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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親外甥每天就哭那麼幾回,旁的時候也不在跟前……”
唐儀擺手道:“不要廢話,沒事的!過二年,讓招娣與齊王成婚,往封地一住,不就結了?”一個不會由著新君胡來的丞相,一群坑爹的外戚,能成什麼氣候?
君在臣上不假,可要是這個君太弱,必然會受制於臣。唐儀畢竟是世家子,他是一點也不擔心的。
顏神佑道:“那也把面子做足了,叫人挑不出理兒來,誰說您了,您就甩他一臉。為招娣想想罷。聽說水貴人給李昭儀好大一個沒臉,照她那想法,這事兒還不好猜麼?”
唐儀咧咧嘴:“他們敢!先帝屍骨未寒就這麼跳出來爭,吃相太難看了,收攏不到有用的人的,沒人幫他們,能成什麼事?”
顏神佑道:“就怕我爹把他糊弄得太好了,要讓我爹回來幫呢。”
唐儀摸摸下巴:“他顧不上吧?也沒有皇帝就逮著一個人使,不顧其他人的。放心,你爹沒事的。”
顏神佑將舅舅的話與唐儀的話一印證,好像是這麼一回事兒。主要還是她自己的預判:虞喆太小,沒成氣候,短時間內難以構成威脅,確實可以不用這麼緊張。
事實證明,做人不能將話說得太滿,一月後,藩王入京,事情也隨之而來。首先,顏肅之就被人給參了,參他的還是大家都熟悉的老朋友,當年的蔣御史。
顏神佑聽到訊息,當時就怒了:“嘴賤的王八蛋!”
楚氏掀掀眼皮子:“你激動的什麼勁兒?喜怒不形於色,我教的你都忘了麼?”
顏神佑:T T我剛寫信給我爹報了個平安無事啊!
☆、114·提前的道歉
先帝之喪;經過朝廷的討論;再到下令給藩王;藩王內部開會討論,然後準備接應(生怕進京被一鍋端了);接著才是入京奔喪。等他們到京;離先帝五七還差兩天;該出殯了都。
先帝的山陵早已建好;其時古風猶存,事死如事生。無論帝王列侯,得位者,每年以收入三分之一營建其陵墓。【1】這是約定俗成的;所以沒有什麼停靈等安葬的事兒,辦完喪事兒直接拉去一埋就結了。
先帝時期;國家雖窮,給他修墳的事情還是沒有耽誤的,並且,比起先先帝高祖的陵,還要修得豪華一些。無他,先先帝在位時間短,帝陵只修出個大模樣兒來便死了。先帝在位時間長,每年投入一點,積累了這些年,也夠讓人驚歎了。哪怕因為國家財政比較緊張,拿不出每年三分之一來——事實上,在近些年來因為戰亂什麼的,從前朝開始,已經陸續有些皇帝的帝陵沒有達到年收入三分之一這個標準了——還是很能看的。
藩王入京,當然沒有帶自己的兒子們,當然是有各自的心腹大將領兵送到藩國之邊際的。如果說上一回在領兵壓境是防範,是施壓,這一回就很有挑釁的味道了。朝廷知道了,最生氣的還是虞喆。
再生氣,虞喆還是得把這場喪禮辦得像個樣子才行。是以不得不在米丞相的勸說下忍氣吞聲,萬不能讓人把先帝的喪禮給鬧了。
藩王們呢,心裡也不自在。這五位藩王,與先帝說是兄弟,年齡差倒像是父子,五人先時都以大位有望,猛地殺出一個虞喆來,天都變了,這心裡很是不好受。人就是這樣,哪怕本來不是他的東西,突然有人說,你有希望得到,而且將東西就擺在眼前。然後再收回去,他就會難受。
何況擺在面前的是錦繡江山、至尊之位!
更讓人反感的是皇帝后來的做法,那種防範,紅果果地打臉,就差沒直說“你們就是備胎”了。擱誰誰受得了呢?大家又都有些資源,還有些人脈。看虞喆是個毛孩子,自己正在壯年,要說沒有一點較勁的意思,那是不可能的。
五王心裡都不是滋味。京外一碰面,先開了個小會,議題就是——入京之後怎麼辦?!
內裡穎川王虞揚隱約是個首腦,先說:“我等皆是高祖之子,豈能為人所制?”
其餘四人雖然不開口,面上卻都是贊同之色。濟陽王道:“只怕大義名份上,並不好說。”這位乃是兄弟裡的實在人了,凡事想的總是細緻些。
汝南王脾氣卻暴躁,冷笑道:“怕他做甚?看他們那小樣兒,能不生事兒麼?我聽說,那個水家,嘿!就算小兒郎(指虞喆)老實,他們也能惹下麻煩來!”
汝南王話音才落,東海王也撫掌譏笑道:“正是!聽說,先帝靈前還鬧了一出呢!不過被阿姐壓下去了。”
河間王哼唧道:“跟阿姐爭吵,找死!”
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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