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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海找她做什麼?”
反正也瞞不住。“錦衣衛指揮使陸大人來了。”
笑面狐來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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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霜白身穿飛魚服,腰佩繡春刀,遠看長身玉立,氣質溫潤如玉,近看器宇軒昂,笑容暖如朝陽。但早就領教過此人‘魅力’的柳笛沒有被表面現象迷惑,繃著臉道:“陸大人此來何事?”
“陸某拜見王妃。”僅點了一下頭,算是拜禮。接著便笑道:“陸某前來是為昨天醉仙樓一案。”
原來都立案偵查了,還是交給錦衣衛督辦,這回麻煩大了。柳笛故作鎮定:“什麼醉仙樓?本妃不知道。陸大人一大早攪擾就是為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陸霜白展顏一笑:“錦衣衛做事歷來講究證據確鑿,既然來詢問王妃,便是我們已經有了證據。”
死鴨子嘴硬:“那就請陸大人拿出證據來吧。”
陸霜白指向司徒元海:“他親口承認昨天在醉仙樓毆打駙馬府護院的人就是他。”
暈。司徒元海,你怎麼招了呢?!
司徒元海微咳一聲,對柳笛小聲道:“隱瞞也沒用,人群裡有認識我的人,倒是你,王妃,快想想解釋白公子的事。”
正文 投案自首(一)
1柳笛決定頑抗到底,摘清關係:“打人的是司徒元海,你們抓他扔進詔獄就是了,盤問本妃做什麼?!”
陸霜白早有準備,仍舊笑的不溫不火:“醉仙樓鬥毆案和醉賢樓縱火案,是皇帝下旨特辦的,陸某也沒辦法,還請王妃海涵,配合陸某辦案。”言下之意,你有怨氣找皇帝去,沒膽子去找,就得給我忍著。
“皇帝下旨?這麼快?”皇帝不是很忙麼,怎麼一遇到她的事兒,就變得如此有效率。
“是這樣,昨晚柏駙馬連夜進宮向皇帝哭訴,說自己在民間的‘心血’被惡賊燒燬了。為此,魯陽公主已經病倒了,求皇帝給他做主。”陸霜白嘆氣:“皇帝難免動了惻隱之心。命我等速速查案,嚴懲兇手。”
一個大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讓人鄙視。“那麼陸大人徹查的結果,便是瀚王府和這件事有關聯嘍。”拖瀚王下水,看你能怎麼辦。
“應該說和王妃您有關係才對。”陸霜白又一指旁邊垂首而立的茴香:“她是叫茴香吧,有證人說在醉仙樓數次見到此女,而她又是王妃您的侍女。醉仙樓的東家白公子是什麼人,請王妃如實告知陸某。否則被陸某先一步找到,只怕……”
“只怕什麼?”
“呵呵,您已經是瀚王妃卻和神秘的江湖男子扯不清關係,如果追究起來……”
柳笛一怔,心中大呼不好,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在這個年代,紅杏出牆可是死罪,身在皇家,疑似紅杏都不行!
“陸大人,呃,這件事嘛……本妃真的不認識什麼白公子。”
“既然如此,只好讓十六萬錦衣衛出動查案,還王妃您一個清白。”
柳笛擦了把冷汗:“太興師動眾了,大可不必如此,那白公子——”她對陸霜白早有耳聞,此人對炮製冤獄很有一套,落在他手裡,把案子弄大,指不定會連累到老父。
到底是小女孩,嚇唬幾句就全招了,陸霜白欣賞著她略顯慌亂的模樣。
“那白公子的下落本妃知道,可否容本妃勸勸他,讓他投案自首。”
“啊?”司徒元海大驚,擰眉看向柳笛。
柳笛抬手示意元海安靜:“錦衣衛要逮的人,天涯海角都逃不掉,陸大人能否通融一下?”說著走上前,摸出一疊銀票塞進路霜白手中,哀哀的懇求:“明日白展堂一定主動自首。”
陸霜白從不跟錢過不去,銀票順進袖中,抱拳笑道:“明日一早,我來瀚王府門口接人。”一擺手,號令錦衣衛收隊,待走到府門口,他回頭瞭望了下府內風景,感慨道:“幸虧有這件事,才能名正言順的進入瀚王府一觀。”繼而挑了挑眉梢:“柳笛,我倒要看看明天你怎麼交出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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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瑞涵的一再追問下,元海和柳笛把前因後果如實說了出來。當然元海對主人隱瞞事實,語調低沉。而柳笛則漫不經心,對某王幾乎抓狂的樣子熟視無睹。
“柳笛,那你明天打算怎麼辦?”
她捏過瑞涵的臉蛋:“沒禮貌哦,敢直接叫我的名字。”
在氣頭上的瑞涵開啟她的手,怒道:“回答我的問題。”
柳笛指了指自己:“既然我就是白公子,當然是把我交出去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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