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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在與阿婉做鄰居時,小姑娘向他請教些庶務的時候,對人家蘿莉開始滴口水的。說不得,姜雲這貨,還有那麼一點點養成的竊喜。既能養成,又保留了原本的脾氣,如何不喜呢?
姜雲就這麼用一頓並不很嚴重的板子,開啟了局面。
阿婉知道之後,還哭了一場,催著山璞給他送傷藥。山璞繃著臉道:“他活該!”揹著老子偷老子的妹妹,還害她哭,打一頓算是輕的了。
到底將傷藥送了過去。
眼下只等京中反饋了。姜雲心裡明白的,家裡要為他議婚,肯定會跟他說一聲的,一是顏神佑說的話語權的事兒,二也是這等大家族並不是想象中的那般、也會問問當事人的意見。哪怕阿婉不是世家女,只要他樂意了,家裡人肯定不至於一口否決,也會問一問姜氏的意見的。
他再打一打苦情牌,哪怕家中不許,他也是盡了力了的——大不了不結婚唄。他就瞧上這麼個火辣辣的丫頭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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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兩天,姜雲的尊臀還沒徹底消腫,京中的訊息來了。
顏肅之還奇怪:“信這會兒還沒送上京吧?怎麼會有回信呢?”
顏神佑道:“您看這像是回信的樣子麼?”
裝逼到了現在,世家之間書信之往來,並不是一張小紙條就完事兒的了——還是一張皺巴巴的紙條。
小刀挑開封漆一看,卻是京中輿部傳信:皇帝快要被御史給罵死了!
顏肅之瞪大了眼睛,跟女兒湊在一起看小紙條。
小紙條上寫得十分簡單:帝幸樂美人,誤早朝,御史群起而諫之。
父女倆面面相覷:“……”這是什麼神展開?
顏神佑疑惑地道:“他還沒出孝吧?”
顏肅之點點頭:“不過已經改元了,也不要強求了。”
“可是怎麼這麼不小心呀!到嬪御那裡,不是應該更謹慎麼?”如果是普通遲到了也就算了,誰一年到頭的上班都能保證一天不出錯呢?大不了說自己感冒發燒了,也就糊弄過去了。如果是在皇后這裡歇的,第二天說病了,大家頂多關心關心你的身體。十分吹毛求疵的才會勸你們小兩口節制一點。但是在小妾這裡病倒了,那就比較坑爹了,什麼都不用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一頂縱慾過度淘壞了身體的大帽子就要與你相伴終身了!
顏肅之終於暴發了:“這都是在搞什麼鬼?不是個笨人啊!怎麼淨把那點兒聰明勁兒往歪處使呢?怎麼就一點也不往正處使呢?誤了早朝哦!身邊伺候的人都死絕了嗎?沒一個敢叫醒他的?!可見他是個什麼想法了!”
顏神佑聽了,心說,大概御史也是您老這麼想的。宦官宮女的責任,就是按點兒把皇帝叫醒,想來他們是不敢不叫的,可皇帝還是不起來。大家當然也會讓這些替罪羊擔責任,可心裡是怎麼想的,那就實在不好說了。
顏肅之對虞喆父子,心裡是不滿的,卻又是承他們的情的。基於這種複雜的心理,他不得不讓顏神佑給他研墨,要寫一封勸諫的奏疏,請皇帝“愛惜羽毛”。
到了這個份兒上,裝死是不行了的。凡是聽到訊息的人,夠級別了,或者想出名的,都得給虞喆上這麼一回疏,請他剋制一點!
從比較潦草的字跡中就能看得出來,顏肅之這是氣狠了。能不生氣麼?顏肅之將五王都給得罪了,齊王也死了,趙王能活到啥時候還不好說呢,他也只能指望著虞喆爭氣一點,他還不想換老闆到五王手下討生活——估計也討不來,還要被穿小鞋。現在虞喆這麼搞,簡直是在砸他的飯碗。
顏神佑道:“您別急,京里正經的邸報還沒來呢,這麼早早送進京,不是告訴人家咱們監視朝廷麼?”
顏肅之道:“寫完了,叫長史與丁先生過來商議一下啊!再斟酌著改改措辭!”
一句一個具象化的感嘆號,顏神佑聽得頭皮發麻。道:“言辭不要太激烈了,左右要回京了,面見的時候跟他好好說吧。”弄了這麼個不能換的老闆,真是愁死人了。
好容易又等了幾天,楚氏那裡來了更詳細的訊息。說是虞喆估計是被煩心事鬧得太厲害,失眠到了後半夜,然後睡著了,死活叫不醒。醒了之後就發現闖禍了,正在愁著呢。
顏肅之這才將他的奏疏發了出去。
虞喆接到奏疏,臉都青了:“怎麼又是來說這個事的啊啊啊啊!”
不然呢?
顏肅之寫的還算客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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