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4 頁)
是我們死人了也沒有見你害怕。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說,火車上碰到你們是巧合。
小斌說,我看未必是巧合,如果你一直跟著我們呢,如果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我說,我能有什麼目的,當所有人都跟你們一樣有那麼骯髒的過去麼?
小斌說,你也別說我們。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到底認識不認識美雪。
我說,我不認識。
小斌說,可是我覺得你認識。或許你是美雪的某個狂熱的追求者,或許你是她的哥哥,或許你是她的什麼叔叔。總之你找到了我們,打算為美雪報仇,對吧。這麼多天你一直對美雪的事情很感興趣,逼迫我們說出來,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我想下一步你該審判我們了吧。
我看幾個人已經有圍上來的架勢,我握緊了匕首,對方的話不無道理,我這樣的人參與到他們的兇殺案中,難免不被懷疑為兇手。
小斌在那裡又說,你看,現在你拿著的還是那把匕首。那天晚上美雪就是拿著這把匕首跑的,最後她從懸崖掉下去之後也帶著這把匕首。我想你是打算用這把匕首殺光我們吧。
這一句話似乎更加證明了我是殺人兇手這個推斷,我的手腕突然被一隻手抓住,這隻手很小可是很有力,我低頭一看是侏儒,他冷眼看著我,對我說,匕首給我。
馬天成在一旁說,沒事兒的,沒事兒的,那絕對是那幫兔崽子瞎說,我兄弟不會撒謊的。
侏儒突然轉頭對馬天成說,你閉嘴。
馬天成那麼大的個頭一下子就閉嘴了,侏儒一句話顯示出他的地位比馬天成高了不少,他繼續冷冷地對我說,匕首給我。
我此時此刻肯定無法同時跟旅店與學生黨為敵,我畢竟只有一個人,還要肩負小愛的安全。我手腕一鬆,匕首落入侏儒的手裡,侏儒把匕首塞入了袖子中,然後對學生黨說,你們的推斷聽起來有點道理,但真正是真是假你們也清楚。我們兩個就是來這裡求財的,現在惹了一身騷,我們也不想參與太多你們的事兒。我這裡立一個規矩,現在我們算三國鼎立,我們兩個是一國,你們學生是一國,剩下的你這個作家跟你樓上的朋友算一國。三國鼎立,誰也別摻和誰的家務事兒,至於其他人是死是活,那都是各安天命。現在大家最好都不要起衝突,如果一方找事兒,另外兩方一起把他丟出去。
我皺了皺眉頭,這話聽起來給我解圍不錯,實際上是把侯明宇完全交給了他們處理,這些學生們會怎麼處理侯明宇?
我剛要開口,肩膀被馬天成按住,他說,兄弟,這時候還是想想自己吧,別給自己找麻煩了。這樣,你先上樓,眼不見心不煩,是死是活,跟你能有多大關係。為了別人把自己的命丟了,多不值得。
我感受到馬天成手掌上的力度,很顯然如果我再插嘴只能被他們給丟出旅店。
我咬了咬牙,看著金三胖與張大壯開始推拉侯明宇的椅子,侯明宇很重,他們兩個無法把他完全抬起來,這椅子與地板發生了吱吱呀呀的摩擦聲,聲音很大,似魔鬼的步伐。
伴隨著吱吱呀呀的聲音,我彷彿看到了一隻惡魔在黑影中向我們一點點走來,它在慢慢地吸取我們的靈魂,吞噬我們最後的人性。
這隻惡魔,正在把我們所有人都變成魔鬼,變成它的僕役。
十八日(13)隱情
侯明宇的確是該死,他終於說出了美雪索命的緣由,我轉過頭去,看那幫男生都低著頭,馬天成在他們旁邊,伸手給了金三胖一巴掌,嘴裡罵了幾句娘。
那面侯明宇被風月扼住了喉嚨,他真的是死有餘辜,可是也不能讓他這麼死在風月的手裡。我也真的是很害怕,可也不能看著人死在我的面前。
侯明宇該死那是要公安局定性,風月要是殺死了他,那將來她也是犯罪嫌疑人,警察可不會相信鬼上身這一套。再說了,就算是相信了,人也是死在風月的手中的,不是麼。
我衝了過去,抓住了風月的手臂,我眼前的侯明宇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肥大得如同一隻青紫色的氣球。而風月的手臂非常的硬,直挺挺地在那裡,完全沒有我印象中小女生應該有的柔軟肉肉。
我用力地拉著風月,可她的手臂好像是長在了侯明宇的脖子上,用盡全力也僅僅是能夠讓侯明宇呼吸而已。身後的那些人才反應過來,一群人跑過來,有人拉風月,有人扯侯明宇,最後風月的身體一軟,雙眼微閉,倒了下去。
我急忙撈住了她的腰,她的腰很軟,符合我對女人的臆想。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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