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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那我現在就打車過去了。”
既然米蘭要來,我就得把晚飯弄得像模像樣一些了。於是,我就又開啟了一瓶罐頭,把幾張報紙在地上鋪好,把撕好的熟食、啟開的罐頭以及喝酒的酒杯等在報紙上擺放好。多虧那陣在超市我多長了個心眼兒,想到買了一把方便筷子,否則,我們就得用手來抓著吃了。
我把東西收拾好之後,便坐在一個小塑膠凳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等著米蘭。但是,我等了差不多有半個多點兒了,她還沒到。按理說,從臨東街到月光花園走路也就是一刻鐘的樣子,要是打車,我估計幾分鐘就應該到了。可米蘭怎麼走了這麼長時間呢?會不會出什麼事兒啊?想到這裡,我的心就有些懸了起來,於是,我趕忙給她打了個電話。可是電話卻沒有人接。
這下子我可真的著急了。米蘭肯定出什麼事了,否則不能走這麼長時間吶!想到這裡,我急忙穿好衣服下樓去迎迎她。真要出什麼事兒我是難逃其咎的。
我拿著手電剛走出屋門,就發覺樓道里似乎不對勁兒,好像瀰漫著一股死亡的血腥氣。我有些奇怪,這股難聞的味道是從哪兒來的呢?我舉著手電小心翼翼地朝樓下走去,剛走到三樓,忽然發現三樓與二樓的緩臺上有一個什麼東西,我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個人。那一瞬間,我的頭皮都奓了起來。我急忙朝那人大聲喊道:
“哎!誰呀?你怎麼躺這兒了呢?”
任我怎麼喊,那人就是無動於衷。我強撐著膽子,走到那人的跟前一看,這才發現這人穿著一身保安服,是不是那個張東泰喝酒喝醉了?於是,我就蹲了下去,用手電照著這個人的臉,仔細一看,果然是那個保安張東泰。我就有些奇怪,他怎麼躺到這兒了呢?他不是辭職跟三樓的那個胖女人幹了麼?為了證實他是否喝醉,我又嗅了嗅他的嘴,嘴裡沒有酒味。不像喝酒的樣子。我就三步並作兩步趕忙走上三樓,用力去拍打那個胖女人的屋門。我拍了好半天,才聽見那個女人在屋內用懶洋洋的聲音問道:“誰呀?”
“我是五樓的,你的鄰居。你快開開門!”
隨著我的叫喊,防盜門開了一個小縫兒,那個胖女人從門縫裡閃出了那張肥臉,她穿著睡衣,完全沒有了那陣在外面跟我說話時對我的那種熱情,冷漠地看著我問道:“有事兒嗎?”
“你快來看看,”我急迫地說,“你快來看看吧!”那一刻,我好像有些語無倫次了,連表述事情都表述不清楚了。
“看啥呀?”她的樣子有些不耐煩。
“那個保安張……張東泰怎麼躺在你門口這兒了?”
“躺在哪兒啦?”
“這不就在你門口呢嗎?”
那女人聽我這麼一說,臉色當時就變了:“什麼,躺我門口啦?”
說著,她就開啟了她家門口的樓道燈,然後有些疑惑地走了出來。當她看見躺在緩臺上的張東泰時,頓時臉色慘白,“啊呀”一聲驚叫:“啊,他……他怎麼躺這兒啦?”
說著,她就蹲了下去,大聲叫道:“小張,小張!你怎麼啦?張東泰,你怎麼啦?”
叫了半天,那個保安紋絲不動。好像是睡著了,又好像死過去了。胖女人似乎很有經驗,見他不吱聲,就用手在他的鼻子下面試了試。忽然神情極其緊張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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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里的死屍(2)
“他他他……他怕是死了吧?剛才在我們家還好好的呢!怎麼這一會兒就就就……就這樣了呢!……趕緊,趕緊給110報警!”
於是,我就用手機給110打了個電話。
由於我的心裡還在惦念米蘭的事呢,所以,給110打完電話之後,我就要離開這裡。那胖女人一看我要走,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哭喪著臉說:“大兄弟,你可不能走啊!你一走我就更說不清啦!”
我一看她拽我,就把她的手扒拉開說:“哎,你別拽我呀!這有什麼說不清楚的。我還有事兒呢!不能因為你這事兒耽誤了我的正事兒啊!”
說著,我就又要走。剛走下一個臺階,那女人忽然瘋了似的一下子躥到了我的前面,肥胖的身軀橫在了我的前面。她哀求著說:“大兄弟,就算老姐姐求你了還不行嗎?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啊!他剛從我家出來還不到半個小時,誰知道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呢?你要是走了,誰給我作證啊?”
“我能給你作什麼證呢?”
“他他他他不是你最先發現的嗎?”胖女人急得說話都有些結巴了,“你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