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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還是被人站在了自己的背後,而自己直到對方出聲才有所察覺,真可謂是奇恥大辱。
對於戰場上的人來說,光榮和恥辱只是走下戰場後發生的事情,在戰場之上是沒有這些的,只有生或死。你如果讓你的敵人走到你的背後,那你就只有死的份了。
所以,現在司馬神逸的心裡更多的是害怕而不是恥辱。
他強自鎮定的說道:“你是誰?”
黑衣人說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面要說的話。”
司馬神逸不知道黑衣人用意,只是按著劍柄全力戒備。
黑衣人好象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繼續說道:“這裡就是妖魔界四大元帥軍團的囤兵之處。現在裡面大概有一千人的防守兵力,除了四大元帥之外,可能他們的兩大護國丞相之一的光明也在其中。而且妖魔界潛入中原的兵力還在不斷向此集結,你雖封鎖了所有進山要道,卻沒有封鎖小路,他們化整為零,分批自小路上山。”
司馬神逸按住劍柄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疑惑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黑衣人依舊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這就是這座城堡的全部秘密,你速速回稟風隨行就是。”
司馬神逸說道:“你既然不肯說出你的身份,我又怎麼能相信你所說的事情呢?我怎麼知道你不是騙我?”
黑衣人冷笑道:“騙你?我有這個必要嗎?憑你三人的微末武功進去只是送死,我只是不想風隨行的得力助手葬身在這荒郊之地。”
司馬神逸說道:“我要是執意進去呢?”
黑衣人說道:“有人天生一副吃虧像,不倒黴心裡就不舒服。這本不干我的事,只不過我要在此等一位多年不見的朋友,不想你們的血弄贓了我們的相約之地罷了。”
司馬神逸說道:“軍國大事不是兒戲,我如何才能相信你?”
黑衣人說道:“就憑我隨時可以要你們的命,你就該相信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黑衣人的話說完,趙虎就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呻吟,也沒有叫嚷,臉上甚至還有一點點笑意。
可是他的人死了,就在司馬神逸的面前,莫名其妙的死了。
黑衣人依舊站在那裡,像是從來不曾動過。
“相信了嗎?”
“後會有期。”
“把你的同伴帶走。”
“放心,我從來不丟下同伴。”
三個人走進這片樹林,出去的時候只剩下兩個人和一具冰冷的屍體。江湖之中,危險總是伴隨著你,隨時都有可能變成那具冰冷的屍體。如果是自己變成了屍體,那自己會怎麼想呢?黑衣人笑了,人死了還想個屁呀,只有活人才喜歡不停的想,江湖的紛爭可能就是來源與此吧。
黑衣人收拾思緒,緩緩向林外走去,身後的神秘城堡漸離漸遠。
花自在和薛小釵都曾經無數次的想象過他們再次重逢時的場面,只可惜,現實和理想之間往往有著巨大的差異。
六個人裡三個受傷,一個武功低微,只有兩個人可以戰鬥。花自在此刻就像一隻被人逼到牆角的野獸,可此刻他卻偏偏遇到了她。
他眼中那一點點可憐的溫柔瞬間就被化解的一乾二淨。
而她,眼中依舊是那無盡的冷漠,就好像他從未出現過一樣。
陸非凡搖著摺扇,卻並未注意到兩個陣營裡的這些小心思,因為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思考。
青幫伏擊在前,自己三員大將阻擊在後,這些在自己看來不值一提的年輕人竟然還是走了出來,真是令人難以相信。眼前這六個人中一個肯定是受了傷,另外兩個看上去像是患了重病,唯一的那個女子從她的手就可以看出來,定是個養尊處優慣了的富家小姐,根本就不是一個武者。這樣算下來,眼前只有這兩個年輕人可以和自己抗衡了。陸非凡真的很想親自動手解決掉他們,因為他很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本領,可以衝過弒佛童子、慈航普度以及狂刀的阻攔來到這裡,可他知道必須克服自己的慾望,此刻還不是他玩耍的時候,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
審時度勢比動手殺人更重要。
陸非凡對花自在等人說道:“本來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們的,比如你們為什麼要進京而不是去救你們的同道?可現在我忽然改變了想法。”他轉頭對身邊的兩員女將說道:“殺了他們吧!”說完轉身返回了涼亭,坐在石凳上品他的茶去了。
譚無慾和薛小釵還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