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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一個可愛的讓所有女人母愛爆發的兒子。
這日子,除了沒有男人外,哪有半點瑕疵。或者說,沒有男人管著,簡直舒服的沒邊了。
柳笛抱著小公子,來到案前,她溫柔的對壞中的小男孩兒說道:“庸庸,你今天就滿週歲了,你以後想幹什麼啊?想做什麼,就去抓吧。”
“拿拿——”小孩蓮藕似胖乎乎的小手伸向几案,去拿儒家的經書。
“小少爺以後能中狀元呢。”旁邊的丫鬟恭維道。
柳笛卻不滿意,中狀元有什麼意思,高階打工仔,伺候皇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不,她家柳睿庸才不要呢。
“乖,庸庸不要這個,咱們重抓哈。”
眾人暈厥,抓周哪有重抓的啊。
可這時,小男孩拿了經書,小手又朝錢幣伸了過去,奶聲奶氣的喊:“拿拿——”
很好,這回有她的風範了。
“小少爺以後定是富商巨賈,家財無量啊。”拍馬的人繼續拍馬。
可睿庸的身子又朝胭脂伸了過去,“拿拿——”
“小色鬼,你離娶媳婦還遠呢。”柳笛拿開胭脂。
“哇——拿拿——”睿庸黝黑的大眼睛裡都是眼淚。
柳笛沒辦法,只得拿給他。“喏,給你,不許哭哦。”
“抱抱~”
“我不是抱著你呢麼。”
“抱——抱~”
“……”她明白了,是姿勢不舒服,調整了下,果然他咯咯笑開了。柳笛頭疼,像誰呢,這孩子零星會說幾個詞,尤以“拿拿”和“抱抱”出現的頻率最高。
拿還可以理解,貪財麼,像她。抱抱呢?貌似那白狐狸不是這性格吧。
“呵呵……”
突然天空飄來鬼魅的輕笑聲,頃刻烏雲密佈,大風捲石,一股妖風盤從天際飛進大堂,離柳笛不遠處原地打轉。眾人嚇的哇的一聲,做鳥獸狀奔去。
“是人還是妖?還是人妖?快給老孃現身!”柳笛順手拿起桌上的硯臺朝旋風砸了過去。
“脾氣漸長呢。”風瞬間停歇,一紫發男子妖嬈顯身。
“紫蓮?”柳笛一怔,“你來幹什麼?”
他笑,鐵骨扇合攏指向她懷中粉嫩可愛的小孩,“可惜他註定不會長壽呢。”
“拿拿——”睿庸伸手向那鐵骨扇,眼神晶亮,本能地知道這扇子值錢。
“你說什麼?”柳笛護住睿庸。詛咒她可以,詛咒她的孩子,找死:“你剛出獄沒兩年,是不是又想回瀚王府裡的監牢了?你最好早點回去,省得那天霹雷閃電,把你燒成灰。”
紫蓮長眸一挑,“罵我做什麼,是我聽到他的父親,想要拿他來續命。”紫底金花的鐵骨扇重新開啟,遮住面容,隱藏於後的金眸,暗含陰毒的流光,“作為護法,我告訴你這個秘密,已經很危險了……”
“那我該怎麼辦?”
“回京城。”他的身影越來越淡,消失在空氣中,只留聲音飄渺,“孩子和他的父親,你想讓哪個陪伴你更久一點……看你自己的選擇了,呵呵……”
正文 快叫爹爹
作何選擇?柳笛表示完全沒有壓力,答案不用大腦都做得出,當然是選孩子。
孩子的父親根本不在考慮之內。
“敢拿我的孩子做續命的賭注!哼,當我這個做孃的是死人啊。”柳笛咬唇恨道。懷中的小睿庸,咬著手指,目不轉睛的盯著紫蓮隱沒的方向,吱吱呀呀的伸手去抓,一臉的嚮往。
很好,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也像她。
娟瑞庸曾和她講過關於續命的故事,所以聽紫蓮如此說,並不覺得突兀。至於陸霜白麼,他既然瞭解上祖的笛聲可以魅人,自然對神鬼之事,多有了解。
說他沾了巫術,倒也說的過去。
他要死要活,沒關係,敢動兩人的孩子?!不死,也要讓他死。
遢從桌底下,戰戰兢兢的鑽出一個家僕來,“夫人……剛才那妖精……妖精……”
並不是所有人都具備柳笛手指一般粗的神經。
“哦,我朋友。”輕描淡寫,“我說你們,這滿地的狼藉,都給快給我收拾了啊,愣著做什麼?還有你,還不快從桌底下鑽出來?!”
“那可是妖,妖精啊。”僕人抖著的站起來,雙腳發軟。
柳笛眼一瞪,“我和妖精誰可怕?”
“當然是妖精。”
“那如果我不給你發工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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