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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滿意地道:“看來你雖守孝,卻也不曾懈怠。你要是能不懈怠,我就放心啦。”他也知道顏肅之活這麼大真心不容易,口裡不說,接下來卻為顏肅之廣為宣揚。
顏肅之走完親戚回來,滿京城就知道他的新發明了。這等裝釘方法學起來也很簡單,用起來也很方便實在。還有些別出心裁的人,將卷軸折吧折吧,跟奏摺似的折了。再一裝釘,那也是摺頁的書本子呀。
當然,這是有錢人家的做法,沒錢的……還用竹簡呢。可這時候文化界的口碑,就是這些有錢人定的。沒錢的人,能讀書的真心少。能下決心讀書出頭的,有這毅力一般都能出頭。
顏肅之火了,皇帝順理成章讓他做了東宮洗馬。這個職位,原本是出行時做儀仗隊的,後來演化成東宮經史典籍的,正常情況下應該全是世家囊中之物。只是現在的皇帝有些魔幻風,東宮的洗馬們的出身才有些參差不齊。饒是如此,洗馬們還是分成了兩派,被塞進去的土鱉們處處受氣,幾年間陸續走了個乾淨。
皇帝快要氣死了!
當此之際,顏肅之一介土鱉,有這麼一個改良,再有他老師同學幫他吹,他家親友捧他,皇帝果斷讓他做了洗馬!
旨意下時,顏肅之正在跟唐儀玩摔跤。
☆、72·平地起波瀾
作為彼此最好的朋友;哪怕顏肅之中二病好了;唐、顏之間還是親密無間的。也因為有唐儀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使得顏肅之在世家的圈子裡;能夠進得更深。
拜完了長輩,顏肅之就拖家帶口往唐家去了;唐儀生了兒子,顏肅之也為他高興。由於唐儀的兒子還小;又很寶貝,此時不宜抱出來,顏肅之乾脆就全家過去看他了。蔡氏還跟唐儀抱怨:“顏郎與阿姜才回京裡;很該我們過去給他們暖宅的。”
唐儀心寬,笑道:“我跟他,誰跟誰呀?都是一樣一樣的。再說了;我還想看女婿呢,就該他家六郎來看咱們的。”
蔡氏被她氣笑了,輕啐一口:“隨你罷。”
顏肅之全家就這麼過來了。
受到了熱情的接待。蔡氏與姜氏寒暄畢,又招呼顏神佑:“你們姐妹一處玩,跟在自己家裡是一樣的。”眼睛就粘在了剛剛被阿方放到地上的六郎身上了。
六郎有些肖母,一雙眼睛很有精神,套句紅樓裡賈母的話,那就是“大家子孩子們再養的嬌嫩,除了臉上有殘疾十分黑醜的,大概看去都是一樣的齊整。”六郎實是個齊整的白淨孩子。
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更何況這小女婿又是個圓滾滾的小娃娃。蔡氏才生了兒子,看別人的兒子也覺得十分可愛了。看著六郎蹬蹬走上前,腳還有點軟的樣子,上來給她叩頭,連對於姓氏的遺憾都忘到一邊去了,笑道:“快來我看看,哎,郎君,你看,他生得可真好。”
行了,放心了,反正女婿這事兒丈夫定了,她就知道反對不得了。別看唐儀平常把家裡一應事務都交給她管,也肯聽她的話,但是一旦涉及到唐儀親媽,唐儀基友,唐儀舅舅這三件事,蔡氏都很識趣不去爭。
再者六郎也不是一個不能接受的人選,如今一看,長得圓潤可愛,蔡氏更欠了六郎他姐一個大人情倒也變得甘願了起來。
唐儀見到他的好盆友就開始發顛,直嚷著:“喂喂,現在都見了面兒了,這事兒就定了啊。”
顏肅之與姜氏相視一笑,顏肅之答道:“這是自然的,不是早就定下來了麼?怎地你還要賴賬不成?”
說話的功夫,引弟像是有點明白了,十分不好意思地捂臉跑掉了。顏神佑看著這個小姑娘的背影,再看看剛剛脫離開襠褲不久的弟弟,心中十分黑線。
蔡氏道:“今日開心,莫如飲宴。”她還記得顏肅之不好飲酒,給顏肅之上的是清水。姜氏飲的反是甜酒了。
唐家舞樂很是不錯,唐儀喝得開心時,自下去手舞足蹈,又拉顏肅之跳舞,一時氣氛熱鬧了起來。顏神佑也與招娣站到一處,看著六郎在那裡一面哼唧,一面仰臉看著大家,還拿肉乎乎的小爪子拍著身下座席。兩個無良的姐姐笑作一團。
跳了一陣兒,蔡氏道:“你休跳得猛了,回來又說胃裡難受。”唐儀聽話地止了舞樂,又要玩投壺、摴蒲。命取了錢帛來做彩頭。
顏肅之不客氣地道:“那你輸定了。”
唐儀道:“曉得你厲害,你不許下場!”
顏肅之但笑不語。
然後唐儀就輸給了顏中二的閨女。顏肅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