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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瞧見衷小軍那副你儂我儂的柔情蜜意,心下是受刺激不小,雖說對衷小軍和睢瑛的結合開啟始一直持懷疑態度,但現在竟然互見父母了,為衷小軍高興的同時,也為自己和南世清的未來有點憂心,要是一直這樣不瘟不火地發展下去,何時是個頭。
楚懷瑜左思量右盤算,最後決定,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得乾點什麼,擴大下影響,也讓南世清見識見識自己的一片真心。想到這,楚懷瑜便給他哥打電話,還沒跟他哥說幾句就不出其意地丟擲了炸彈:“哥啊,我等不及了,我要向老爺子攤牌了,再不攤牌我和世清還不曉得什麼時候是個頭。”
電話那頭許久不見回聲,楚懷瑜沒耐心跟這個被他蓋棺定論的偽君子委蛇,“嗨,你啞了,說話呀。”
“小弟啊,你真的想好了,不後悔?”可想而知,電話那頭的楚懷亮很頭痛。
“要後悔也是後悔跟老爺子攤牌攤晚了。”楚懷瑜氣沖沖地道。
“那好,有點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決不會支援你的,到時你別指望我能幫你什麼。”
“你這白眼狼,平時你不都是說隨我的嗎。”原來平時一直都是在玩我呢,楚懷瑜口不擇言罵了起來。
“說什麼話呢,沒大沒小,我沒罵你白眼狼你倒豬八戒倒打一耙了,”楚懷亮氣得翻白眼,“這種事我能支援你,你白痴我也跟著白痴?但父親那邊,我也不會支援的。我保留意見,持中立態度。”
“那行,本就沒料想你會支援,能不拆臺我也謝謝你了。”
楚懷瑜鐵定了想法,現在是該開始向老爺子爭取幸福的時候了。因為,一個偶然的瞬間讓他設定了自己人生的終極目標,那就是讓南世清臉上漾溢著衷小軍的那種幸福感。
第四十章
各大媒體關於非典疫情的報道漸漸少了起來,普羅大眾對這場突如其來大災難的恐慌情緒也慢慢消褪了,以前火爆的地兒一下子又火爆起來了,人群扎堆的地方仍扎堆,拿躍美來說,練夢婷之流又開始了瘋狂的逛街購物了,庹競松之流又開始泡吧買醉了。鑑於非典警報的解除,市裡對於城南天河路系龍樁的拆遷事宜加快了步伐,那邊楚懷亮靜開陽他們忙開了,這邊南世清明宏楠一干人等也忙開了。
關於系龍樁第一期工程的工程預算情況,金算盤已經完成,躍美總裁楚懷亮便約南世清同去拆遷現場看看。南世清交待資產評估部的嶽健之準備好一些相關材料,老規矩,叫嶽健之和粟芸相陪,楚懷亮肯定是要他們吃晚飯的,不帶個酒缸去那是萬萬脫不了身的。吩咐妥當了正想叫明宏楠上來說些事,明宏楠卻心有靈犀般上來找他。
“南主任,樓下有點亂。”明宏楠苦笑道。
“哦,什麼事?”
“有個傢伙在下面說是找果思哲。”
“下樓去看看。”南世清一聽是來找果思哲的,第一念頭是來者欠扁。
走到樓下,大廳裡果然氣氛怪怪的,一個穿著考究,神態卻略顯頹廢的公子哥正沒事找事地和普愛英搭話,普愛英一副不想理又不得不敷衍的神態。雖然大家手頭上沒停下來,但心思都聚在這人身上,眼角時不時掃過來。
“你找誰?”南世清走上前問。
源光洲被這冷麵菩薩的寒氣凍得手腳一時不知怎樣放才好,打了個冷顫才說:“哦,您好。我找你們這稅務和工程造價諮詢部的果思哲。”
“他早已辭職了。”南世清語氣冷冷地說。
“這我知道,麻煩能不能告訴他去了哪個地方?”
“你是源光洲吧?”南世清問道。
“哦,對對對,”源光洲既然能正大光明地來,那也說明他的廉恥心是夠可以的,“我爸的公司和你們公司常有業務往來,是你們的老主顧了,我跟果思哲是好朋友。”
“我也不跟你廢什麼話,趁臉皮還沒撕破出去吧。”南世清懶得和他拉鋸,仍就冷冷地說。心道,原來欺侮果思哲的還不是鮮于麗萍說的建築公司老闆,居然是老闆的公子哥,隔一層這樣更好,也不會一下子撕破臉皮。
源光洲尷尬一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不理會南世清的冷淡:“不會吧,金算盤好歹也是C市有頭有臉的公司,就這麼對待老主顧的啊。”
“有頭有臉那也得看對什麼人了,對沒臉沒皮的我們那是一萬個不歡迎。”南世清要說瞧不起這種人那都是對他品味的一種侮辱,源光洲在他眼裡流氓無賴都不配,也就一陰溝裡的垃圾。心想,對付這種不知羞恥的傢伙,要報警還不解恨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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