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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說出話的像潑出的水,覆水尚且難收,話又怎麼收的回來,除非時光逆轉。
一直在旁的軒轅冷也輕輕的笑了,月兒這招的確高明,以散落的疑問來讓華妃失去警惕心,再用華釗對她的薄情和欺騙來刺激她,依照華妃那點可憐的心裡承受能力,怎麼能逃得過月兒的算計。
此時滿朝文武都用怪異的眼神在華釗,軒轅玄和華妃身上流連,情急之下說出的話,才最有可信度。
那些隱秘的事情在每個人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軒轅玄怒氣猙獰,看著華妃的眼中帶著些嫌棄,他沒有想到他的母妃竟然笨到了如斯地步,她那一語,讓他失去辯駁的能力,只能被所有人嘲諷。
最終錦繡一揮,企圖藉著身居高位的氣勢來掩飾心中的恐慌,“那又怎麼樣?朕是先皇的遺詔特封的君王,就算血統不正,你們又能如何?”
在滿朝的沉默中,原本已經葬入皇陵的人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朕還沒死,尊什麼遺詔?”
百官山呼萬歲,軒轅冷立於群臣中,凌傲如山,緋月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從幕後走出的皇上,“這出戏演的很過癮吧。”
皇上並沒有讓群臣起身,而是先回答緋月的問題,“確實很過癮。”這一問一答,熟稔之極,不似君臣,更似故友。
慕容書幻和清音素來行走江湖,不大喜歡這些繁文縟節,便悄然離去,踏雪無痕。反正這戲的結局,已經沒有任何的懸念。
軒轅玄驚的從龍椅上滑落,看著皇上,“怎麼可能?”
華妃眼中滿是驚恐,身體不住的顫抖,對她來說,看到一個人死而復生比當時發現是她害死他,更加的懼怕。
華釗則用雙眼細細的打量著皇上,判斷眼前的一幕是不是真的。最終絕望的發現,那人無論是形貌,儀態都和之前的皇上一模一樣。
神秘宮主1
三雙眼,藏著不同的情緒,只是心中無一例外的湧上了悲哀,為即將到來的結局。
皇上緩緩的走上白玉臺階,雖然身上穿的是尋常的素衣,卻也遮不住滿身的帝王之氣,那種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的氣勢一下子就散發出去。
而軒轅玄識相的離開龍椅,跪在殿下。
不給任何人辯駁的機會,皇上開始宣判,“華妃居於妃位,不思侍君之事,反而與外臣私通,禍亂後宮,混淆皇家血統,又向天借膽,謀害朕,罪當凌遲。”
華釗食君之祿,不為忠君之事,反而謀劃殺害朕,與華妃同罪。
軒轅玄,被罰幽禁,不思悔改,大殿之上又企圖命人殺死冷王,斷我皇室血脈,罪不可赦。此三人,明日午時斬首。”
這也許是史上最輕鬆的宣判方式,不需要任何的審理過程,因為皇上本身就是當事人。
這一場戲劇塵埃落定之後,皇上將目光投注在緋月的身上,“你救朕一命,說吧,要什麼賞賜,只要不違道義,朕都允”
緋月微微提起嘴角,勾勒出笑容,順手拉過軒轅冷,“救皇上是興趣所致,不過皇上既然要賞賜,那我就請皇上作證,將他許給我,免得他以後被相干的人惦記著。”
她不求皇上應允什麼,只是想讓他做個證人而已。
眾位大臣原本還陷入方才的驚險中沒有回過神來,皇上的重生,讓他們始終帶著幾分不確定的感覺,此時卻被緋月的話逗弄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皇上的目光在軒轅冷和緋月身上徘徊,最終看著緋月,“當日皇兒不得已當殿休妻,如今你們既然在一起,需要朕重新賜婚嗎?”
緋月習慣性的彈了一下無塵的衣襟,她不喜歡身染塵埃的感覺,然後抬眼含笑,“不用了,他是我的,我是她的,只要我們是彼此的,那些世俗的禮節,就成了贅餘。”
他以八臺大轎,錦緞明珠迎娶她的時候,她不愛他。
她愛他的時候,他已經休了她,其實愛情原本就與婚禮無關,再盛大的儀式,都不足以把不愛變成愛,再遠的距離,也不足以把愛變成不愛。
若不是有他,她又怎麼會趕赴千里,駕馬而歸。
軒轅冷的冷清只在緋月面前消散,嘴角以百官陌生的弧度微笑,“是。兒臣願意當眾起誓,此生若負她,甘願萬劫不復。”
神秘宮主2
皇上微微轉過身去,以45度的仰角懷念著心中的摯愛,煙兒,你看見嗎?冷兒他終於覓得至愛,他向來比我堅定,一定不會錯失愛情,你若能看見,也會替他們高興吧。
第二日,午時,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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