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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菡妹!”“菡兒!”霍義桐和中年女子同時出聲,止住陳菡紅。保成雖然沒有動,但是已然做好一旦劍來就格擋開的準備,行痴卻紋絲不動,手持念珠,嘆道,“阿彌託佛,女施主骨骼清秀,何必去沾染血光之氣。”
中年女子讓霍義桐架住陳菡紅,自己向前走了幾步,從紗幕下仔細端詳著保成,良久才開口問:“你是赫舍裡&;#8226;冰伊的兒子?”
保成從來沒有從額娘那裡聽過她的往事,推想這人想必是額孃的舊識,頷首行禮道:“晚輩正是。”還未抬頭,背脊上感到一陣入骨的寒冷,凌冽的靈力。他心中不由一震,想到那副骨架,陳菡紅口中的師傅,竟然是眼前的女子。怪道陳家豪會找一個術師作女兒的師傅,那個術師就是他的夫人,陳菡紅的母親!
不動聲色,保成並沒有發出靈力去抵禦殺氣,鎮定地抬頭面對著陳夫人,毫不慌亂。陳夫人漸漸收回靈力,緩緩道:“你的確是她的兒子。”
場面有些僵硬了,這廂兩人沒動,那廂三人,明顯穩重不少的霍義桐制住拼命掙扎的陳菡紅,等待著陳夫人的命令。
似乎這個天平一下子就停下來了,陳夫人成為左右重量的砝碼。
然而陳夫人也沒有動,只是站在原地道:“打擾師傅清修,妾身並無任何歹意,只是想問師傅一句話。”
“貧僧知曉之事,唯有我佛慈悲。”行痴淡淡道,“若問此事,貧僧儘可娓娓道來。若為他事,貧僧只可言,天行有常,不能逆之,否則天下大亂,生靈塗炭。所謂繁華事散逐香塵,流水無情草自春,往事如煙,一切皆為鏡花水月罷了。”
那三人沒有出聲,保成卻突然上前一步,帶著恍然大悟的喜悅笑容道:“一切繁華皆為鏡花水月,那麼人生在世就是為了生命中最溫暖的人與事對不對?”
“施主極有慧根,一領便悟。”行痴點頭道,“貧僧在世,只為求助天下黎民。”他看了看滿滿的藥筐,“每朝每代皆有流民失所,貧僧只是想以微薄之力,使天下少些流民罷了。”說著,就尤自提起藥筐進了屋子。
陳夫人向行痴離開的方向微微頷首,合十行禮,就讓霍義桐鬆開陳菡紅,轉身要離開。陳菡紅沒了制約,大聲道:“娘,您怎麼就這麼放手了!還有這個滿人的皇太子在這裡呢!”
保成沒動,就這麼站著,任憑陳夫人的目光像掃描器一樣上上下下再次打量著。陳夫人嘴角勾起微笑,目光卻犀利之極:“赫舍裡的兒子,這筆帳我們下次再算,從你娘開始到你這裡,一筆一筆都要算得清清楚楚!”說完,就拉著陳菡紅快步離去,霍義桐回頭望了他一眼,動了動嘴唇,卻沒說什麼,搖搖頭趕忙大步跟上了兩人。
迷惑地聳了聳肩,保成轉身回去睡覺,管它什麼帳,睡覺事大。
第二天保成起得晚了,一出屋就看到行痴手持竹杖,揹著個竹簍,裡面就一個小小的包袱,一副要出行的模樣。人來了他不走,人走了他卻要走了。
保成也不問什麼,既然行痴要離開自己留著也沒什麼意思,乾脆就一起下山。在山腳分別後,保成還沒走幾步,就被反方向的行痴叫住了。
“施主請回去轉告,以慈悲博愛之心對天下黎民。”見他頷首表示瞭解,行痴淡然笑道,“你自己也切勿再被迷惘之心糾纏了啊,保成。”
保成驚訝,這是第一次聽到行痴喚出自己名字,心底盪漾起別樣的溫暖,拱手陽光一笑:“保成記住了,瑪法也要保重!”不等行痴出聲,就一溜煙跑了。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行痴點點頭,這個孩子有國之儲君的氣度啊,只是,卻沒有貪戀權利之心,一任自由灑脫,將來之事,難說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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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傳-仲夏夜之夢 望西塵,聞鐵馬冰河
現代辦公室定律證明,當老闆突然給你放一個長假時,請千萬提起十二萬分的警覺,因為等你長假回來後,就是暗無天日的高負荷工作。
保成同學很不幸地中招倒地,開始了慼慼慘慘的大清國最高階的長工生涯。自家老爹前腳等他回來,後腳就帶著一大幫子將臣往北往開軍——打葛爾丹去也,然後扔下為數不多的高階大臣盯著太子監國。其實監國他也不是沒做過,但是這次的處境比任何時候都要倒黴,以前還能使喚大臣們幹這幹那,如今“秘書處”就只剩下幾個老眼昏花的老頭,這意味著所有的摺子都指望著自己處理。
當皇帝有什麼好的,保成一邊用硃砂筆寫著批語,一邊極端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