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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打來電話時,交談起來就方便多了。我瞭解到王亮是哈爾濱一家名叫“榮傑”的貿易公司的營銷部門經理,也是一個對飛碟等超自然現象的愛好者。他花了500塊錢從王傑那裡買下了這個“怪物”,想送到有關部門好好研究。可是哈爾濱沒有合適的地方,所以他想借來上海出差之機,看看上海有沒有肯對這個怪物進行研究的機構。
如果王亮不是恰好打到了我們報社尋求幫助,如果那天我不是恰好在報社,如果我不是有梁應物這樣一個同學,如果我不知道梁應物的另一重身份,那麼接下來的一系列匪夷所思的怪異事件就不會發生。
可是這一連串偶然湊到一起,就使我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項驚天動地而又詭異萬分的事件的促成者及見證人,並且幾乎因此危及生命。
第二個星期的星期二,我在上海虹橋國際機場的候機廳裡等候王亮。
與我一起等候的是一名瘦瘦高高、戴著一副眼鏡的年輕人,他就是我的高中同學梁應物。
梁應物對生物科學有著極大的熱情,同時天分極高,從復旦生物化學系畢業就留校當了助教。同時令一般人無法想象的是,由於梁應物出生鉅富之家,居然在大學時代就在家裡闢出一間房當實驗室,其中的裝置,就是比起復旦的專業實驗室也不遜色,他高興的時候,可以為一個課題在自己的實驗室裡呆上三天不出來。
而我身為梁應物的好友,更得知了他不為人知的第二重身份:X機構研究員。
所謂X機構到底叫什麼名字,梁應物不肯告訴我,我只知道這是一個半軍事化的秘密機構,專門研究非正常生物現象,所有的研究成果和研究過程一律保密,直接向上彙報。梁應物由於其生物方面的天分,得以進入這個機構。對於這個機構的研究內容,我只能自己想象,梁應物有時對我說,如果把X機構的一些成果公諸於世,必然會引發不安和恐慌,甚至會危及國家安全,所以是絕密的。通常他說到這裡就住口,惹得我好奇心發作,心癢難熬。
當然我並不希望梁應物把這個大腦狀怪物搞到X機構去研究,那樣的話所有的研究結果我就無法得知,王亮就更不會知道。我只要梁應物在自己的實驗室研究,同時藉助他在X機構裡工作的經驗,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也許,這會是一個打新聞。當然,也許什麼都不是。
王亮將會把那個怪物寄放在我這裡,這個好奇心和我一樣重的人並不要什麼代價,他唯一希望的回報就是如果研究有什麼結果,可以告訴他知道。
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王亮,他到了。簡單地說明了自己所處的位置後,我們很快就見到了王亮。
王亮身材很高,一副威猛的樣子,雙目黑而有神。他手上拖著一個大的旅行箱,看來那個“怪物”就在箱子裡。
我向他介紹了梁應物,當然,我只提了他助教的身份。
王亮禮貌性地與梁應物打了招呼,我看出他眼中的疑惑,也許在他的想象中,我應該帶一個著名的專家來。
我笑了笑,說:“我這位朋友,可是這方面的天才哦,而且,這種研究是需要好奇心和想象力的,也許年輕人會比較合適。”
王亮以爽朗的大笑表示他同意我的意見,看來他是個很好打交道的人。
我們驅車直奔梁應物的家,那是曲陽小區的一處多層住宅樓,梁應物在三樓買了相鄰的兩套二室一廳的房子,打通合二為一,新搬沒多久,我也是第一次去。
我本來想,梁應物這小子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果然奢侈。到了才知道,他居然把其中的一套二室一廳能敲掉的牆全部敲掉,成了一個面積達八十平方的實驗室。而不知道梁應物有家庭實驗室的王亮更是看呆了眼,摸著那一臺臺的儀器喃喃自語。看來這方面他遠比我識貨,知道這些東西價值不菲,這下子他對梁應物充滿了信任,臉上像要放出光來,“喀嚓”一聲,手腳麻利地把旅行箱開啟。
旅行箱內除了所有生活用品外,更醒目地放置著一個小木箱。王亮把木箱抱到臺子上,開啟上面的小鎖,一個用保鮮膜包著的從未見過的怪異生物出現在了眼前。
這輩子我都沒見過這麼噁心的生物,身體的形狀和鼻涕蟲有些相似,是長圓形的,乳白色。上面充滿了溝溝壑壑,就像一個脫了殼的大腦,身體下面露出兩根長而細的須,估計足有一米多。簡單說來,就像是一條放大了的鼻涕蟲和人腦的合體,再加上烏賊的須,不過須上沒有吸盤。這個東西放在那裡,給人的感覺是軟呼呼的,好像馬上就要塌下來似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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