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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便為他所擒。眾人“啊”的一聲,齊
聲呼叫。
方證大師身子躍起,猶似飛鳥般撲到,雙掌齊出,擊向
任我行後腦,這是武學中“圍魏救趙”之策,攻敵之不得不
救,旨在逼得任我行撤回擊向餘滄海頭頂之掌,反手擋架。
眾高手見方證大師在這瞬息之間使出這一掌,都大為欽
服,卻來不及喝采,知道餘滄海這條性命是有救了。豈知任
我行這一掌固是撤了回來,卻不反手擋架,一把便抓住了方
證大師的“膻中穴”,跟著右手一指,點中了他心口。方證大
師身子一軟,摔倒在地。
眾人大驚之下,紛紛呼喝,一齊擁了上去。
左冷禪突然飛身而上,發掌猛向任我行後心擊到。任我
行反手回擊,喝道:“好,這是第二場。”左冷禪忽拳忽掌,忽
指忽抓,片刻間已變了十來種招數。
任我行給他陡然一輪急攻,一時只能勉力守禦。他適才
和方證大師相鬥,最後這三招雖是用智,卻也使盡了平生之
力,否則以少林派掌門人如此深厚的內力,如何能讓他一把
抓住“膻中穴”?一指點中了心口?這幾招全力以搏,實是孤
注一擲。
任我行所以勝得方證大師,純是使詐。他算準了對方心
懷慈悲,自己突向餘滄海痛下殺手,一來餘人相距較遠,縱
欲救援也是不及,二來各派掌門與餘滄海無甚交情,決不會
幹冒大險,捨生相救,只有方證大師卻定會出手。當此情境
之下,這位少林方丈唯有攻擊自己,以解餘滄海之困,但他
對方證大師擊來之掌偏又不擋不格,反拿對方要穴。這一著
又是險到了極處。方證大師雙掌擊他後腦,不必擊實,掌風
所及,便能使他腦漿迸裂。他反擒餘滄海之時,便已拿自己
性命來作此大賭,賭的是這位佛門高僧菩薩心腸,眼見雙掌
可將自己後腦擊碎,便會收回掌力。但方證身在半空,雙掌
擊出之後隨即全力收回,縱是絕頂高手,胸腹之間內力亦必
不繼。他一拿一點,果然將方證大師點倒。只是方證渾厚的
掌力所及,已掃得他後腦劇痛欲裂,一口丹田之氣竟然轉不
上來。
沖虛道人忙扶起方證大師,拍開他被封的穴道,嘆道:
“方丈師兄一念之仁,反遭奸人所算。”方證道:“阿彌陀佛。
任施主心思機敏,鬥智不鬥力,老夫原是輸了的。”
嶽不群大聲道:“任先生行奸使詐,勝得毫不光明正大,
非正人君子之所為。”向問天笑道:“我日月神教之中,也有
正人君子麼?任教主若是正人君子,早就跟你同流合汙了,還
比試甚麼?”嶽不群為之語塞。
任我行背靠木柱,緩緩出掌,將左冷禪的拳腳一一擋開。
左冷禪向來自負,若在平時,決不會當任我行力鬥少林派第
一高手之後,又去向他索戰。明佔這等便宜,絕非一派宗師
之所為,未免為人所不齒。但任我行適才點倒方證大師,純
是利用對方一片好心,勝得奸詐之極,正教各人無不為之扼
腕大怒。他奮不顧身的上前急攻,旁人均道他是激於義憤,已
顧不到是否車輪戰。在左冷禪卻正是千載難逢的良機。
向問天見任我行一口氣始終緩不過來,搶到柱旁,說道:
“左大掌門,你撿這便宜,可要臉麼?我來接你的。”左冷禪
道:“待我打倒了這姓任的匹夫,再跟你鬥,老夫還怕你車輪
戰麼?”呼的一拳,向任我行擊出。
任我行左手撩開,冷冷的道:“向兄弟,退開!”
向問天知道教主極是要強好勝,不敢違拗,說道:“好,
我就暫且退開。只是這姓左的太也無恥,我踢他的屁股。”飛
起一腳,便往左冷禪後臀踢去。
左冷禪怒道:“兩個打一個嗎?”斜身避讓。豈知向問天
雖作飛腿之狀,這一腿竟沒踢出,只是右腳抬了起來,微微
一動,乃是一招虛招。他見左冷禪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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