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哥在不在?”
我十分模糊地點了點頭。
她又問:“你說天字號有了,是要我跟你住麼?”
我搖頭:“我空出來給你。我有貼子了,陶莊主邀我住到莊子裡去。”
她一眼瞥到易戈,問:“你後面的這位,是姐夫麼?八月的婚禮,我陪娘養病去了,也未曾來。”
我又點頭,她有些疑惑地看了我們一眼,但她的話題馬上便轉到祁龍身上去了,又問我:“你哥,他也跟你一起住到莊裡去麼?”
我哈哈一笑:“如果四叔來,你說他會住到擎玉莊去麼?”
她揚了揚眉:“你是說,你哥,他就在這裡?”
瞧她,肯叫我“阿霧”,叫祁龍,卻是“你哥”,“哥”不稱一聲也就罷了,連名字也不肯叫。我不由轉了個念頭出來。
我笑嘻嘻地問她:“倩倩,你有多久沒看到我哥了?”
她大約是沒想到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低頭一想到:“大約,有三年多了,快四年了吧。”
我點頭:“那便好,那便好。”
她狐疑地望著我:“好什麼?”快四年了,她未必能認出戴了面具的他,那豈不是很好?
我打了個哈哈:“你對我哥的執念可真深啊。你是來幹什麼的,單挑我哥,還是準備聯合武林正道?”
她嗔怒地瞪了我一眼:“哼,我不指望你幫我。我……我就是想出一口氣。”
祁龍麼,雖說也住望天閣,可是他來得晚,嗯,跟我的這上房,可是隔得有點遠。不過倩倩來了,我只能找機會偷偷摸摸地去找祁龍了。
搬到擎玉莊,陶莊主將我和易戈安置在後莊的紫風閣,左邊是南風堡,右邊是白馬莊,他笑稱:“你們既是舊交,住著也多親近些。”
親近?避猶不及啊。
夜來,怡眉倒是先過來閣中閒聊。見房中只我與春滿,便道:“怎麼,你那駙馬不在?”
我並不知易戈做什麼去了,想來,他總是要和祁龍聯絡聯絡的,雖然祁龍帶的全是思邪宮的手下。
但我還是說:“他,有些事要辦。”
她坐下來,喝了一口春滿倒上來的茶,道:“你那駙馬看上去功夫不錯,上午居然能跟得上你的身形,你的霧海迷蹤可是比去年更精進了。不過你那駙馬,是不是跟你哥一樣,帶了面具了啊?怎麼什麼表情都沒有?噢,也不對,那日倒是見他朝你笑來著。”
我頷首:“嗯,是不太容易在他面上看到多於二種的表情。你可別跟你相公透露,思邪宮來的是誰啊。”
她拍了拍我:“這我自然省得。我家雖號百言堂,但也善於保密的。”
她又問道:“你也成親三個月了,如何?”
我嘆了口氣:“就那樣,還能過得下去吧。他話不多,但人似乎還好,也不驕不縱的,比較符合駙馬的身份。”
她細看了我一回,道:“你成親那日,我一句話還未說完,他便到了。我是想跟你說,白抑非與南雅,還未成親。”
我詫異地看向她:“南雅不是說,定下來一月便會成親的麼?”
她搖了搖頭:“其實,南風莊和白馬莊都遇到些生意上的問題,有些焦頭爛額,他們倆的婚事,還未來得及辦。”
我苦笑了一下:“你即便當時跟我說了,又能如何?是要我去搶他呢,還是讓他來搶我?他都已經跟我說清楚了。再說,你來時,我們的禮已成,我不可能扔下易戈逃婚,那我娘還不得將我拎回來打死?人雖然是我隨便指的,但也不能對不起他,是不?”
我轉開話題道:“不要說他了。我去過龍城了,你爹和沈二叔都挺好,但是不知為何,都沒表示要來武林大會。這百言堂不是武林之史官麼?”
怡眉笑笑:“我爹早說了,那麼多屆武林大會,估計就這屆最不正道。不屑於來了。再說,我不是來了麼,我雖嫁入南風堡,但還是百言堂的人麼。”
我笑道:“這話你可別被你公公和你相公聽見了。”
她走後,我坐在小桌前有些發呆。
他們還未成親?難怪南雅見到我,如此緊張。我心裡到底還是有些瀾漪的。旋即,我又啐了自己一口,你還想做甚?他們未成親只是因為家族事務,又不是白抑非心中還念著你。難不成,他們此時未成親,你便想結婚三月便休離?當初離開時的決心和骨氣去哪裡了?
晚飯,是在擎玉莊的龍吟堂,擺了十來桌,擎玉莊,倒是好氣魄。我,自還是與南風堡、白馬莊坐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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