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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成方道:“這個人難測高深,事實上已到了超越我們極多的境界。”
周千里道:“若能如此,那是極好,不過,嘿劍門氣候已成,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咱們如何對付,還得從長計議。”
斬情女道:“現在,咱們要等的就是他們再發動的一場攻勢了。”
周千里點點頭。
斬情女道:“如此,咱們就要想法子做些安排。”
周千里道:“姑娘有何高見?”
斬情女道:“第一,咱們可是已確定了再無外援。”
周千里道:“縱然有,只三五人而已。”
斬情女道:“第二,周大俠是否有特別的準備?”
周千里道:“特別的準備?”
斬情女道:“是!譬如說,你早就準備對抗黑劍門,是否準備了什麼奇異的暗器?”
周千里道:“這個,在下倒沒有準備。”
斬情女道:“周大俠是正人君子,大概也不喜歡施用什麼見不得天日的手段了。”
周千里道:“其實,對付黑劍伺,實也用不著什麼正大手段。”
斬情女道:“這一個,你就不用費心了。”
周千里道:“好!在下信得過姑娘。”
斬情女道:“這個事,由賤妾和包總鏢頭、林兄安排。”
語聲一頓,接道:“唉!說來說去,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想法子早些醫好高空雁的病,這個人好像是藏寶一樣,你越發覺就越多。”
周千里笑一笑,道:“易姑娘,你對他很重視。”
斬情女道:“不但是我,整個四海鏢局中的人,都應該對他很感激。”
周千里道:“哦!”
斬情女道:“四海鏢局徐州分局,能有今天這個安定的局面,高公子出力最大。”
包天成道:“這個人的確是叫人難測高深,我們經歷了很多風險,都認為是我們運氣,輕鬆而過,現在想來,是他暗中幫忙之故。”
斬情女道:“說起來,這個人,也真是怪,他作事,一直在暗中進行,不欲人知。”
周千里道:“慚愧,慚愧,高公子那樣的人物,才能得一個俠字之稱。”
幾人談話之間,忽見一個趟子手,直闖入廳中。
包天成一皺眉頭,正想發作,斬情女已先說道:“大夫回來了。”
那趟子手點了點頭,道:“我見過他了。”
敢情這名趟子手,是狗肉郎中扮的。
斬情女道:“你瞧出了什麼沒有?”
狗肉郎中道:“姑娘如若不經過一番仔細的觀察,只怕很難找出病因來。”
斬情女道:“要如何才能仔細觀察?”
狗肉郎中道:“望聞問切,必須要清清楚楚地和他談談,我看,這要你們仔細的安排一下了。”
斬情女道:“這個,只怕很難。”
林成方道:“不要緊,我跟他說去,大家相處了這多時間,出該坦誠相見了。”
狗肉郎中道:“能安排,就越快越好,最好是今天下午。”
林成方道:“今天下午?”
狗肉郎中道:“在下雖只是匆匆一眼,但我已看了高公子的聰明,我相信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
林成方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很明白的告訴他,要眷他看病嗎?”
狗肉郎中道:“其實,目下的情勢,已然十分明顯,就算咱們不說,他心中也很明白,如果你不肯堂堂正正他說個明白,反而給一種鬼崇之感。”
林成方道:“哦!”
狗肉郎中道:“所以,在下覺得,如其暗中行動,還不如一次給他說明白的好。”
周千里道:“對!苟大夫言之有理。”
林成方道:“好!請諸位稍坐,在下去對他說個明白。”
斬情女微微一笑,道:“周大俠,賤妾有一個很奇怪的感覺。”
周千里道:“什麼感覺?”
斬情女道:“世上之事,本來十分單純,但人們卻把它想得很複雜。”
周千里道:“哦,有道理。”
林成方往返很快,回時帶著滿臉的笑容,道:“高公子已經答應了,這就請狗大夫……”
他本要狗大夫過去,但話到一半,突然住口不言,總覺得有些不安。
狗肉郎中笑笑,道:“世上並非沒有姓苟的人,你們不必有所顧忌。”
回顧了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