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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過河拆橋,想要翻身作主人;這個就不能忍了。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或者說“女性の謎樣の執著”。
不管怎麼說,虞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水太后將他生了出來,又將他給坑死。如果水太后再有點亡命之徒的精神,就可以說出類似“自我得之,自我失之”一類的名句了。
可惜了,她也是個半文盲。遇上了事兒,只敢跟她兄弟抱起來一起發抖。抖了一陣兒,又想起來她還有護身符,尖叫道:“大郎呢?”沒人回答她。什麼樣的人招什麼樣的人,水太后自己就是個跟紅頂白的主兒,身邊就很難有忠僕。宦官宮女都拼命捲包袱跑路,好一點的、或者說傻一點的,就包自己的私房,想趁亂逃出宮去。貪一點、狠一點的,乾脆一張包袱皮兒裹了水太后的首飾一類。
水太后養尊處優慣了的,眼看著上一刻還向她請示的奴婢抱著她的首飾匣子飛也似的逃走了。以水太后吝嗇之本性,居然沒有能夠爆出潛力來追得上!
還是她兄弟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她拽住了:“別追了,趕緊的,咱也打個包袱,將你的細軟包一包,換身衣裳逃走罷!”
水太后還不忘兒子:“那大郎呢?!”
顧不上了,可不能這麼說,只能說:“你先收拾好了,才好帶他出去,不然咱們吃什麼呢?”
這兩個猴子派來的逗比居然光想著打包逃跑了!
當唐儀帶著人將他們抓起來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他自己更逗比的二貨。
這一身的打扮!
水太后不知道從哪裡扒下來一件宮女的衣服,衣服倒是對了,可她近來中年發福,衣裳太窄,將她勒成個葫蘆。她兄弟更逗,鬍子都沒有斬剃乾淨,就搶了一件宦官的衣服來套著了,帽子還沒搶到。
兩人一見唐儀帶兵進來,先是求饒想走,繼而開罵。
唐儀氣笑了,一擺手:“他們嘴太髒,洗一洗。”洗個毛啊?直接拿一把香灰塞進去了。
世界徹底清淨了。唐儀這才慢條廝理地道:“就沒想著奉皇后出行麼?”蠢出風格蠢出水平了,難道忘了皇后她爹她兄弟接掌了部分兵力了嗎?這時候不請米皇后過來,借她的面子拉米家幫忙。光想著逃……
唐儀將人揪到勤政殿的時候,虞喆正在大聲質問:“爾等受我父子之恩,食朝廷奉祿,竟敢為此無禮之事!”
大長公主挾持著宗正來了,十分不耐煩地道:“我又不是你爹生的!你爹也不止生了你一個!敗家子!我虞家的基業都要被你敗壞了!趁早的,你自己下來還是我揪你下來?!”
虞喆:“……”
完全被這位廣場舞大媽的氣質所折服,只訥訥地說了一個字:“姑……”
大長公主冷笑道:“喲,還記得我是你姑母吶?可不敢這麼叫,我這個老東西當不起呢!答應我什麼都能當放P!”
唐儀雖然中二,到底不像大長公主那裡有些難言的心結。進來便打斷了,大長公主的話:“阿孃,國家大事,不要叫嚷。還是就事論事罷。”
說是討論,也沒人問虞喆的意思。大長公主就一句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難道還要跟這個敗家子商議?要不你跟他說,咱們撤了,他依舊做皇帝?”
唐儀果斷閉嘴。艾瑪,居然一時得意忘了親孃是怎樣恐怖的一種生物了。
虞喆雖然是水太后的獨生子,與水太后的表現還是有些區別的。水太后是大罵,被塞了一嘴的香灰之後嚇得不敢說話——也說不出來了。虞喆索性盤膝而坐,就是不從那個位子上下來。一副死也要死在御座之上的架勢。
柴丞相等人受他的窩囊氣是夠久的了,也就很直白地道:“自君即使,天下不寧,藩王不安,民不聊生。水旱之災並至,是上天示警。天下之重責,非君可當。”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理由都想得特別明晰。
虞喆氣笑了,張開眼睛道:“我不應天命?那誰應?你們嗎?還是老三?”
大長公主痛快地點頭道:“對啊。反正不是你了。你做了這幾年皇帝,做成什麼事了?文治?你搞得老百姓過不下去造反。武功?呵呵,叫你叔叔們打得滿地跑。有一個給你打江山的顏二,祖墳叫你給刨了。除此之外,你還幹過什麼了?說來我聽聽?”
【臥槽!這個老孃們怎麼就沒死呢?!】虞喆被他姑媽噎得說不出話來。
大長公不但沒死,還要繼續捅刀子。她老人家牢記著兒子的囑託,也是十分記著自己的私仇,督促著柴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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