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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附和道:“對!”
阿琴扶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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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新一代的造反二人組思考著怎麼樣擴大隊伍,強力傳銷推銷員他閨女繼承父業,想忽悠著上一個受害人的孫女兒也上當的同時,昂州之外,已經翻了天。
彼時因訊息不暢通,昂州暫時還沒得到訊息哩。
昂州很忙,外面大旱,比昂州還慘,又一波的流民湧了進來。荊州、揚州的都有,揚州在昂州正北,荊州在昂州西北,這兩地流民同來,帶來的訊息是一樣的——大旱。
顏肅之傷情好轉,累日與南下之世家溝通,做出禮賢下士的模樣,禮數有了,闢入幕府之事卻暫時沒有訊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顏肅之自己不怕,還要擔心老婆孩子的安危呢。至少得考慮個一年半載的,這才好用。
什麼?你是當地名士?不好意思,丁先生這般海內名士都還老實窩著呢,你有功夫,跟他聊天啊,保管削得你親媽都認不出來。
這回來的人,來得既晚,比先來的受到的損失更大,義氣也沒那麼硬了,倒是沒什麼人生出要“搞死顏肅之,扶個傀儡上位”這樣的心思來。不滿,肯定有那麼一些。卻是盧慎等人刻意的輿論引導之下,將江瑤等人罵了又罵。盧慎因離婚之事,在南下士人裡,評價便沒那麼高了,這回並無士人肯將女兒嫁給他了。
盧慎也不在意,短時間內,他是不再想結婚這件事兒了。盧湛也不逼他,照盧湛看,丁號恰有一女,只可惜丁號也是州府裡十分有份量的人物,此時聯姻,似有不妥。
君子裡再一次熱鬧了起來。
國土廣大,有一樣不好就是方言。揚州與荊州的百姓遇到了,完全是雞同鴨講,再加上昂州本地的土著,最後大家都得靠比劃了。
放到君子裡,這就不算是個事兒,大家都在學雅言。固然會帶些鄉音,終歸能讓人聽懂。於是也是四下串連,吃個酒什麼的。
顏神佑的精神高度緊張,命輿部盯緊了這些串連份子。得到的訊息卻讓她大跌眼鏡:“怎麼會這樣?”居然有輿部新發展的成員混進君子裡當傭人了!
可不是,逃難的麼,房子田地是帶不走的,這就先丟了根本。路上跑得急了,先扔粗笨傢什,再扔老弱病殘的奴婢(不扔他們也跟不上),遇到危險,可能老婆孩子都丟了。最後到了昂州,還真有那麼兩、三家,光禿禿只剩姓氏了……
來了,住下了,什麼都丟了,自然也沒奴婢了,讓這些人自己洗衣做飯打掃衛生,就算他們願意,他也不會做呀。好在昂州給些安家補貼,買奴婢呢,一時半會是買不到的。昂州正在搞墾荒大生產,是個人,都能圈點地,一備案,就有了田。稅也不重,徭役也不多,誰吃飽了撐的賣身為奴呢?
算起來,昂州是門閥之風最不嚴重的地方之一了。
買不來,就只好搞僱傭。輿部的人正好混了進去,探聽個訊息什麼的,還是可以的。左右一串門兒,發現這些人路上吃了不少的苦頭,哪怕心裡有些不滿,倒也挺珍惜這樣的安定生活的。
兩個月後,合同還沒到期,輿部的人便全身而退了。所謂坐吃山空,光靠安家補貼,還要保持世家的一些排場與生活標準,還沒奴婢了,很快就發不起工人的工資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輿部的人回來的時候,就帶來了這些日子的成果。顏神佑啞然。
也許,經過這麼一場動亂,哪怕朝廷允許各地發展自己的勢力,世家的力量不是增強,而是削弱呢。
如果真是那樣,就好了!以後就省事了!讓農民起義的暴風驟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顏神佑笑得很夢幻。
丁琳看她笑得太��肆耍�灘蛔⊥屏慫�話眩骸靶∧鎰櫻�朧裁茨兀俊�
“啊啊啊,沒有,什麼都沒有。你說,這些人,以後要怎麼活呢?”
丁琳道:“怕是得擇這麼幾家,給他們個吃閒飯的職位,撐不著也餓不死吧。”
顏神佑笑道:“謝天謝地,丁先生說話不如你流利,才少氣死幾個人。”
丁琳聽顏神佑埋汰她爹,十分不孝地跟著笑了:“小時候常聽說阿爹是大儒,端正方嚴,到了昂州來,我也沒想到,哈哈哈哈。”
顏神佑誠懇地道:“其實我爹的嘴巴也不大好。”
兩個不孝女沒心沒肺地抱頭大笑了起來。
笑聲停了,丁琳撫著笑疼了的腹肌,喘息著道:“我真想聽我阿爹埋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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