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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軟綿綿地倒在我懷裡,這似乎是一件美差,可其他人此時此刻沒有什麼羨慕嫉妒恨的神色,他們都很自覺地躲開了風月,形成了一個圈。
我抱起了風月,對小愛說,去你房間吧,讓她休息一下。
小愛點了點頭,我們三個上了樓,其他人也沒有跟著,留在了飯廳裡。
我把風月抱到了小愛的房間,放在床上,我可不敢離開這屋,萬一愛丫還在風月的體內呢?我就坐在椅子上看著,小愛心地善良,看風月剛剛渾身是土,手也破了,她用熱水溫了溫毛巾,然後打算給她擦拭一下。
我很期待地等著小愛幫風月擦拭身體,腦海中已經浮現了那種香豔的場面,風月絕美地躺在床上,私密的地方若隱若現,小愛坐在那裡,仔仔細細地幫風月擦洗著,動作很輕很柔,就好像是一對戀人,而我坐在這裡,如皇帝般欣賞這美麗的畫面……
結果小愛站在那裡咳嗽了一聲說,想什麼沒事兒呢?一會兒又該流鼻血了吧。
我有些尷尬地說,沒想什麼。真沒想什麼。
小愛說,出去啊,等什麼呢?
我說,我出去?這傢伙可是鬼上身,我還敢出去?要不然你也別給她擦了,我還是坐在這裡吧。
小愛說,什麼鬼不鬼的,不就是她看到那個愛丫了麼,其他人都沒有看到。可能是她受到了驚嚇,得到外病而已,有什麼奇怪的。這個村子每年得外病的人很多,過去哪年不得有幾例,你走得早,我們在這裡都習慣了。
我說,什麼是外病?
小愛說,用大夫的話說就是癔病,不過村子裡都叫外病。每年都有人發病,一開始說村子裡有鬼,結果光是嚇唬人來著,漸漸地村子的人也習慣了。那些年還流行香爐灰來著,不過現在廟也荒廢了,沒地方找去了。
我說,就因為這個村子荒廢了?
小愛說,村子荒廢倒也不是因為這個。不過的確也跟這有關係,以前每年都有人瘋,說是看到紅衣娘娘,看到鬼啊神啊的,但都沒有造成多大的危害。十年前那場婚禮,那個新娘子也得外病了,但是她殺人還被擊斃了。自那之後,村裡子的人覺得這地方還是有點邪門。當然這也不是主要原因,最主要的是這地方太不方便了,年輕人不願意回來,有能力了都把家裡人接出去,誰也不想在這裡鬼地方待。一來二去人越來越少,人越少這地方越沒有意思,也就這麼荒廢了。
我說,十年前那個新娘子你看到了?
小愛說,沒有,那時候我們已經去鎮上讀書了,一個星期回來一次,不過那一次我還是有印象,因為家裡整整一個月都沒讓我回來。其實你看看這裡,荒廢也是應該的,太落後的地方,連手機訊號都沒有,想要出個門得爬山鑽山洞,每天在這裡活著,無論看哪個方向都是山,無窮無盡的山,不就是個大號的監獄麼。人無聊的時候就愛胡思亂想,這地方的故事還特別多,天天望著天想這些,能好麼?
我點了點頭說,外病這麼多,查出原因了麼。
小愛說,大夫也不知道,癔病這個東西屬於醫學上無解的病症,可以歸結為神經病,但村子裡發病這麼多,大夫也搞不懂了。但後來有個理論,說這個山太多形成了一個能量場會干擾人的腦細胞,體質弱的人就會容易產生幻象。
我說,這個理論聽起來不錯啊。
小愛說,我覺得這個理論是放屁。要我說啊,這村子當年才有多少人?這麼緊閉的地方估計也就有三五戶人家,可以說好多人都是一個祖宗出來的,要是那個祖宗有精神病家族遺傳呢?要我說這個理論才靠譜。
我說,你懂得真不少啊,你後來學醫了?
小愛撲哧一笑,然後說,是啊,我當護士了。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我最喜歡護士了。
小愛臉色一紅,她說,你們男人都是亂碼七糟的,我知道你等著我掀風月的衣服呢,趕快出去,快走。
小愛把我推了出去,我在門口嘆了口氣,轉身下了樓。
我這個攪屎棍不在,我還真怕下面再打起來,我下去一看,居然很和平,馬天成跟侏儒坐在那裡,那幾個學生也著,只有侯明宇連人帶椅子躺在地上,結結實實地捆著,嘴裡還有一塊破布。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捱揍了,但是我路過的時候給了他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腹上,侯明宇叫了一聲,我沒有理,走到了馬天成的身旁,對學生們說,現在怎麼辦?
幾個學生都很蔫,小斌畢竟是他們中領頭的,他坐了半天然後說,那天晚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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