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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感覺,仍讓我心悸的盤在胸口。
我摸著扶手走下樓,走到上海夏天猛烈的陽光中,看了一眼背後矗立的大洋樓,快步走出作協大院。
叫了輛計程車直接回報社。看著車窗外喧囂的城市,我想自己暫時是安全了。但適才的變故讓我完全摸不著頭腦,我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不知道那是一種怎樣的力量,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我下手。所以,以後會怎樣,我有些無措。
不,應該還是有線索的。是不是,是不是我快要接近事情的核心了呢,這樣的異相,和這三篇那多手記,是有關聯的吧。
從開啟晨星報的櫃子,看見第一篇那多手記,到現在已經過去兩年,這個讓我一直摸不著頭腦的懸案,就要露出它猙獰的真容了!
我全力開啟,努力回想兩年來的這個事情相關的點點滴滴。
“事情開始了,不努力的話,我一定會被那股力量吞噬。”我對自己說。我的直覺對壞事總是有相當準確性的。同時,我慶幸自己沒把葉瞳拖進來是明智的選擇。
韋林是同時收到三份手記的,而我只收到兩份,並且時間有先後,方式也不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差別。如果是從同一點發現的,至少,時間應該是一致的,沒道理寄給雜誌社是三份一起,而寄給我卻陸陸續續間隔好長的時間。
如果基於自己的推論,即所有的那多手記都是同時寄出的,那為什麼最終送達我手上,卻相隔這麼久。而且,那一份《那多手記之來自太古》,我為什麼沒有收到?還是說,更本就只寄出兩本給我?
無解。不管我正推反推,最後的結果都是悖論,自相矛盾的悖論。
還有關鍵,還有我沒掌握到的關鍵!
坐在報社自己的位子上,我拿出那本2001年7月出版的《萌芽》,開始仔細地閱讀《那多手記之來自太古》。
這是一個很精彩的故事,在精彩程度上,猶勝過了我看到的前兩篇手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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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五,第三篇手記
那多手記之來自太古
那多
挖菜窖挖出一“怪物”外有薄膜狀如動物大腦
本報訊日前,平房區居民王傑向記者展示了一塊白色的像動物大腦一樣的物體。它的質感和硬度有些像橡膠,外面覆蓋著一層有彈性的薄膜。
據王傑介紹,此物是幾天前他的朋友在雙城農村挖菜窖時發現的。物體外面有一層有彈性的透明薄膜,物體的下方有兩根像根鬚一樣的東西。這個物體的硬度就像橡膠一樣,上面的物質像動物的大腦一樣排列著。此物長約17厘米,高10餘厘米,寬度約10厘米。
2001年6月15日 哈爾濱日報
那天我到報社的時候,大約是上午十一點鐘。新聞部裡空空蕩蕩,就我一個人。我知道自己來得太早了,一般大家都會在下午到新聞部,三四點鐘的時候是最熱鬧的。只是我待在家裡也沒事,又沒采訪安排,就晃到單位來。
我正在專心玩敲磚塊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我拿起聽筒,總機告訴我有個人要找記者,誰都行,是哈爾濱長途。就接到我這裡來了。
我說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很年輕的男人聲音,外地口音。
“你好,請問您是記者嗎?”
“是啊。”
“怎麼稱呼?”
“那多。葉赫那拉氏的那,多少的多。有事嗎?”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該怎麼說:“我叫王亮,下週我會出差來上海,我手上有個東西,我想……您是不是有辦法搞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沒聽明白,他自己的東西,自己卻搞不清楚是什麼,這算什麼意思?
王亮可能知道我搞不明白,說:“你把你們這兒的傳真告訴我,我傳份東西來,你就清楚了。”
我告訴他傳真號,他掛了電話,說待會兒再打過來。
一分鐘後,我在傳真機旁看到了王亮的傳真,那是6月15日哈爾濱日報社會新聞版的傳真影印件,內容就是本文開頭的那篇報導。
我立刻就明白了王亮所說的“東西”是什麼了,應該就是報導裡的大腦狀怪物。我曾經看到過很多這類報導,但很多是虛假新聞,也有很多是當事人搞錯了,還有一小部分從此沒了下文,報導中的不明生物就此杳無音訊。沒想到,自己可能就有機會看到實物。
當王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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