嘉吃得興高采烈。
徽菜就是另一種風味了,重色、重油、重火功,擅長燒、燉、燻、蒸類的功夫菜。路仁嘉正是因為有著被系統調|教出來對火候的精準掌握,才勝了原先的徽菜第一。
安徽山珍和野味都多,路仁嘉對果子狸之類的野生動物敬謝不敏,但是卻被各種野生菌類深深迷住了。
有道菜叫香菇盒,以兩隻巴掌大的大香菇相合,中間夾肉餡,裹上面一炸。味道比路仁嘉吃過的茄盒藕合都好。
還有一種菌,當地人叫“雁來”,只在秋天大雁飛來的時節,雨後從地裡冒出來,極難得。路仁嘉喝過兩次“雁來”煲的湯,滋味鮮香,原汁原味的一碗,是任何調料都調不出來的味道。
一路向南,風景也越來越不同。如今每個城市都有各自的特點,不像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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