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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和氣地道:“那我可等著了。”
☆、179·準備發盒飯
河間王來使之事;在昂州城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對於昂州百姓來說;珍惜現在的生活就夠他們忙的了。
難得有一個不加重稅徭役的官長在;大家認真幹活就成了,想那麼多幹嘛?!聽使君的話就好了。使君如果不在了;他們就聽小娘子的;反正;能讓他們無條件信任的;也就這倆人了。只要這兩個人在,他們就安心,讓幹嘛就幹嘛。
對於南下百姓來說,江、陳、田三姓被一勺燴了;衝擊自然是不小的。然而在普通百姓心裡,旁人家的興衰榮辱;是比不上自己身上衣裳口中食的。更兼顏神佑早早就開始了輿論戰,成天宣傳“某些北方世家”的惡劣行徑,還動員大家開個訴苦大會之類的,搞的揚州民眾對於三家的同情心驟減。
況且,現在天還旱著,莊稼一日不收到倉裡,農民就一日不安心——哪怕糧食打下來了,不晾曬也容易。若說世家積威數百年,在民眾心中刻下了深深的敬畏且追捧的痕跡,那麼農民對於土地與莊稼的重視則是寫在基因裡難以磨滅的程式碼。兩相比較,大家都去搞田間管理去了。
這麼忙,誰有功夫管你哪裡來人了呢?
有問題,自然有州府頂著,大家只要負責聽話、支援州府就可以了。
河間王的使者倒是知道顏肅之的中二病,也沒敢在城裡犯混。心裡再著急,也只敢隔日問一次:“您考慮得怎麼樣了?”先前也有人給他出過主意,讓他在輿論上面做方章。放出風聲去,說是河間王為世子求娶顏使君之女。甭管這事兒成與不成,只要有這麼個新聞,對河間王都是有利的。
思之再三,使者還是決定閉嘴。不為別的,就為他發現,從他到隨從裡的馬伕,只要出門兒,必有人跟著。提出抗議,人家也有理由:“先前使君曾遇刺,君遠道而來,州府自然要護您周全。還望不要出門亂走,萬一發生不測,才要悔之莫及。”
這話裡隱隱透著那麼一絲威脅的味道,說話的還是個大結巴。使者沒有辦法,只得忍氣吞聲,甭管怎麼樣,他人是來了,哪怕辦不成事,也不能因為這個,叫顏肅之扣下來回不去。
想您派人出去送信,信使走了,州府還問起。使者一問三不知:“我確是帶了二十人來,不是二十一個,算上我,才是二十一個。”
盧慎近來正一肚子火,憋屈得要命,見使者這一副自作聰明的面相,冷笑數聲,道:“沒少就好。”心裡卻想,你個傻貨,以為咱不知道你派人去送信嗎?你以為這人能出得了城?信不信才出城門就得被逮去關小黑屋?不算輿部,四里八鄉的大媽們都能掄起搓衣板把他幹翻了你信不信?
他自然不會好心提醒的,就看著使者一副心懷鬼胎、陰謀得逞的傻樣兒,全當看了一場猴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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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裡一切太平,也沒什麼人去打聽州府裡的新聞,更沒有人去管什麼河間王。州府裡就不一樣了,程妙源當天可是跑到州府裡大哭一場來的。雖然及時被扯進府裡了,外面沒聽到什麼風聲,府裡的人卻是差不多都知道了的。
虧得顏肅之御下頗嚴,且州府守衛皆是訓練有素,訊息倒是不是曾外傳。
當然,自家人是瞞不住了的。
女人們知道得並不晚,顏神佑是最早知道的,姜氏與楚氏也不算完全不知。包括在州府裡住的阿萱等人,連顏靜姝姐妹幾個都聽到了一些風聲。州府自上而下的共識就是,這事兒不可能答應,但是現在沒做好準備,暫時不宜翻臉。
這些人裡,楚氏與顏肅之夫婦不消說,是與顏神佑立場一樣的,阿萱等也是站在顏神佑這一邊的。
有一個人卻不是這樣。
在顏靜姝的眼裡,她與顏神佑是競爭的關係。無論楚氏和柴氏對她講了多少家族一體,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她的腦子裡總是別不過這一根筋來。對自己一同母胞的兩個妹子或許還好些,對於同年的兩個堂姐,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在她看來,楚氏與柴氏說的,或許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但是這些道理對於她來說,都不怎麼適用。她並不將楚氏一系當成自家人,她從來就知道,自己的親祖母並不是楚氏。不得不說,遺傳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無論是顏平之還是趙氏,在他們的心裡,不是一個媽生的,那就不可能和平共處。這種思想遺傳給了最疼愛的長女顏靜姝,僥天之倖,也只有顏靜姝受毒害最深。顏靜媛或許有那麼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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