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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快點吧,別太晚了,人家關門睡覺了。”
張泓笑道:“主子,那種地方就是做夜生意的,晚上通宵營業,白天關門睡覺。”
太子驚訝地說:“真的,那不是跟貓咪一樣了?”
我和太子都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樣,張鴻則打扮成我們的隨從。出門的時候,跟侍衛隊長交代說:“我們出去找梁景仁要糧食去。”
侍衛隊長說:“還是讓屬下多帶些人跟著吧。這裡流民多,晚上街上很亂的。”
我想了想說:“那你再挑兩個身手好的人跟著就行了,出門人多的也惹眼。”
侍衛長忙點了兩個侍衛,我們一行五個人,沒坐自己的車,在街上包了兩輛馬車,往聞名已久的大堤開拔而出。
看小花貓一臉憧憬,滿眼興奮,我心裡還是有一點點緊張的:他不會在那裡看上某個花魁吧?
47. 原來飯是可以這樣討的
我本來以為,這樣的大災之年,人們連飯都吃不上了,哪裡還有錢去逛風月場所。
說不定今天去,會讓小花貓看到史上最蕭條的煙花一條街,讓他以為風月區就是這樣的。然後我就可以一邊給他背詩念詞,盡力渲染昔日繁華,一邊告訴他,做不正當職業都是沒好下場的。你看這大堤,喧騰了近百年,現在還不是落得又冷清又破敗,紅顏散盡,煙花飄零?
讓我沒想到的是,不管襄陽城裡如何難民如潮,這大堤依然是歌舞昇平,滿街燈火輝映著江水。遠遠地,就可以聽見了胡琴咿呀,笛聲悠揚。空氣裡,似乎還飄蕩著濃濃的脂粉味。
看來,災年,真正苦的還是底層的百姓。那些官僚、富商、鄉紳們,照樣日日尋歡作樂、醉生夢死。
甚至,越是災年,他們越是能趁機大發橫財。
比如那些囤積居奇的大商販,這一鬧米荒,他們可就高興死了。米價騰貴,比平時高了數倍,光是這一項,就能賺多少黑心錢!其餘的物品,尤其是日用雜貨,也沒一樣不貴的。
一次大災,讓無數百姓傾家蕩產的同時,也讓一小部分囤積貨物的富商身價倍增。
而大堤,正是靠這些商人,以及為他們載人運貨的船員們支撐起來的。
一進入大堤街,我們就被滿街的拉客女圍住了。
所謂“媽愛鈔,姐愛俏”,我們這一行人,首先是吸引了“姐”的注意。
不斷有嬌滴滴的嗓子衝我們喊:“幾位公子,請進我們叉叉院,讓妾身帶幾個姐妹服侍你們吧。”
然後“媽媽”們也爭先恐後地過來爭取我們:“幾位公子,我們圈圈院的姑娘那可是個個賽天仙,人人比貂禪。不僅長得美,那吹拉彈唱更是樣樣精。到了大堤,不進我們圈圈院,那不是白來了?”
最煽情的,是一上來就想拉住太子的手,卻被兩個虎背熊腰的大漢擋住了,只得哀怨地看著太子說:“冤家,我們上次分別的時候,你是怎麼跟我說的?說你過兩天來看我,一去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個日子不好過,你心裡根本沒有我!把我的愛情還給我!”
太子納悶不已:“我今天還是第一次來呀,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那位一愣,立刻笑著說:“不好意思哦,奴家看錯人了。但是公子,你真的跟我那冤家好像哦,都是一張要人命的俊俏臉兒,讓人見了一次就再也放不下。公子,既然你今天來了,相遇就是有緣,不如就讓奴家侍候你吧。”
太子還想跟她分辯什麼,被我拽著胳膊拉開了。
太子邊走邊嘀咕著:“這裡人都好奇怪哦,怎麼都愛認錯人啊,是不是這襄陽城裡有一個公子跟我長得很像?”
張鴻他們都在抿著嘴偷偷笑。這樣單純的主子,逛煙花街可真是虧大了。到底是他調戲別人,還是別人調戲他呀?
逛了半天,我們挑花眼了,也走累了,索性抓了一個路人問:“請問這裡哪家的姑娘最有名?”
路人指了指遠處一棟建築說:“現在大堤最有名的,就是那紅香樓的玉顏姑娘了。不過,你們現在才來,今晚肯定是點不到她了,要點她包夜,需要提前十天下定金的。”
“哦?這麼俏的紅姑娘,那是一定要見見的。”
我們急忙朝他指的地方走去。
一進紅香樓,就被樓裡的熱鬧場面吸引住了,再看小花貓,丹鳳眼裡是無盡的喜悅。
“我記得,某人似乎說過他很怕人多的,尤其是陌生人多的場合。”
“嘿嘿,這裡又沒人認識我,我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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