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了。”什麼叫‘五分鐘’?
柳笛捲成一團,痛苦的哼唧:“一分鐘……”眼睛睜開一道縫隙,見雅情對自己怒目而視,,翻了個身,臉朝下,撅起屁股,再慢慢的拱起背,動作看的雅情直抽嘴角:“小姐,您就不能改改,萬一被王爺看到了……”
“正好休了我。”
柳笛迷迷糊糊的穿戴整齊,搖搖晃晃出了殿門。本來是要進宮給瀚王的生母太后娘娘拜禮的,但瀚王情況特殊,故而此程式省略。改成接見宮裡的女官。柳笛一張沒睡醒的臉,看的那女官顰蹙眉頭。
見完女官出來,臨近晌午,柳笛終於有了清醒的趨勢,伸了個懶腰,這時就聽身後有個男音,無比鄙視的說道:“王爺,怎麼娶了這個東西!”
東西?柳笛嘴角抽搐,含笑回首準備教訓出口不遜的傢伙,但看到對方的容貌後,便嘴巴呈現o形。
哇,帥哥。
可,那又怎麼樣?
柳笛剛要責難,那人卻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這麼囂張,他誰啊?”
“在下王府左護衛指揮,司徒元海。”那人轉身自報家門。
正文 初見真容
1司徒元海。
柳笛別有深意的詭異一笑:“原來是司徒家的人,難怪,難怪。”柳天恆其實是一個隱藏的八卦愛好者,在飯桌上沒少和柳笛抖落京城貴胄的緋聞秘史,而其中的司徒家就是八卦中心。
司徒元海的傲慢瞬間被柳笛的詭異笑容擊碎:“王妃,您這笑是什麼意思?”
“哦呵呵——”柳笛以袖遮口:“本妃能有什麼意思。司徒護衛您想多了。”但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再次嘀咕:“嘖,難怪,難怪。”
回到房間,雅情給柳笛端來一碗研碎的冰塊,上面淋著新鮮的果汁,在恩國公府的時候,小姐常吃。
她稱它為果汁刨冰。
柳笛舀了一勺碎冰放入口中:“你不吃?”
雅情搖頭,道:“剛才司徒護衛的表情很滲人吶。”
“唉,就那心理素質還跟我鬥呢!懶得理他。”
嚴重鄙視他。
“可不是。”雅情附和:“小姐,您可是跟佘清清那種人磨礪過的。”
提到佘清清,柳笛便露出胃酸肝疼的表情:“她好像也快成婚了,估計得帶著他連中三元的丈夫打上門來。”
“小姐,咱不怕她,您嫁的是王爺,她哪能比。”
“可瀚王究竟在哪呢?”柳笛撐著下巴,懶洋洋的說:“我想被休,都找不到人。算了,不說他了,我叫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差不多都準備齊了。”
“很好。”這樣就算被休了,也能活的很滋潤。
柳笛在王府中的生活,大致如此,用過早膳後由宮裡的女官教禮儀,然後在回來的路上,和司空元海互相投射怨毒的目光,之後練武,遊園,聽戲,發呆。
最後吃飯,和雅情講鬼故事,睡覺。
天天如此。
但有一件事,讓她很既煩惱恐慌又興奮好奇。從幾天前開始,她明顯感覺到婚床上睡的不止她一個人。
而此人只能是瀚王。
可萬一對方真的是心靈脆弱的宅男,她這麼魯莽的拉開簾子,嚇到他怎麼辦。
糾結。
這晚,離新月還有十天。入夜後,柳笛感覺到他又來了,就睡著白紗厚布的另一邊。
不行!受不了了!
待到三更,柳笛一咬牙,撩開兩人中的遮擋。
啊!
這是……
年紀不過七八歲的小男孩,卷著小小的身子臥在她身邊,碎髮遮住半邊臉,露出一個翹翹的鼻尖。
聽到聲音,他揉著眼睛,撅著粉嘟嘟的小嘴,睡眼朦朧的看柳笛:“發生什麼事了?”
好可愛,柳笛愛心瞬間爆棚,一把抱進懷中。
“小正太,你是誰啊?瀚王的弟弟?侄子?”
“我……”臉貼在她胸口。
唔,王妃,你好有料。
正文 破解封印的必要條件
1與此同時。
空曠的殿宇內光線昏暗,薰香的嫋嫋殘煙,沁人心脾,陸霜白單膝跪在地上,越加看不清人那個男子的容貌。
“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了,你可曾派人去看。”男子微微抿著,如雪長髮披散在榻上,語氣慵懶。而珠簾外站定的,穿著織金龍袍的年輕皇帝,則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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