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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出神入化,竟然能劃破她的衣裳,而不傷她分毫。更驚訝聶殘竟然發現了她的身份。
聶殘笑了,十分調皮的說:“喲!喲!喲!還嫩的肉,好白的胸哦,你以為用腹語就可以瞞得了我的耳朵,和我的雙眼嗎,小丫頭,你太嫩了。”
她臉上已經浮起了一片紅雲,雙手羞澀的趕緊將劃破的衣服合攏,身形迅速的退到羅剎鬼身後,雙目閃著怒火,發令道:“給我殺了他,只要死的,不要活的!。”
二十個羅剎鬼拔出了手中的圓月彎刀,施展一種十分怪異的身法,配合這怪異的刀法,朝聶殘圍攻而去。
聶殘將刀鞘插到堅實的木板上,雙手握刀,紫電在刀身上慢慢的爆起,閃爍,交融,在二十個羅剎鬼的圓月彎刀還要一寸就要砍到他時,他已經將內力灌入了刀了,刀招,當然還是那招劍刃旋風斬,紫電刀勁隨著他的刀的舞動,也向四方擴張開去,恐怕的破壞力,立刻將這間天仙樓頂層最豪華的房間,破壞得面目全非。
那桌椅板凳,那紅木傢俱,那牆壁,那樓頂的磚瓦,頃刻之間全被紫電吞噬,變成了碎片。
仇海深根本沒有看見他怎麼出的刀,因為他刀砍出的那一剎那,耀眼的紫電已經將那二十個羅剎鬼吞沒,電光散去以後,地上只剩下了二十具四肢不整的屍體。
在那間已經沒有了樓頂和牆壁的房間裡,只有聶殘,和仇海深,還有那四個名妓還安然無恙的活著呆在那裡,仇海深已經嚇呆了,半天沒回過神來。
四大名妓更是嚇得坐在了地上,緊緊的抱在一起發抖,不敢說話。
聶殘找了塊沒有血跡,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來打坐恢復內力,他的身上很乾淨,滿屋子的屍體在剛才被砍中後,血噴出來的前,聶殘就已經閃到了另一個人前面去了。血噴得滿地都是,卻一點沒有都沒有濺落到他的身上。
才過了不到五分鐘,聶殘就已經回覆好了內力,撿起了自己的貂裘大衣,披到身上,又把另外幾件拿過去給四大名妓,幫她們一一披好,安撫了一下她們仍然驚魂未定的心,輕聲的說道:“快回你們自己的房間去吧,這裡冷得很。”
說完,他看了眼還呆傻的仇海深,沒再理會。
來到陽臺,他施展起那絕世的身法,在樓宇間瀟灑的飄落,又躍起,往太守府衙的方向飛身而去。 。。
第九章
神刀春雨在聶殘勁招砍出以後,雖然沒有傷到仇海深的身體,但刀中釋放出的妖魂,吞噬了她的自信,她的魂魄,讓她失魂了好久。
聶殘走後大約半個時辰,仇海深才被寒風吹醒,回過神來。
她看了眼屋子裡的殘墟,飛身躍起,施展輕功朝太守府衙掠去。
一路上她還在想,‘天牢里布置了兩千精兵,一千弓箭手,還有剩下的三十九名御用皇門羅剎,就算聶殘再厲害,也不可能這麼快把人救出來吧。只要他們還沒出來,那我就啟動機關,關閉所有的出口,弄踏天牢的地層,將他們活埋在裡面,讓他們死也走不出那天牢!’
她邊想著,人已到了天牢的入口。
天牢外的場景和她預計的一樣,躺著滿地的屍體,她進到裡面,裡面沒有傳出什麼兵刃交接的聲音,只有一聲聲痛苦的呻吟,漂入她的耳內。
她心一急,閃身衝了進去。
一位還沒嚥氣的羅剎鬼捂著脖子上還在淌血的刀傷,看見她進來,努力掙扎著爬起來,十分虛弱的對她說:“郡主殿…下,對不起,屬下…無能,歐陽正義被一個…一個短髮的小子…救走了。”
說完這句話後,他彷彿也用盡了自己所有的生命力,嘴裡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仇海深衝出天牢,躍上了太守府衙的房頂,她望著官道上那早已不見蹤影的馬車,怒氣沖天,臉上帶著無比的憤怒,仰天輛吼——
“啊!!!!!!!
聶殘,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和歐陽正義一樣亂刀砍死,我要將你碎屍萬斷!!!!!!!!”
馬道上,一輛馬車在快速的賓士著,趕車的不是車伕老喬,老喬躺在車裡,因為他已經傷得根本就沒有再去趕車的力氣了。
趕車的當然也不是鬼僕和幽奴,因為也傷得一點都不比老喬輕,當然他們的侯爺更加不會去趕車了,侯爺已經傷得一動也不能動了。雖然那鎖命爪已經被聶殘用從仇海深摸來的鑰匙解開,但他仍然十分的虛弱,全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十分痠痛。
如果現在讓歐陽正義去趕車,那他肯定會說,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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