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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發生之後不久便衝上了街頭,驚恐的尖叫著,試圖逃離這一地區,其中也不乏昏了頭,胡闖亂跑的。
這一情況在糰子看來,就如同揭開一塊破磚,看到下面的潮蟲、蚰蜒四下亂爬一般,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於是她毫不猶豫的宣判眾人死刑。
分秒之間,這裡就成了荊棘地獄,那些從地面紛紛破土湧出的光蔓,覆蓋是如此之廣,幾乎整個b1區都被其包容,不僅僅是無助的民眾,就連很多基地衛隊的戰士都未能逃脫厄運,那看似輕柔飄逸的光蔓就是刀、是鋸、是斧、是矛、是鑲嵌了毒牙的鋼鞭,人們的抵抗和逃避在其面前是那麼的軟弱無力、微不足道。
強大有時候用不著花樣百出,力量、速度、韌性,三者結合,至多再帶一點點變化,足矣。糰子就是靠這些如同肢體延伸的光蔓,就是靠這種簡單但異常有效的殺戮方式,來寫下關於她的、一筆又一筆的血腥傳奇。
章魚女選在這一刻向糰子發動了攻擊,儘管她知道自己的這一擊很可能是主動跳進了糰子佈下的陷阱。她已別無選擇,至少,此刻糰子被分去了一些注意力和攻擊力。
以殺戮為目的的攻擊毫無花俏可言,相當的簡潔,甚至可以說姿勢醜陋,章魚女就將這個概念淋漓盡致的表現了出來。
強者之間的戰鬥,往往也是凝力一擊就鎖定了戰鬥的成敗,那種一打半小時、一小時的,要麼就是雙方根本殺意缺缺,要麼就是真的勢均力敵,連戰術理念都相近,不拼到最後難決勝負。
所以,章魚女根本沒資格讓糰子拉開架勢,數種,甚至十數種技能輪番使用,打個眼花繚亂。她能做的,就是挑選自己最得意、最恰當的一種攻擊形式,力求達到目的,就如同一個賭徒拿著最後一個銅板選擇梭哈、賭大小等各種賭博方式其中之一,來決定清潔溜溜,或是回些本錢一樣。
速度和力量,這兩者之間往往是相輔相成的,具備足夠的力量才能讓攻擊變得迅猛無匹,而迅猛無匹的攻擊又代表著強悍的力量,就象《蒸發密令》中的脈衝軌道槍,小小彈丸的真正殺傷力,是高速運動下帶起的動能,給人以無堅不摧的震撼。
章魚女就將自己化成了這樣一粒高速衝擊的子彈,準確的說,用高速衝擊的鑽頭來形容更恰當一些,以身體為基,以擰在一起、呈螺旋錐形狀的荊棘為刃,集章魚女所能發動的最大能量於錐尖,使其尖端綠的讓人眼暈,讓人噁心,保證在看一眼之後,半小時內,腦海中都揮之不去那詭異的豔影。
羅凌不知道章魚女的這一擊叫什麼名堂,總之光看尖端那抹驚心動魄的綠,就知道很有毒,至於其他,拋開極具魔幻色彩的荊棘錐刺和超高速,章魚女的基本動作就是《侏羅紀公園ii》中‘禿頭和尚’的頭槌動作,實在算不得多麼高難度和賞心悅目。很可能章魚女賭的,就是‘唯快不破’這四個字吧,當然還有他羅凌的助攻。
雖然傷勢不輕,但羅凌顯然不會以為眼前的情況是‘本局與我無關’。事實上,他現在比在場的兩位更有拼命的理由,因為憑藉著幾個昏迷不醒的拖油瓶,這兩個妖女不管是誰勝利,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失敗。
羅凌相當有自知之明,他知道,儘管自己很堅韌,很理智,很倔強,但也‘很有愛’,於他身份來說很不合時宜的性情。具體些說,當兩個魔女中的勝出者再度用邢娟三人的性命要挾他時,他不敢保證自己還能象不久前那樣將冷酷堅持到底。儘管理智告訴他,那樣做是對的。甚至,如果再進一步,雙胞胎姐妹和邢娟兩者之間救一個(這個選擇有點象救落水後的媳婦還是救娘),他應當很果決的選擇救邢娟。如果選擇救自己的女人還是救自己(這個選擇已經異常殘忍),他應該在拼了自己的性命嘗試不遂後,選擇救自己……
至於宋一舟,羅凌承認自己的心性是自私陰冷甚至卑劣的,如果有可能,他當然也希望友愛長存,但面臨眼前這樣的抉擇,他會很果決的斬斷友情之線,徹底做到有異性,沒人性。
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可能,羅凌也不願走這步路,因為它代表著很多被他現在所珍視的情感的隕落,代表著他心中的最後的那點溫暖將在那場戰鬥中死去。他不清楚在那之後,他剩下的,是否只有復仇的意志和毀滅性的墮落之路。
所以,羅凌有理由拼命,拼命守護自己的女人和心裡最後的一點‘與眾不同’(跟大多數覺醒魔裔比較)。
完全戰鬥形態,冽冰光環啟動,力量爆發,魔力爆發,全力一擊……
如果說章魚女的攻擊是紫禁之巔葉孤城攻向西門吹雪的那一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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