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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行業研究等等。那是在1967年,大家都習慣長遠打算。最聰明的投資者尋找的是那些最具有長期增長潛質的上市公司。這在後來導致‘漂亮50’① 的出現:人們願意花高價購買符合這種標準的股票②。投資者繼續在海水養殖等領域尋找潛力藍籌股,但最終都不了了之。每位投資者都在尋找新的投資概念。他們開始不再關心價值、市盈率。他們的想法就是尋找那些年複利增長率能達到10%或15%的公司,而且不必在乎買入價格是多少,因為這些公司的高增長可能會永遠持續下去。所有這一切終於導致了1973~1974年的股市崩潰。
“今天,大家關注的是短線、交易技巧和程式化交易。我們現在正在走向另一個極端,它們的作用同樣被誇大了。最後會怎麼樣?我認為我們遲早會回到重視長期投資的路子上來。
“現在,越來越多的基金經理相信他們需要多種素質:他們不得不增加對日本的瞭解,對黃金市場和固定收益證券市場做出展望。例如,市場出現了急跌或急漲—為什麼會這樣?這種情況通常是觸發了某隻指數基金的程式化交易。因此,你必須理解這些程式的工作原理。
“我對標準普爾指數期貨很著迷,”斯坦哈特曾經說,“它們反映了市場交易的精髓。股指期貨和現貨之間存在一個數學關係①,兩者之間的價差被稱為升水:這個升水精確地衡量了你沒有擁有這些股票而放棄的價值,減去你可以用這些資本做其他事情而節約的成本—機會價值。上午11點到11點15分之間升水過大表明市場處於牛市,因為這意味著市場情緒非常樂觀。但是,持續幾天或幾周升水過高就是熊市的訊號,而且持續時間越長,訊號就越可靠。當升水超過其平價水平時,會觸發越來越多的程式交易,因此最終所有的程式交易都被觸發。
“很少有市場參與者理解程式化交易的動機。程式化交易的主要動機是機構手中有幾百億美元的資金需要保持幾周或幾個月的流動性,因為這些機構需要這筆資金—用做營運資本,或支付保險索賠,或做其他用處。一句話,這些都是短線資金。因此,如果有經紀人短期內可以為這些機構提供一個高於它們作為現金等價物的無風險回報,那就相當誘人。
“程式交易是這樣操作的。當標準普爾指數期貨升水達到一定水平時,計算機就發出指令賣出期貨,買進現貨股票。不用買下所有500種股票。據計算,少於400種股票也可以達到同樣的對沖效果。這樣你瞬間可以完成大規模交易。一些大公司—如所羅門兄弟公司—大量利用這種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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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空方
斯坦哈特打趣說,實際上,對於包括他自己在內的大多數人來說,做空需要做一種心理上的調整,以克服自己正站在魔鬼一邊和國家、母親們以及傳統價值觀作對的怪念頭;而且要接受空頭的損失可能是無窮大的說法也不容易,而做多的最大可能損失是100%。
不過,斯坦哈特的投資原則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1972年,他賣空了幾隻大名鼎鼎、被稱為“純潔的處女”(vestal virgins)的成長型股票—寶麗來、施樂、雅芳實業等—那時這些股票的市盈率高達30~35倍。不過,令他沮喪的是,這些股票繼續上漲,最高時市盈率達到了40~45倍。而且,在1973年股市崩潰時,這些股票反而加速了上漲。1976年1月對公司來說也是黑色的,當時公司持有的空頭頭寸達到最高水平,隨後市場迅速上漲。幸運的是,這樣的損失以後沒再發生過。1973年,斯坦哈特賣空了10萬股美國最大的建築商考夫曼-布羅德合夥公司(Kaufman & Broad)的股票,當時這隻股票處在40美元的高位。當這隻股票由於利率和通貨膨脹率不斷交替攀升而崩潰時,斯坦哈特合夥公司大賺了一筆—他們以20美元的價格回補了全部空頭頭寸,後來這隻股票最低跌到了4美元。
我問斯坦哈特都做空哪種型別的股票。許多投資高手的經驗是做空賺不到錢,但是可以用來平衡過大的多頭頭寸。
“做多時,我要找的是那些市盈率低、有反彈潛力且還沒被市場注意到的股票。做空時,我的目標是那些最有名氣的上市公司,這些股票最容易投機過度。我通常做空市場那些‘領頭羊’股票,這些股票一般都是機構股。這些股票與我做多的股票正好相反—它們的市盈率都很高,非常熱門,股價中已經包含了機構的過高期望,而我認為這隻股票肯定會讓他們感到失望。不過,要確定這些投機泡沫破滅的時間不是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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