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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迷惑,不如說是懊悔,其實章魚女非常清楚,她今日的敗局早在一年多前就已註定。從戰略上,她那時就敗了。一個在追擊中不斷壯大,一個在逃亡中不斷失去實力(包括自己的部下、勢力),一來一去,此消彼長,從當初的一戰勝負四六開,到了現在的二八開,甚至更低。如今,她已經無力再逃,惟一值得孤注一擲的選擇,羅凌,還因為估測不足而導致了要挾失敗。
“這裡,將是我的葬身之地嗎?”章魚女內心掙扎激烈。“不,我不想死,還有機會,一定還有機會,只要逃過今天這場劫難,我就過流lang者的日子,永不在任何地方駐足……”
章魚女已經失去了反敗為勝的信念,她現在只想逃,遠遠的逃掉。想到就做。就在羅凌救下三女的時候,章魚女已經拿出有生以來最快的速度開始逃逸。然而,她那快逾閃電的身法還是遇到了強有力的攔截,拇指般粗細的綠光排列整齊,所組成的光籠將方圓百米的一大片空間鎖成了牢獄。
章魚女不會把這些柔光真的理解成普通的光,作為同一血源的覺醒魔裔,她很清楚,那光的本質其實就是糰子的荊棘束,形態等級皆高於她所擁有的實體荊棘之毒藤蔓。
那光蔓,更靈動,更強勁,更堅韌,更致命!
“菀曼姐姐,如果你在我剛施展光之蔓時就選擇逃逸,或許還能上演一場追逐戰,甚至可以將決戰延遲到下一次碰面也說不定。”糰子一臉的惋惜神色,看向章魚女的目光就如同看到一隻可愛的貓咪受了傷般滿是不忍。
“呸!”章魚女重重的啐了一口。“你的虛情假意讓人作嘔,你這個黑心的毒藤女,惡毒的小**……”
章魚女知道,她已經沒有機會了。既然死已成了一種必然,她的心虛反倒平靜了下來。她想到了羅凌的小小暗示,一個以她的死為前提的暗示。章魚女在這一刻問自己:“我恨糰子嗎?即使明知會死,也要報復嗎?答案是肯定的,是的,我恨她,這兩年來無時無刻不處在擔憂、焦慮和驚恐之中,這都是拜糰子所賜,我要給她留下一些難忘的回憶……”
決意已定,章魚女故作憤怒,她破口大罵,為的就是進一步讓糰子疏忽,讓她以為勝局在握。
“咯咯咯咯……”章魚女罵的越狠毒,糰子就越開心。並且,這種開心相當的貨真價實,這是兩年多來,絞盡腦汁去追捕一個姐妹所應得的一點利息,現在,全收回來了。糰子好整以暇的道:“你的憤怒,只會讓你的敵人感到快樂。這是最基本的道理,菀曼姐姐,你已經完全絕望了嗎?是否心裡正在為終於可以痛快的罵一番而感嘆?”
在表現的氣極的章魚女和玩意頗重的糰子享受‘對噴’的樂趣的當,羅凌打暈了邢娟三人,並且開始簡單的自我療傷。羅凌覺得現在只有擊暈這一個辦法,可以抑制邢娟三人身心的雙重痛苦,老實講,他怕三個女人崩潰。“但願等她們醒來,眼前的這一幕只是讓人悲慟難忘的噩夢,而不是自殺的理由……”
************您的一次輕輕點選,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嗤嗤!呼嘯聲響起,兩枚相能火箭彈拖著煙尾從街的另一頭飛來,羅凌頗覺無奈的暗歎:“看不清形勢的蠢貨還是出現了……”
轟轟!青紫色的光焰如同盛開的花,照亮了周圍的景物,爆裂的光霧翻卷滾蕩,璀璨異常。然而,它們的威力不足以撼動那光蔓結成的壁,儘管鼓盪的衝擊波將街兩邊好幾家商鋪的櫥窗玻璃擊的粉碎。
“停止攻擊!”羅凌的呼聲已經晚了,兩枚相能火箭彈射擊無效換來的結果,是以數量堆砌的更大威力攻擊——五枚相能火箭彈。看來,基地方面已經把糰子歸為這次魔物入侵的罪魁禍首,誓要除之而後快。
糰子可以面對一副臭臉的羅凌侃侃而談,可以面對章魚女的惡毒謾罵而喜笑顏開,但這並不表示她可以容忍普通人肆無忌憚的挑釁。就如同一個人不會容忍一隻蛆蟲一次次試圖爬上自己的鞋面,在噁心自己的同時作威作福一般。在糰子眼裡,普通人類跟蛆蟲的差別非常有限!
光蔓破地而出,飛卷的速度快的驚人,一根根如同長了眼睛,不但攔截了火箭彈,還將其反擲了回去。然後就是驚呼聲、爆炸聲、血肉飛濺、房倒屋塌。五枚火箭彈對於建築相對集中、缺乏有效能量釋放空間的地下街來說,殺傷力很足。
當驚恐超過某一臨界點,自我剋制便失去了效果,不少商鋪中偷偷觀察戰況的男女發了狂,他們認為守衛部隊已不可能控制局面,認為在店鋪內躲藏生命已不再有保障,因此在連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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