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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他沒有插手,現如今,他也不願涉足。
“多謝,我告辭了。”老神醫沒打算多待,起身出了門。
“尚菊……”
老神醫站住腳,沒有回頭。多少年沒有人叫過這個名字了,竟覺得十分生疏。
等待良久,身後的人卻始終沒再開口。尚菊也不再等,跨過門檻如同越過一道冰冷的牆,揚鞭而去消失在林路的遠際。
莫府。
住在這裡的人都知道,過年的喜慶熱鬧永遠浮在表面,府邸的角落裡都會飄著淡淡的冷清。
無論多麼富貴華麗的裝潢,都不過是例行該有的表面功夫。畢竟每年都有很多客人來到訪拜賀,總不能少了應有的禮數氛圍。
對於下人們來說,這無非是個大好的日子,因為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得到額外的紅包,裡外都圖個吉利。想到這兒,大家都會開心得不得了,既而加足了努力和幹勁。
管家忙忙碌碌,盡職盡責做到最好。
莫靖離對這些從來不上心過問,對他來說這之前的那麼多年幾乎每天都過的一樣。一年又一年的,把記憶的影子愈拉愈長。
書房裡,一個黑衣男人單膝跪地,隱匿在角落的陰影裡,黑紗蒙著他的眼睛,看不到長相。
“半年?”蒼諾然皺眉。
“……”莫靖離冷著臉,看不出表情。
“是,那位毒醫也是猜測。當年誤食了醉月瀾的猿猴不但未死,再食其他毒蟲毒草也無任何傷害。但……半年後,因所有內臟潰爛而亡,但並無中毒現象。”彥曳宮暗部派遣出十三人到西域徹查此事,回報訊息的黑衣人正是其中之一。
“……”蒼神醫垂著眼眸,杯中的茶映著他的臉。
“傳令讓暗部出西域,回彥曳宮。”莫靖離低沉著嗓音,讓人有股凍撤心骨的森寒。
“是。”
“叫‘思’來見我。”
“是。”
一瞬,黑影不見。留莫靖離和蒼諾然在房間。
“……”蒼神醫動動唇,卻沒發出聲音。
“兮彥……”
“你早就猜到了,是吧?”莫靖離打斷他的話,“義父也是。”
“……”
“我也是……”他語氣很沉,壓抑自己幾乎窒息,“我們都猜到月玲瓏指的是什麼……”他們都隱約的懷疑著,每一次都用“不可能”來安慰心存僥倖的自己,結果,還是逃不過……
“兮彥。”
“諾然,幫我個忙。”
“……”
年三十一早就一陣兩陣的鞭炮聲,街頭巷尾,家家都漫著洋洋喜氣。
莫非被小書小棋壓在房間裡換了前些日子量身定做的新套服。
心想不過過個年,至於麼?無非是一大家子坐一起吃個飯,意思意思。就莫靖離那死不泱泱的勁兒,冷著一張臉,也出不了什麼別的花樣。
吃飯的時候,莫靖離很自然習慣的給莫非加菜,莫非也很自然習慣的微笑著“謝謝爹”,還禮尚往來的回加菜給莫靖離,其他的不多一句話。
兩個人表面都柔和著表情,尤其是莫非,一直微微的笑。
幾位姨娘們也都穿得華麗,溫柔體貼,噓寒問暖地關心著小少爺。莫非眯著眼睛笑,隨和的和她們聊,氣氛被他帶動著,時不時逗得幾位姨娘們笑得開心。
當他的眼神對上四夫人的美眸時,閃過一絲曖昧的色彩。兩人別具一番意義的笑庵密藏在大家的歡笑中,不被察覺。
揚笑的臉映在身邊皇濯逸的黑眸裡,是別樣的色調。
晚些時候,外面鞭炮爆竹已經震天響。
莫府請來了戲班在府南園搭了戲棚,生旦淨末丑,吹拉敲彈唱,夫人們全都熱熱鬧鬧去看戲了。
莫非對國粹沒什麼興趣,拉著皇濯逸竄到屋頂上去看禮花。
夜空深暗,被無數禮花的光輝照亮。煙火閃閃墜落,像是縹緲金色的雪。
蒼諾然帶了兩壺酒進到園子裡,閃身一躍而上坐定在莫非他們身邊。
“蒼叔,沒帶小菜?”莫非上下打量著問。
“當然帶了,不是說了別叫我‘蒼叔’麼,我哪有那麼老?”
“呵呵。”
有蒼諾然這個醫生在,當然不可能允許莫非沾酒,三個人,倆人喝酒一個人看著。禮花放過後,莫非拍拍屁股準備落跑。
“我先回去了啊,大過年的,肥肥一個人呆在屋子裡也怪可憐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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