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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靜嫻道:“就是因為說得太明白了,絕了一些人的心。索性,最後瘋一次了。”
顏神佑道:“阿爹怕要召人議事。”
果不其然,顏肅之火速召了她去。到了含元殿,顏神佑才知道,這叩闕請命並不是像顏靜嫻說得那樣簡單。竟是因禁軍毆打了學生所致,王玥的胳膊都被打斷了。這些軍漢們下手忒狠,打斷是右手。
顏神佑愕然:“這是為什麼?”不是讓他們不要動手了麼?
顏淵之一臉氣憤地道:“這些書生,真是無品無德,議事便議事,爭吵不過,便散播謠言,汙言穢語,不堪入耳!王玥爭執不過,便說……便說鬱氏行止有虧,恰……恰、恰逢幾個禁軍,那校尉原是大將軍麾下……”
聽到有人罵老上司的閨女,哪裡還能忍?上來一頓暴打,暴到一半,聽王玥說自己是太學生,順手就把王玥的右手給敲斷了。
顏神佑捂臉,掩住瞭如釋眾負的表情。她還真怕此事是因她而起,若是有軍士不忿於吳洪讓她下臺而將吳洪給打了,那事情就真的難以迴轉了。
顏肅之的臉沉了下來,鬱陶的孫女兒被罵了,他閨女呢?會不會也被人給問候母親了?開口便給王玥下了個“德行有虧”、“不堪為官”的評語,命李彥去:“諭散太學生,不要為這等小人誤了學業。”
顏神佑道:“雖然如此,毆人致傷者,也不能無罪釋放,總要有個說法的。還是樞密院來吧。”
顏淵之苦笑道:“大將軍是我岳父,怕又要有得說道了。”
顏肅之沒好氣地道:“看你那點兒出息,你就接著了,能怎麼樣?”
顏淵之才說:“打個架,軍中常有的事兒,也就是打幾棍子,賠些湯藥費。為舊日上司出頭,還有人誇呢。可這麼判,爛書生能甘心?”
六郎道:“依法而行而已,國家法度,天子尚不能隨意違背。難道因幾個書生不甘心,就要亂法麼?”
顏淵之的心這才放到肚子裡,回去輕輕發落了幾個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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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文武不相統屬,大理寺也管不著禁軍,樞密院又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李璐等沒什麼不滿,吳洪見事情鬧得這麼大,完全沒有了插手的餘地,也縮了。不想王玥卻是不服的,又糾結了幾個同鄉。內裡也有一個太學生,還有幾個是留在京裡攻書備考舉人。著素衣,衣上書著大大的“冤”字。事到如今,騎虎難下,唯有死撐到底了。更四處揚言,武人驕橫,縱容必成大禍。
恰在此時,北方傳來軍情:胡兵南下叩關。邊塞各軍皆堅守不出,死死守住了陣地,胡兵暫時南下不得。
王玥等數月奔波,未見成效反受排斥,心智大失,以至於說出:“必是公主與大將軍見事不妙,授意彼養寇自重,以固權柄。”這等話,心智清明的人本也無幾個當真。無奈百姓裡卻頗有些個信的,不但如此,便是些讀書人,也有些嘀咕:怎地這般巧?
弄得往京中送信的軍中信使著急了,軍漢口拙,實是應付不來這等誅心之語。又恐主將被冤,一時氣惱,竟跑到太學門口抹了脖子。留下一封白字連篇的遺書:身被三十餘創,無一處在後背。
作者有話要說:QAQ,放存稿箱的時候後臺抽了,轉到手機站才放進去了。
【1】算是親身經歷吧,小時候回老家,吃飯的時候呢,就是這樣的。男的在正中堂屋裡擺桌,女的在廚房,菜色倒是一樣,就是上不了桌。我小時候老往堂屋跑,總被捉回來。
開始以為是男女分開有話題,方便交流,婦女還要照顧孩子。最近回老家,可是男女混桌了。看來以前的猜測不成立。
舊俗可畏!
以及,據肉爹講,他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當兵的時候,幾個戰友路遇流氓,流氓都不怕的,還找他戰友挑釁,上來動手哦。因為……部隊有紀律,基本上吧,不能跟地方上起衝突,通常情況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打也白打。
不知不覺,本文已經寫了整整十個月了,想到十個月連續更新,就覺得自己萌萌噠!
感謝所有支援的親們,沒有大家的支援,我想我寫不了那麼長。
如果大家在半年榜上找不到我了,不要以為是晉江抽了,是因為本文已經寫了十個月了,按照晉江的規定,它熬SHI了年榜君,下榜了。
明天六點,依舊不見不散。
進入收尾階段,是有一些“啊,要完結了,寫快一點吧”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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