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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道:“如此,甚好!”想了一想,又說,“只是這賤人這般鬧,委實不是辦法。士卒疲弊,春雨來時,他們怕也沒有力氣渡河了。”
相井問道:“如之奈何?”
常恢便請相井不要與他合兵,而是分立兩處,互為犄角。然後讓相井這裡假裝要搭浮橋渡河,讓顏神佑首尾不能相顧。“我觀她立營之法,兵馬並沒有我的多,如今你又來,她是不敢分兵的。”
相井以為此計可行。答應著去了。
顏神佑聽說常恢來了援軍,再一看,估摸一下,對岸的兵馬至少在五萬,整個人都不好了。抓狂地問道:“阮梅這是不要京城了吧?跟大將軍說,請他去奪京城罷!”
葉琛道:“小娘子說笑了。大軍豈可輕動?”
顏神佑訕訕地道:“得啦,又得重新想辦法了。這兩個傻帽,我只消派個百人隊,就能將援軍再揮個雞犬不寧……”
葉琛道:“來人不簡單!抓住我們的軟肋了。我們人少。”而且背後的揚州也沒太多援軍,阮梅那裡,保守估計一樣還有兩到三萬人在京城。
顏神佑沉默了,道:“我再想想。”
作者有話要說:互為犄角,就是像牛角一樣,互相呼應。攻一方,另一方來增援。是比較常見的用兵方法。
☆、225·不平靜的夜
顏神佑比較鬱悶的就是人口數了;昂州從一開始;人口就是少的;兵馬自然也不多。走精兵之路,也是迫於無奈。拼人海戰術;根本拼不過!她勝在有錢;精兵倒是做得似模似樣;也一向以此為傲的;小打小鬧的看不出來,真遇上大兵團作戰,這問題就凸顯出來了。
如果在平地,兩軍對壘;她手上也好有三萬多人了,對上對方應該在五、六萬的樣子;也不是沒有勝算。難就難在雙方中間還隔了一條河!誰主動誰吃虧!“渡河未濟,擊其中流”,正是標準的教科書式打法。即使沒上過學的,見到有這種便宜,也是非揀不可的。
大帳裡,正中一個大大的沙盤,顏神佑手裡拎著個馬鞭,一面敲打著手心,一面圍著沙盤打轉。她得想個招出來,否則,就這麼僵持著,會被拖垮的。更兼揚州新下,未必人人肯服。一旦此處失利,顏淵之那裡就要麻煩。整個佈局就要跟著全亂了。
葉琛只是默默地看著,預備著她沒有辦法的時候,再出主意。他能夠看得出來,顏神佑的腦子還是夠用的,他雖然是被顏肅之派來的,一定程度上代表著顏肅之,但是這裡是顏神佑的主場,葉先生對自己的位置,看得很明白。
杜黎、阿胡等想來也是聽到了一點風聲,也都往大帳裡去,都圍著沙盤來看。各自想著主意。
幾個人將沙盤圍了個水洩不通,帳內光線本就有些幽暗,這一下,便只能看得到沙盤的大致輪廓了。過不多時,外面天色略暗一暗,裡面已經要點燈了。阿竹等人親自將賬內的枝形油燈一個一個點上,一切都在默默的進行,點完了,默默退下。
帳內依舊沉默,直至外面飄來飯菜的香味。顏神佑舒了一口氣:“先用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想。”
杜黎看看葉琛,見他依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再看看旁人,表情卻又各不相同。他聽顏神佑話中之意,似是並不擔心,便疑她已經有些計較了,想了一想,便也不說破自己也有一些眉目了,附和著說要用飯。
韓鬥眉頭動了動,也不提異議,其餘人更不多言。飯就擺在大帳裡,很簡單的兩菜一湯。出門在外,雖然不能完全做到上下一體,卻也是儘量簡便著來。不多時,飯吃完了,撤下席去,顏神佑又站到了沙盤前面。
杜黎搶先道:“小娘子是否已有所得?”
顏神佑一點頭:“不知諸位又有何策?”
杜黎道:“我觀諸位,好似也有話說,不如各自寫下,如何?”
顏神佑心說,別人不好說,葉半仙肯定已經心裡有數了。也罷,正好試試看我想的成也不成,反正我覺得是挺好的。
這麼一想,她就點頭同意了。還好,這裡面文化水平最差的就是阿胡,可也已經從掃盲班畢業,被顏肅之拎去做過速成培訓了。當下一人一去筆,一片竹簡,忽忽寫畢,燈光下湊到起,不由大笑。
原來,大家寫得都是大同小異,顏神佑寫的是“逐個擊破”,葉琛、杜黎與她寫的一樣,阿胡寫的是“各個擊破”,韓鬥寫的是“分而擊之”,連來湊了一把熱鬧的丁琳與李三娘,也寫了“先破其一”。
大家見彼此寫得都是一樣,開心的同時,也舒了一口氣。尤其是初次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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