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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純樸,一向如此,也未見有甚不妥之事。”
顏神佑上一次提議被打回,知道此事之艱難,也不是沒想過對策:“丁先生愛女便是來幫過我的忙的,也未見有不妥的地方。我的意思,又不是讓她們現在就領印主事,文書還坐得罷?又有,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管一管這些,總是使得的罷?誰家的家務不是娘子們在管?”
程妙源還是在搖頭:“終是有男女混雜之時。”
顏神佑見他委實難纏,便再次問他:“您有旁的辦法麼?”
程妙源答不上來,辦法當然是有的,比如說,廣招賢能。問題是,利益集團總體上是有排外傾向的,昂州的利益集團已經初步形成了,再不是剛創業的時候見人都想拉來入股了。創業股在顏肅之手裡,原始股已經入完了,再來想搶原始股,那必須是敵人。
顏神佑說對了,昂州缺人,這就意味著原來的集團再開明,再願意接納外來者,也不能讓外來者的比例過高。米多,放些水,做出來的是米飯,加點水也行,再添得多了,就得變成粥了。再多,米都看不見了,米反而成了“哎呀,水裡落了幾粒雜質”。
米粒肯定不樂意。
顏神佑看程妙源這個樣子就樂了,因為程妙源是個忠於朝廷的人,便沒有“打下揚州、荊州,那都是顏公治下的子公,何必分地域,是男子都可以用”這個說法。不過,等程妙源走了,想要進一步說服丁號他們,就得來點乾貨了。
程妙源果然無奈地走掉了。介紹完情況,顏肅之也給了他一張鎮南將軍幕府的聘書,請他做嚮導。他就可以去收拾行李,等待隨軍出征了。
留下來的,才是重頭戲。
顏肅之就說了一句話:“昂州須穩。”
顏神佑道:“咱們不是為了作嫁的,在座的都是自己人,我便將話說開了罷。自朝廷明令,士紳可自募兵起,門閥便將再興。縱得天下,又是另一個當今朝廷。到那時再動手,就晚了,也難!不止門閥,便是鄉野村夫,為自保,宗族之勢也會強,看看流亡的百姓就知道了,往往是宗族長者帶領。鄉間自保,也當如是。到時候遍地塢堡,嘿嘿。
諸位難道想在那樣的天下里施展報復?施展得開?昂州之強,在於戮力同心,不政出多門,百姓的田產,州府保證是他們自己的。出了昂州,可就不是這樣了。大亂大災之年,正是兼併的好時候!”
丁號道:“則與婦人何干?”
顏神佑冷冷地道:“我還想讓女童識字,丁女可自立門戶謀生不被歧視哩。一個家,沒有女人,是團不到一起來的。如果女人不被強拘在後宅……哼哼,拆大族而為小家,正是時候!小門小戶,難御天災,丁女更是如此,他們就會依附朝廷。事成矣。我就是要先做出例子來,呵呵,現在就要埋下釘子。我沒想著一步就能做成,可總要試上一試,越著現在昂州還穩,越著事情還少。早犯錯早改,才能早早走上正道。”
婦女解放,要破除夫權、族權,反過來,又何嘗不是如此?萬幸的是,哪怕是封建政權,也是討厭族權的。引皇權而抗族權,這一步棋走得好了,是可以省力許多的。
顏肅之驚呆了,一屋子的男人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顏神佑的腦洞開得這麼大!
半晌,盧慎方道:“還真是可行的。”他是世家出身,卻又是昂州的政治上層,自然是不想自己參與治理的地盤是個空殼子、政令不通,無法管到宗族之下的百姓。
顏肅之下了個結語:“悄悄地做,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眾人肅手稱是。
作者有話要說:【1】戰爭時期,尤其是最近的這一次大戰,女性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做出了很多的犧牲,才有了立足之地。兔朝的婦女犧牲尤大,有現在的地位,絕不是哪個男人一時的憐憫給的。當然,這與兔太祖的開明也不無關係。但是,兔朝婦女真的很拼命,軍兔就不說了。兔朝建立之後的生產運動裡也是,真頂半邊天啊。
上學的時候,一位研究方向是偏向女性的女教授啦,上課給我們發下一份調查材料,講的是陝西及附近推廣棉花的時候,女勞力的情況。採訪了很多當事人。拼命拼得慘到什麼程度呢?月子沒坐好就去摘棉桃,子…宮脫垂……不明白的親可以百度這是什麼病。
因為女人這麼拼,太祖兔說婦女能頂半邊天,男女同工同酬,男女平等。
☆、185·變態她願意
顏肅之話一出口;眾人都認了;面色都十分地凝重。
程妙源走後;州府的會議才算是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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