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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感慨萬分,遙想起當年他娶柳笛孃的往事,口若懸河的大談特談。並拿出愛妻的遺物——步搖簪塞到柳笛手中。一邊說著女兒長大了,一邊還掉了幾滴眼淚。
柳笛說爹的教導孩兒都記住了,一邊收下那步搖,誰知柳天恆想了想,說還是捨不得,又把那簪子拿了回去。
柳笛無語。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呈現無語狀態,尤其是成婚當日,瀚王府來接她入轎的時候,她從蓋頭的縫隙去看,怎麼都沒看到傳說的身騎駿馬的夫婿。
哼,有種不來接我?我看你拜堂還能不現身?
事實證明,她太過自信了,瀚王當真拜堂的時候,也不見人影,是一個太監端著一套男子大婚的禮服,與她完成的拜堂。
哼,算你厲害,我看你新婚之夜還能不出現?
事實再次證明,柳笛又樂觀了,身邊的女官進進出出了幾回,連‘白絹’都鋪到柳笛身下了,傳說中的瀚王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柳笛整個人呈石化狀態,宮裡派來的女官看不下去了,悠悠的說:“可能再等等,殿下就來了。”
可剛說完,就從外面進來一個小太監,眉開眼笑的說:“王爺讓王妃自己先歇著,等他忙完,過幾天就來看您。”
‘天’這個時間單位,用的很妙。柳笛自己掀開蓋頭,仰在床上,帶死不活的說:“坐一天,累死老孃我了。”
女官心裡嘆息,雖然這柳家小姐不像傳說中的長的那麼不堪,但如此沒規矩,嫁給瀚王也不算冤枉。默默的施禮退了出去。
這時陪嫁的雅情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臉色發白:“小姐,這王府太奇怪了,到處都是綠森森的古樹,陰氣特重不說,府裡的下人也都跟木偶似的,問什麼都不搭話,這哪是成婚的氣氛啊!”說著還打了個哆嗦。
這點柳笛進府的時候就發現了,這王府多樹多水,就跟一植物園似的。
“小姐,你說會不會王爺已經薨了,讓您來給他配冥婚?”
柳笛嚥了下口水,乾笑:“怎麼可能……”但從種種跡象看,不是沒有道理。想象力過剩的兩個人越說越來勁,最後還順便講了幾個鬼故事。
“誰在偷聽?”突然柳笛抓起婚床上的喜果扔向窗外,接著一道黑影在窗上一閃而過。
柳笛衝到門口,開門眺望,宅院深深,哪有半個人影。
“王妃,發生了什麼事?”此時看守的一隊侍衛跑過來詢問。
“沒事。”柳笛笑道。然後返回殿中,興奮的直搓手:“不管你是誰,但是本姑娘正閒的無聊,今夜就會會你。”
於是,還在偷聽的小小身影,深深感覺到了壓力。
這麼彪悍的王妃,推倒恐怕不容易吧……
正文 奇怪的規矩
1說歸說,柳笛嚴陣以待的樣子僅保持了一刻鐘就睏倦的受不了,讓雅情伺候著除了鳳冠霞帔,等雅情和其他侍女都退了出去,她撲到在婚床上,抱著柔軟的錦被滾來滾去:“床,人家好愛你——”
砰!門被重重撞開,柳笛撩開幔帳,警覺的喊道:“什麼人?”難道是剛才偷聽的傢伙?!不要命了,敢闖進來。
“王妃,是老奴。”一個臉皺的像酸黃瓜的老女人走了進來。也不顧柳笛的意見,指揮著兩個侍女在床榻上開始掛一道白色後紗的帳簾。
“這道簾子,您不能拆。”老嬤嬤繃著臉說道:“直到下個新月之夜。”
柳笛暗自一算,今天是十八,離下個月初的新月夜還有十幾天呢,她撥弄那道簾子:“這是什麼意思?”
“您只管在床裡側,休息您的。”老嬤嬤道:“外面的情況,您不要看。”
“否則?”很想藍鬍子的故事,如果違背丈夫的意思,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王爺沒交代否則,但勸王妃您一句,還是遵守的好。”
柳笛臉色一苦,心說可能是那宅男太怕生了,不好意思直接見她,才想出這麼個辦法來。
等老嬤嬤一行人走了,她才鑽過幔帳,跑到裡面去睡了。
真的密不透風,什麼都看不到啊。她盯著白髮的厚紗,目不轉睛的看。如果怕生的話,為什麼要等到新月之夜才能撩開呢。
勞累了一天,柳笛邊想邊沉沉睡了過去。
“小姐——小姐——”
“唔……”柳笛拉過被子蓋住臉:“再睡五分鐘……”
雅情無語,乾脆大掀開錦被:“小姐,你都睡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