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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時間靜止了一般,短暫的寂靜過後,某王的臉色漲紅,越來越紅,在幾乎趕上柳笛的朱唇顏色的時候,所有的血氣實質性的化成鼻血從鼻子流出來。
他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擦了一下鼻子,卻見手上都是血,
而全然不覺有異樣的柳笛還在專心研究那個符印:“怎麼擦不掉?難不成是紋身?喂,瑞庸,你想古惑仔啊,小小年紀就紋身。”說著瞧了他一眼,才發現瑞庸正捂著鼻子,指縫中有紅色的液體滴出。
“好端端的怎麼流鼻血了?”柳笛趕緊起身去抓過一旁的衣服披好:“快來人——拿冰塊。”
“瑞庸,別害怕,馬上就能止住。”不明狀況的安慰某王:“是不是洗澡水太熱了?”
洗澡水不熱,是我看著你熱。
—
澡是洗不成了。等侍女拿來冰塊給瑞涵冷敷止住血後,柳笛便抱著他回了寢殿。
瑞庸臉上蓋著冷巾帕,暈乎乎的平躺在榻上。這叫什麼事?哪有和自己的王妃洗澡洗到流鼻血的?真丟人。想到這裡,便翻個身,把臉埋在錦被裡。
“瑞庸,你睡了嗎?”
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洗澡會流鼻血,你剛開始不願意,我還為難你。”
鬆了口氣,原來還沒穿幫。
“所以,你別討厭姐姐……”
他心中一震,說到底,她再彪悍也是個女人。奉旨出嫁,卻見不到自己的丈夫,唉,怪可憐的。
他慢慢轉過身;“……怎麼會討厭你呢。”
“哈哈——我就知道。”
柳笛心花怒放,當即撲到小正太。
你這個女人別壓過來啊!還有,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真希望姐姐以後能生個像你一樣可愛的孩子。”
這個當然不難,不,應該說那是相當容易。
“那,姐姐是要給堂兄生嗎?”某王‘天真’的問。
喜歡孩子不假,孩子爹倒沒做過設想。“或許吧。”
什麼叫或許?!某王不滿:“你是堂兄的王妃,只能給堂兄生寶寶吧。”見柳笛漫不經心,不禁反問:“難道不是嗎?”
“咳,不說這個了,睡覺吧。”誰要和那個龜縮王爺生孩子啊,月色大好,不想談論此人。不過話說回來,快到新月之夜了,瀚王說過露面的,想到這裡,她不禁撩開幔帳看了眼月光。
而在她身後生悶氣的某王也盯著月光,目光炯炯。
快到新月之夜吧。
正文 麻煩找上門
1一想到自己昨天和王妃洗澡流鼻血,瑞涵就恨不得患上失憶症,反覆糾結了一夜。感到到日光照進幔帳,正要坐起來喚柳笛起床,卻於此時,感到她柔軟的手,摸上了自己胸口。
柳笛撩開他的衣衫,去找昨天看到的硃紅符印,準備再研究一番。
“你做什麼?”某王在床榻上打了個滾,翻到裡側去,捂著衣領,心驚膽戰的看她:“為什麼脫我衣服?”
該怎麼解釋?不管對方几歲,未經許可,脫人衣服總是不對的。
“你胸口的符印給我看看。”索性擺出家長的架勢,命令道。
“不行。”
“過來。”
“不。”
“瑞庸,不聽話哦。”
憑什麼要聽你的話啊。“就是不過去。”
可愛歸可愛,不聽話的時候也很氣人。柳笛冷哼,撲過去抓他:“那究竟是什麼?關紫蓮的池子邊也畫過這種符號。你必須給我看看。”
這叫什麼事?大早上被自己的王妃巴光。瑞涵奮力反抗:“你放開我——放開我——”可惜效果不佳,柳笛左手鉗住他的手腕,右手便去挑衣絆,順便發出摧殘人心的得意笑聲:“反抗是沒用滴~”
“你,你——”你給我等著,看我恢復了,怎麼折騰你,一定壓你一百遍。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只能在心中詛咒一下而已。
“王妃——王妃——”在此關鍵時刻,瑞涵聽到門口傳來司徒元海叫柳笛的聲音,堪稱天籟。
柳笛暫時停下動作,撩開幔帳吩咐早就候著的雅情:“你去問問他什麼事。”很快,雅情便神色緊張的走了進來,在小姐耳邊嘀咕了幾句。柳笛聽了,立即放開某王,匆匆趕了出去。
雅情看著某王:“小王爺,奴婢伺候您穿衣起身吧。”
某王悲憤的瞭了她一眼,自己把褻衣整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