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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怪在何處。往常也不是沒見過有人誇,只是她誇得總是有些怪異,莫不是有甚事有求於京裡?”
顏神佑道:“咱們怎麼猜沒用,何必費那個神呢?”
姜氏問道:“你知道?”
顏神佑坦然答道:“不知道。只要盧家父子知道就行了。我當時就使阿圓去告訴盧家父子了,不多時,盧家父子便借醉告辭。想來不是什麼能說得出口的好事兒,我也懶得猜,我也懶得說。說出來怕要不好看。”
姜氏偏不能放下心來,在她看來,堂客們的事情連著官客們。皺眉想了許久,居然被她想到了:“莫不是?她想唔?這是看上阿雲了?”
顏神佑:“臥槽!”真的爆出口了,“有這麼蠢的外婆真的沒問題嗎?”
姜氏捧著肚子要揍她,被顏肅之小心地接住了姜氏的手:“夫人,息怒,息怒。不要氣壞了。”說著還轉過頭來對顏神佑一擠眼,其實心裡對顏神佑的話是頗為贊同的。盧家父子都不錯,是個不錯的下屬,盧湛狡猾一點不假,大事卻不糊塗。盧慎更好,顏肅之對這小子也挺欣賞的。但是做親戚就免了吧,實在消受不了這種摘不開的豬隊友的。把閨女給這種婆婆當兒媳婦,父母不是眼瞎就是腦殘。
姜氏冷著臉道:“人手不夠使,你為父分憂是盡孝,但若是因此學得粗魯了,趁早與我滾回來!旁的事寧願緩一緩,你的教養不能丟!”
顏神佑一個哆嗦,乖乖答應了。
顏肅之對六郎道:“你去上課罷,想這會兒李先生打完了拳,罵完了天,也該準備好了。”
六郎爬起來,對父母姐姐一施禮:“我去讀書了。”
姜氏等六郎走遠了,才憂心忡忡地道:“雖則李先生在別處行為放誕,教授六郎時卻嚴謹認真。只是李先生總是這個樣子,是一直心有不滿嗎?老先生固然是名士,放誕些是常態,可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些不妥呀?”
顏肅之道:“他心中的戾氣,自然要發散(第三聲)發散。”
顏神佑道:“名士何嘗真是放誕愛清談呢?不得已罷了,這個不讓說,那就只好什麼都不說了。”【1】
顏肅之默。
姜氏想了一陣兒道:“我怕六郎染上這份憤世嫉俗。”
顏神佑啃了一下手指頭道:“還不至於。不過忠義二字而已,前朝於老先生有知遇之恩,他才是如今這個樣子。我家在本朝,有何可激憤的呢?”說這句話的時候,顏神佑是萬萬沒想到將來會有應驗的這一天的。而且,用一種令她哭笑不得的方式去應驗。
姜氏道:“也是,我觀李老先生為人,並不是心存邪念之輩。”
又商議一回過年往京裡送的東西,鹽糖兩樣是必備的,親友處或多或少皆有。本地若論特產,也就是這兩樣了,其餘的在京裡卻不甚受推崇的。姜氏道:“且不說四郎與阿昭、阿雲幾個,便是府內諸曹等,皆是從京中來,難道過年便沒有甚物事往京中去送遞了?不如與他們行一方便,叫他們搭車一同去。一樣一樣的寫了單子,寫了地址,到京代為傳遞。”
顏肅之道:“夫人周到。”
又議進貢給皇帝些什麼好。這卻是約定俗成的,每地,特別是高階的官員,過年過節的,多少要額外給皇帝等人送些禮物。這就是貢品了。這些是在繳納每年的稅賦之外的,稅賦是義務,是給朝廷的。貢品是看官員對皇帝的態度的,是給皇帝私人的。
鑑於小皇帝對顏肅之的態度比較不錯,哪怕小孩子中二一點熊一點,顏肅之方面還是要照顧到他的面子的。於是除了一些甘縣令在時的奇怪水果之類的,此次進貢,顏肅之在考慮要不是給他進貢一些鹽之外,再加一些糖?
姜氏的疑惑卻是:“鹽糖二物,皆是使君家產呀!怎麼獻?!開了這個頭,以後就不好收了!”
顏神佑道:“他還能奪了怎地?”
顏肅之道:“是道理不對。唔,給多少呢?我再想想罷。給家裡的先準備著罷。神佑跟我來,收拾一下,過幾日他們到齊了,咱們得合計合計。”
因顏肅之出行的時候是顏神佑看家,現在回來了要開會,讓她彙報個情況,也是情理之中的。姜氏原想說什麼,又合上了嘴巴,只是道:“多帶上幾個侍女!”
父女倆乖乖地都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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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會議開完,顏肅之囑咐妻子好好休息:“四房也要往京中捎帶東西的,正好請四娘過來與你商量著辦,還好與你分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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