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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6 同床(二)
抱……抱著我回去?
我被這詞雷得風中凌亂,趕緊又向梁山伯確認,並打算回去找馬文才算賬。梁山伯見我神色不對,支吾了一下,又說他可能看錯了,好像是揹著回去的,
==喂,這種事情也能用“好像”嗎?你是不是根本就是在拿話敷衍我!
“是背的,是揹著回去的!”梁山伯慌忙攔住我,使勁解釋道,“葉兄你別生氣,是我看錯了,其實我只是想說,文才兄對你還不錯的,葉兄你不要總是跟他吵架了。大家畢竟還是住在一起的,為什麼不能好好相處呢?就像我和英臺這樣。”
你和祝英臺是特例好吧?你是個老實人,祝英臺雖然有些大小姐脾氣,倒也算知曉人意,相處起來不算難,況且祝英臺又喜歡你,怎麼會跟你為難?倒是馬文才那個傢伙整日裡陰陽怪氣,動不動耍性子氣人,要我怎麼跟他好好相處?
“哎呀,葉兄!”梁山伯嘆了口氣,重重拍拍我的肩膀,看起來似乎還想勸我,後來還是住了口,轉而道,“對了葉兄,我還沒來得及問你,這幾日下山,過得怎麼樣?”
“恩?祝英臺沒有告訴你嗎?我們都是一起下山的。”我略有些詫異。梁山伯搖搖頭,笑道:“英臺是英臺,你是你。英臺性子嬌氣,有時候愛鬧小脾氣,文才兄又桀驁不馴,眼高於頂,你夾在他們中間,這幾日一定過得很辛苦吧?”
想不到梁山伯倒也對祝英臺的性格有些瞭解。不過這幾日,過得倒還真談不上辛苦,只是馬文才身上發生的事讓我覺得有些意外。如果不是因為他又開始拿同床這件事情針對我,我本來是想要同他好好相處的,說起來今天早上好像也在睡覺的時候無意間打了他一拳,估計那個傢伙現在肯定又在生我的氣了。
隨便給梁山伯講了一點關於丟包袱和茶販大叔的事情,談起那滿園桃花的時候,梁山伯說祝英臺有把桃花枝給他拿過來,並且說桃花很好看,如果能在書院裡面也種上一些就好了。我記得桃花應該屬於薔薇科的植物,插枝的話,也能活的。梁山伯聽了以後很高興的樣子,表示他待會就回去找祝英臺,問問他的想法,看起來好像還真想去後山種桃花。這個人在學業和雜役之餘,竟然還會有這樣的閒適之心,倒也真值得羨慕。
“葉兄,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幫我們找到那股山泉。”梁山伯又提起了泉水的事,看來他的麻煩已經解決了。“我已經跟山長說了,這次的功勞,也算你一份。對了,我聽文才兄好像一直都叫你阿棠,感覺聽起來很親近。如果葉兄不介意的話,山伯以後可不可以也這樣來稱呼你?”
“好啊。那我以後也叫你山伯好了。”我對梁山伯向來是不設防的,爽快地答應了。其實現代人互相稱呼本來就是直接叫名字的嘛,哪像古代這麼多規矩?反正我的話,你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好啦。
去飯舍吃了飯,便是今日的早課,照例由陳夫子授課。說起來,從昨晚到今天,一直都沒見到王徽之,今天講堂上也沒有看到他呢。我趁著陳夫子講課講得口渴,出去喝水的當兒,悄悄回頭問後面的荀巨伯道:“哎,巨伯巨伯,話說徽之兄怎麼沒來?他不教書法課了嗎?”
“來什麼來,他早就走了。”荀巨伯說道,並也朝著屋外瞥了一眼,微微探頭過來,用書本擋著臉,故意用感傷的聲音道,“就在葉華棠學子下山的幾個時辰後,只見王徽之王先生神色悽然地走出房間,背剪雙手,望著天空悠然嘆道:‘佳人已去,小生縱然滯留此地,又有何義?’在說完此話之後,徽之兄便揮一揮長袖,大步離開了書院。”
“佳,佳人是誰?”我即早上之後再一次被雷得風中凌亂,荀巨伯笑得一臉促狹,說道:“這佳人,指的當然是葉兄你了!”
“胡說,我長得一點也不好看!”說祝英臺是佳人還差不多,怎麼又扯到了我身上?我覺得我這人長得很兇悍的,
“不會啊,誰說阿棠難看的?”說話的是梁山伯,因為今天祝英臺沒來,他便和荀巨伯坐在了一起,此刻聽到我們的對話,便也跟著插了一句,“那個,我們的葉公子乃是翩翩公子,俊逸非凡,說是佳人,倒也不為過嘛,哈哈!”
他說著和荀巨伯都笑了起來,然後還誇我今天看起來特別清朗俊秀,說是頭髮梳理得比以往整齊好看。我猜出這是因為木槿幫我梳頭髮的緣故,雖然有些不願意承認自己打理出的髮髻向來一團亂,但聽他們誇獎我,還是覺得有些高興,正在謙虛地反誇回去,說他們今天也特別精神,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