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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殘道:“仇公子的名字果然很有個性啊,仇深四海,不知道仇公子究竟與何人有此血海深仇呢?”
仇海深道:“我的仇人除了那南胤候歐陽正義還能有誰,不過昨夜他已被我生擒,我將他關入了天牢,還用那異疆上供的精鋼製成的鎖命爪鎖住了他的琵琶骨,沒有那天下獨一無二的解魂鑰匙,他就得忍受一生的鐵勾穿骨之痛,能這樣折磨他,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哈哈,來,聶公子,今日我開心得很,你我先乾一杯再說。”
說著,冬梅就往秋霜手裡的酒杯中倒上了一杯酒,秋霜端著酒送到聶殘的嘴邊。
聶殘沒有說話,將酒一口而盡,喝完後他才開口道:“好了,酒已經喝了,仇公子今日守侯我聶某人在此,只怕不是喝酒這麼簡單吧。有話你就快說吧,說完了,我還要去你那天牢,救你那恨之入骨的仇人呢。”
仇海深道:“聶公子果然快人快語,那我也不拐彎抹腳了,今日城中探子告訴我,有個手握東瀛武士刀的劍客在四海茶樓放出狂言,說要去救那南胤候歐陽正義,我心生好奇,所以特來此等候,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究竟是不是真有三頭六臂,竟然敢如此囂張。”
聶殘道:“哦?那你現在看到我只有一頭兩臂,是不是很失望?”
仇海深道:“聶公子真人不露相,我確實看不出來你究竟有多少斤兩,不過我只想提醒你,想去闖那地府天牢,只怕你這一條命,是不夠用的。”
聶殘道:“那仇公子認為應該要幾條命才能闖進那天牢呢?”
仇海深道:“今日凌晨五更時來了八十七掉命,還沒殺到天牢二層,就全部把命給送了,如果閣下要去,我看至少也得九十九條命,也許能活著闖到天牢三層。但要想活著出來,只怕得再多加九十九條命。”
聶殘道:“仇公子的意思是我得生有一百九十八條命,才能活著把歐陽正義救出來?是這麼回事嗎?”
仇海深道:“恐怕是這麼回事。”
聶殘道:“那如果拿你的命做挾持,是不是隻用這一條命就能活著把歐陽正義救出來呢?”
話音未落,聶殘飛快的拔出了刀,快如閃電的將刀鋒送了出去,但刺到仇海深的喉嚨時,他停住了。
仇海深的喉嚨沒有喉結,但卻能說出男聲,聶殘心中很是疑惑,總是覺得他不是個男人。
仇海深本身功夫不弱,他自信聶殘武功再高,也不能在十招以內將他拿下,哪知道聶殘的刀法竟是如此的恐怖怪異,快得連自己根本還沒來得及反應,刀已經頂著自己的喉嚨了。
埋伏在天仙樓上隱蔽處的二十名御用皇門羅剎迅速的竄了出來,圍在桌子的四周,但他們不敢動,因為他們生怕這聶殘真的一刀刺過去,把主子的命給要了。四大名妓也被嚇住了,退到了角落不敢亂動。
仇海深臉上驚了一下,但馬上恢復了常態,道:“聶兄弟果然好快的刀啊,但是你錯了,我的命早就已經不是我的了,從我出生的那天起,我就為仇恨而活,如果你覺得轄持我就能救出歐陽正義的話,那我勸你還是不必白費心機了,我就算死,也不會把他放走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現在就把我殺了,你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頭。”
說完,他用腳踢翻了桌子,挺起胸膛慢慢的站了起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瞪著聶殘,聶殘也慢慢的站起來,看著他,臉上卻笑了。
他出刀了,這一刀沒有刺進仇海深的喉嚨,而是一刀砍向了他的胸膛,嚇得仇海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雖然他嘴上說不怕死,但真正到了死亡來臨的時候,沒有人會不害怕的。
刀光一閃,快如閃電,將仇海深的胸前劃開了一個大口子。
四大名妓中比較膽小的夏荷和秋霜閉著眼尖叫了起來,那尖聲,彷彿她們已經看到了那噴湧而出的鮮血,彷彿看到了那從胸口滾落出來的內臟腸子,彷彿已經看到了那血腥至極的畫面。
但是,聶殘的刀沒有砍出血來,刀鋒只劃開了他的裡裡外外的四件衣裳,卻沒有劃破他的面板。
面板被劃爛了,他那白皙的肌膚露了出來,原來他真是女兒身,那紅紅的肚兜被劃成兩半後,竟露出了兩個被白布裹得緊緊的*,這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的玉面血羅剎,竟然是一個女人!
四大名妓也呆住了。
但聶殘和那二十個羅剎鬼卻沒有驚呆,彷彿他們早已經知道她是個女人。
仇海深睜開了眼,臉上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她驚訝自己竟然沒死,更驚訝這聶殘竟然刀法如此可怕,力道控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