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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展點武力是不行了,反正是在自己的公司,這傢伙的虧是吃定了,不給點顏色讓這傢伙瞧瞧還以為我是文弱書生了。南世清正想上前有辱斯文一番,瞅見鮮于麗萍和她下屬佟傳國辦事回來,暗喜,形象有保了,這下省得自己動手。
鮮于麗萍一進門就感覺大廳氣氛不對,等她一瞧見源光洲那是無名火起,惡向膽邊生。
“老孃我還沒去找你,你這畜生倒送上門了。”鮮于麗萍張牙舞爪撲向源光洲。
源光洲這平日裡嬌生慣養的二少祖哪想到新時代新社會竟然會有如此不顧眾目睽睽就灑潑的娘們,還沒反應過來臉上就捱了鮮于麗萍狠狠的一摑。這鮮于麗萍可能是從小就是在潑婦堆里長大的,打架很有經驗,煽了人家一巴掌,收手時居然不忘彎掌倒刮,源光洲臉被摑得通紅不說,還硬生生被這潑婦犁出了五道血溝,那叫一個火辣辣。源光洲被打蒙了,下意識的做了個自保動作,那鮮于麗萍與他是近身搏擊,要說女人打架再彪悍也就程咬金三板斧的架式,開頭那幾下子利害,鮮于麗萍沒料想源光洲會揮手自保,被他一架鮮于麗萍就被推得往後直倒,幸好身後的佟傳國趕緊給扶住了。
“好你個兔崽子,敢打女人。”佟傳國暴喝聲中一腳飛起,源光洲很沒面子地被踢到一丈開外,那場面就跟電視裡動作片似的。
很有必要在這說明一下,這佟傳國不僅是個會計師,業餘還因為愛好某種副業,成了一個練家子。為什麼呢,因為他有個大學同學在隔壁公司上班,而這大學同學是武學世家子弟,他死纏爛打終於照貓畫虎學了幾招人家的家傳絕學。雖說是學藝不精,但對付源光洲這類富二代的公子哥那還是綽綽有餘的,從源光洲被踢飛的射程和一時爬不起來的結果來檢驗,佟傳國學藝還是可以的。
大廳在上演全武行,那公司的三把手南世清在幹嘛呢?在看戲,一直在看,是個不喝倒彩也不鼓掌的純粹觀眾。這還是鮮于麗萍和佟傳國來得巧,要不然這戲的主角就是他了。
佟傳國這英雄救美的一腳在大家看來那是沒什麼驚訝的,因為佟傳國這個人並不是個謙虛的主,表現的機會沒有自己也會創造的,再說他的大學同學大家都見過,時常來這找佟傳國,曾經就大家要求,在大廳表演過“凌波微步”,都知道利害。倒是鮮于麗萍大發母老虎之威,讓大家見識了她這不為人知的彪悍一面,尤其虞蓉思心驚肉跳不已,暗自慶幸平時也就跟她鬥鬥嘴,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戰爭,要不然破相都很有可能。
武鬥因為一方爬不起來而暫停,普愛英慌忙問南世清:“南主任,要不要叫救護車?”
“叫什麼救護車,死不了的,”南世清冷冷地說,佟傳國打架老手這點還是能收放自如的,回頭又對人群中看熱鬧的值班保安來水旺和司機戚勇華說,“你們兩個把他給架走,扔到對面街上去,擱在這耽誤大家工作。”
來水旺和戚勇華從沒見過南世清這麼無情的一面,又不好說什麼,兩人架起源光洲出去了。來水旺心想,在這公司混口飯吃明顯是人家好心施捨,這哪是做事業的公司,打架高手有,冷麵羅剎有,分明就是□裸的黑社會,我這保安跟他們一比,擺設也不如呀。
經這麼一鬧,和躍美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南世清叫上嶽健之和粟芸,讓另一司機文仁強開車,直奔系龍樁。
第四十一章
系龍樁這地方在城南最邊上,其實也就相當於郊區。系龍樁這名字雖然聽上去很神氣,實際上龍是沒有,地頭蛇倒不少。說是棚戶區吧,又有幾家半死不活和已經倒閉了的廠子,說是工業區吧,又有幾十棟三四層的居民自建樓房,說是村莊吧,又有成片的亂搭亂建窩棚,因為這裡的租金便宜,來來往往的住戶十之八九是外地人,小混混做皮肉生意的收破爛的當服務員的掃大街的剛畢業的,各色人都有,而原住民裡除了一些老者,大都進城區居住了。因為住的人魚龍混雜三教九流,治安狀況一直讓市領導們頭痛。
市裡將新火車站選址在這個地方,一則是火車站從市區內往城外遷,提高了城區居住環境,二則將系龍樁這一大片棚房區改造後,有利於提升城市的整體形象。市領導的如意算盤是打得不錯,但沒成想,政府單方面認為的這利國利民好事也有不少人不理解不支援,時不時有人跑到政府大院去“散步”。因為非典疫情的緣故,市裡將拆遷計劃暫緩了一段時間,等到疫情警報一解除,拆遷活動又開始了,火車站遷址重新擺上了市領導們的議事日程,那些原住戶們也再次活躍起來,標語宣傳單滿天飛,有的屋頂上還插起了國旗,甚至鼓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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