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我好不容易覓得和白晶晶相處的機會,這種良機我要是輕易放棄,那我下輩子就不好意思再投胎做男人了。所以我毫不猶豫,張口正要對張曉說“治療工作已經開始了,不便於臨時換人”,可是我嘴巴剛張開成O型,第一個字母還沒吐出來,白晶晶突然將治療盤往張曉手裡一放,然後一轉身就走了,我都來不及看她臉上的神色,也不知道她是為有人替她工作而高興,還是為被人剝奪了伴守我的機會而遺憾,還是什麼表情都沒有,等我不自覺回頭看她的時候,只是看到一個嬌俏的身影在門口一閃而逝。我掉回頭,用徵詢的目光看向張曉,她肩膀聳了聳,似乎表示她也很茫然。
治療病人要緊,我已無心去想這些俗務塵怨了,我再次低下頭就要去檢視滲血點的基本狀況,就在這時,我突然聽到門口又有人驚呼:“啊!誰讓你們把那個人搬到我的病床上去的?你們在搞什麼鬼?”
我皺了皺眉頭,扭頭一看,果然是關興,我看到他心裡就鬧騰,肚子裡邊就翻騰,所以也沒好氣地說:“病人需要救治,你這病床空著,不搬到這裡來搬到哪裡去啊?”
張曉看到是關興,臉上卻是一副訕訕的神色,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關興大嚷道:“這是我主管的病床,沒經過我允許,你有什麼權力隨便收病人?”
我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經過你允許?哼,你還有臉說,你作為夜班主治大夫,病房裡出現異常情況竟然找不到你的人,要照你這麼做醫生,病人都死光了!”
關興臉上閃過一絲寒芒,雖然一閃即逝,但我還是捕捉到了,我不知道那是心虛的表現還是兇狠的表現,但我轉瞬就聽他繼續嘴硬:“誰說找不到我人啦?我在休息室,病房有了情況自然會有人叫我,你操什麼閒心?”
轉而他可能想起了自己昨晚和王徵交代的話,於是又衝著病房大喊“王徵,王徵!”。
聽聞這邊的爭吵聲,剛才已經散去忙各自工作的同事們又有幾個抽空圍過來,胡醫生也在裡頭,他做著和事姥,說:“關大夫,抱歉抱歉,剛才我看病人情況比較不好,就想著得趕緊給他處理一下,然後我就動員李大夫和我一起把病人抬上那張床去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什麼情況不好的,一個隨便闖到病房裡來睡覺的盲流,能有什麼不好的情況?我看就是有人給我找茬!”說完,眼神狠辣地掃了我一眼。
我知道這個關興自從被我撞見了他和白晶晶那風流一幕之後,就對我沒有什麼好聲色,雖然他知道我對他也構不成任何威脅,但總是處處跟我作對,明地裡暗地裡都是如此,就好象我只是看了他和白晶晶做愛的場景,我就等於強姦了他的白晶晶一樣。我被他毒辣的眼神刺激得渾身毛躁,差點控制不住就要跳起來發作。好在這時候王徵被人從休息室裡叫出,聞聲拍馬趕到。我看到王徵後就想,還是用冷靜的事實來冰凍他的囂張氣焰吧,跟這樣品德敗壞的人氣急敗壞,那等於是自辱身份。於是我對王徵說:“關大夫不相信那個病人情況不好,王徵,你跟大家說說,把你昨晚見到的情況如實說出來。”
然後我又對其他人說:“那個病人到底情況怎樣?是好還是不好,大家聽王大夫說說,等他說完,就知道到底是誰不負責任,是誰在找茬了!”
第56章 作為醫生怎能漠視病人的痛苦?
我其實也很難理解這種現象,但是我絕對相信王徵不會撒謊,一方面他沒撒謊的必要,另一方面,就憑兩顆同時具備天地良心和基本醫德的心的交鳴,我也能堅決地做出判斷。
看關興妖言疑惑了眾人,我和王徵都有點急,我轉對眾人說:“醫學是門複雜的科學,目前人類對人體的瞭解也就是一點皮毛,什麼樣的怪事情發生在治療過程中都是可能的,雖然不能理解,但是必須面對,如果你們不信,可以隨我去病床邊觀察一會,看是不是會出現這種情況。”
於是我又來到病人床邊,有一部分人跟著我走了進來。我繼續觀察病人面皮上的血,發現情況基本沒有變化,還只是一點一點往外滲,我為了等待汩汩冒血的奇蹟出現,乾脆也不給他用止血藥了,只是用沾酒精的白紗布給他擦拭血跡,防止血液在臉上四溢。
大家靜靜跟著我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冒血的奇觀。我不經意間抬頭,發現關興嘴角掛著得意和嘲笑,讓這樣的人佔了上風,直氣得我心裡氣血翻湧,狠不得捅自己一刀把血噴到病人身上去製造冒血奇觀。又等了一會,有人已陸續離去,我估算了一下時間,已遠遠超出王徵說的從發現病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