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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可怕?”
“……您。”
“所以嘛,妖精什麼的,統統忘記,不許再提。”
“是,夫人。”
柳笛成功的給家僕發表人世間最可怕的生物乃是人類的演說後。抱著睿庸,淡定而又翩然的回到了臥房。喚來親信的丫鬟和管家,粗略的交代了幾句,便讓人準備車馬,第二天立即動身起程回京師。
雖然是負罪離開,偷偷摸摸溜出的京城,但是迴歸的柳笛卻堅信,最危險的行為就是最安全的行為,大大方方的坐在奢華的馬車內,車前車後擁簇著隨行的僕人,其中當然還有別的原因,出來的時候是一個人,現在麼,是兩個人,再苦不能苦孩子。
路過檢查的關卡,守兵一見是這車馬行頭,便認定這車裡坐的是進京省親的貴婦,隨意查查,便放行了。
於是,失蹤人口柳笛大搖大擺的回到了京城。
恩國公府麼,是不敢回去的,她爹看到她沒死,估計也得怒的一掌劈死她。
而且當務之急,是找到陸霜白。
以前做王妃的時候,只需說一句,來人去給陸指揮帶個話。就成了,現在她一介平民,見三品官,比走蜀道還難。
“麻煩您了,請一定把這個佩飾交給你們大人。”柳笛儘量讓自己臉上盪漾著善意的微笑,雙手呈上那翡翠麒麟掛飾。
陸府邸的門人,也頗有錦衣衛的風采,上下打量柳笛一番,“你誰啊,從哪來的啊,家住哪啊,為什麼要見我們大人,這玩意又是什麼,憑什麼叫我給你遞上去啊?”
柳笛摸出張銀票,塞進門人手中,“總之通融一下,麻煩您了。”
“好吧,我試試。至於你,快走,快走,別在這礙事。”
柳笛便垂頭喪氣的回到了客棧,出師不利,不知道哪年能見到那死狐狸。
正文 對不起你們母子
“就知道你會耍賴。”柳笛憤恨。
“咳!咳!”陸霜白嘔出一口血來,但還不忘爭辯,“我希望你能說明白。”
人都這副樣子了,還說什麼啊。柳笛道:“先把你的傷處理好,再說吧,反正來日方長,我們細細算賬。你等著,我去朝店家要熱水和金瘡藥。”
陸霜白警覺,“你不能隨便出去,外面有……”
娟“有什麼?”
“沒……”現在正需要人幫忙的時候,有她協助算自己走運,“那你快去快回。”
“要人幫忙還挑三揀四。”柳笛皺鼻子,將睿庸放下,一個人出了門,不多時,端著熱水了重新進了房門。
遢陸霜白已脫了外衣,正拿小刀一點點挑開和傷口汙血粘連的衣服,待到血痂粘連挑不開的地方,取下匕首,刁在口中,一點點撕扯,露出一道從肩胛骨到前胸的傷痕。
“喂,在孩子面前,不要這麼血腥暴力,好不好。”
陸霜白接過她遞過來的藥瓶,咬去瓶塞,將藥粉倒在傷口上,疼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氣,他又用手指了壓了壓傷口,讓藥粉浸到中間。
柳笛看著都覺得疼,皺著眉頭側身瞧了一眼,抱起一旁的還笑呵呵的瑞庸,哄唱小曲安撫著,“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
陸霜白拿起巾帕浸了熱水,將面板上的血抹去。柳笛一看那盆血水,於心不忍,“你放著,我來吧。”奪了巾帕,去給他擦臉上的血。
“你說這孩子是我的,是什麼意思?”
柳笛尷尬,“還能是什麼意思。”
不懂,完全不懂。“我是說,我們什麼時候……”要生孩子,至少得有實際行動吧。
“你忘了?!”這傢伙還敢不認賬,不覺手上用了力氣,“新月之夜的那晚!在瀚王府。”
“……”那晚她引開司徒元海,他就趁機走人了,絕沒發生半點逾越禮制的行為。
柳笛見他裝傻,又氣又急:“我不是來找你認賬的,只是我得到訊息,說你要拿孩子續命,究竟是怎麼回事?”
“續命?”這都哪跟哪啊,她認錯人了吧,要續命的是瀚王。
“少裝蒜。”
“你聽誰說的?”
“你別管,只管老實交代自己的罪行。”
因為她失蹤而斷絕的念頭,再次蠢蠢欲動。她已不是王妃,回到瀚王身邊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雖然還搞不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先把她留下再說。
“……對不起。”陸霜白愧疚的說道:“這麼久,撇下你們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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