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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會連她的作息也清楚?除非那人也同住在密警別館。
直覺地,她想起了住在C棟的葛蘭。
是她嗎?
???
結束了繁忙的一天,當楚颻回到密警別館已經快十二點了,進到大廳時,他習慣先往沙發靠一靠,想一些事情之後再上樓。可今天他一踏入大廳,卻看到聶雨正坐在那裡。
“好小子,這地方你敢來。”密警別館是聶浩天回國時常走動的地方,身為被他逼婚物件的聶雨,自然能避免就儘量不到這裡自投羅網。
“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原本這事不必急著這麼晚了還來打擾楚颻,可是他最近必須到國外一趟,不得不說。“對不起,我知道你今天幾乎一整天都耗在會議室一定很累,可有件事非告訴你不可。”
這麼急,那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楚颻點了下頭,“到書房談吧。”
交代屬下送兩杯咖啡到二樓書房,他領著聶雨上樓。
喝了口香濃的咖啡,聶雨仍是沉著臉,久久沒有開口,他似乎仍在考慮要不要把事情說出來。
“怎麼,不是有事情要告訴我?”楚颻笑著說,“遇到什麼棘手的事情嗎?說出來吧!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見他仍沉默,楚颻開玩笑的說:“你今天來找我不會是為了這樣坐著相看兩不厭吧?”
“楚颻,最近我要到英國去了。”
這絕對不是聶雨來找他的主因。“怎麼,英國那邊出了什麼事嗎?抑或……”他忍住笑,“你又是被你老爸和老媽逼到那兒去的?”
“兩者皆有吧。”根據可靠訊息,他近期又要被安排相親了,真是無聊透頂。“真不知我是不是該學學弟弟的老婆懷哲惡作劇的相親方式嚇退那些相親者,然後我爸媽才會死心。”
“她那種惡質的相親方式,仍是有人打死不退啊。你以為聶煊怎麼追到她的?第一招就是‘唔驚死’。”他苦笑,“你不會真要學她吧?”
聶雨擺出了個“當然不”的表情,然後言歸正傳的說:“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要來告訴你一件事。”他從口袋中摸出了一疊白紙,“你看看這人的字跡。”
看第一張時楚颻的眉頭皺緊了,一張緊接著一張的看,到了最後他的兩道濃眉幾乎要糾結在一塊了。看完之後,他把紙往桌上一擱。
“是葛宏居的字,哪來這些東西?”其實他知這問題問得可笑,光是看上面的稱謂,也該知道聶雨從哪裡拿到這些東西。
他只是不明白,葛宏居怎麼會認識葛蘭。
“在回答你問題之前,我必須先告訴你一件事。”頓了一下,聶雨說:“葛蘭具有雙重人格。”他很訝異地發現,楚颻對他的話似乎不怎麼訝異。
“我知道,我發現她的行徑愈來愈不對時曾到醫務部檢視她的資料,甚至打電話求證於當年她的診治醫生。”也就是聶雨的父親。
“那麼你對於她的症狀該是很清楚了。”看著那疊紙張,聶雨說:“我想這些東西一定是葛蘭發病時和葛宏居因緣際會認識而交流的東西吧。正常時候的葛蘭清楚自己是密警,不會以身試法的。”
“聶老說,葛蘭的病例十分特殊,當地恢復正常時,她根本不知道發病時曾做過什麼事。”
“這也就是她可怕的地方,照白紙上寫的日期看來,葛蘭最近發病的頻率十分高,平均一天就有一次,照這種情況看來,不早些把她送回忘憂島是不可以的。”
“她不會肯回去的。”成為密警的人都有對於身為“密警”兩字的榮譽感。每個密警人員除非真的病重到非前往那裡不可的地步,否則絕對不去忘憂島,在那裡的人由於榮譽心作祟,往往會認為自己是廢物。
“她不得不去,試想,她現在已經可怕到會和通緝犯合作聯手了,還有什麼事她做不出來?她對賀懷嫣的恨意已經使她做錯太多事,她不能一錯再錯了。”聶雨也同情地,可是他不能放任無謂的同情。把事情作一番根除,那才是要事。“在我到美國之前,我會親自把她送到忘憂島。”
“她對這件事想必十分排斥吧。”
“沒法子的事,不過……”頓了下,他說:“我今天一直找她,甚至在她的行動電話留話給她,可是至今仍找不到她。”
“她沒回到別館嗎?”楚颻看著他,“你要不要去找她?”別館C棟距這裡不遠。
“你以為這些紙條怎麼來的?”聶雨略一鎖眉,“我到過她住的地方,她根本不在。”這些紙條是她扔進垃圾桶的,大概清醒時赫然發覺身上多了這些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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