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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透了他一般。
梅鶴鳴直被宛娘氣了個七竅生煙,長著麼大,何曾有個人敢這樣對他,更何況還是個婦人,虧了自己還巴巴的哄她疼她寵她,這些日子裡的心竟是都費了,把這婦人越發寵的連半點兒規矩都沒了,不吃些教訓,還當他梅鶴鳴是個性子軟,任她胡鬧的。
念頭至此,一伸手抓住宛孃的胳膊,拉拽幾步,用力一甩,甩到床榻之上,大喝一聲:“都給我滾出去。”吳婆子嚇得忙帶著丫頭下去了,心驚肉跳的在外頭立著,想進來又著實懼怕梅鶴鳴的脾氣,急的沒法兒。
再說宛娘被梅鶴鳴的力氣甩到床上,腦袋磕到床側的櫃子上,一陣發矇,可見這廝真瘋了,還沒回過神來,梅鶴鳴已經撲過來,就扯她身上的衣裳,撕拉一聲,外頭的衣裳被他扯成兩半,丟在一邊,摸著就來脫她的褲子……
宛娘忽想起昨兒晚上,他在書房裡跟那個伴琴的情景,這當她是粉頭一樣對待了,宛劇烈掙扎起來,兩手瘋了一樣胡亂抓撓廝打,被梅鶴鳴抓住手腕抬起按在頭頂,宛娘兩手被他制住,身子卻如活魚一樣扭跳起來。
梅鶴鳴怒火遮心,伸手扯住她的絹兒褲撕開,裡頭卻是光溜,溜兩條**,撩起自己下襬,亮出胯,下物,事,便要逞兇。
宛娘瘋了,一股氣拼上來,手被他捆住,還有腿呢,抬腿,伸腳,狠狠就是一腳踢過去,正踢中梅鶴鳴的子孫袋上。
梅鶴鳴不想宛娘真敢如此,沒防備被她踢了個正著,悶哼一聲,疼的彎下腰去,宛娘知道今兒這一番,自己恐也沒了活路,與其讓這廝懲狠,不如自己了斷,倒還乾淨,一骨碌爬起來衝下床去,直直衝那邊牆就撞了過去,想著撞死拉倒了,也省得在這兒受罪,咚一下,眼前一黑便不知道事了。
梅鶴鳴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宛娘已經軟趴趴躺臥地上,額角的鮮血順著流下來,流了滿臉,映著慘白一張小臉怵目驚心,這是真不想要命了,不然,哪能撞到如此大力。
梅鶴鳴忙過去,抱起她,探了探鼻息還有,揚聲叫人,吳婆子進來一瞧,嚇的魂兒都快沒了,怎就弄成這樣了。
梅鶴鳴喝道:“還愣著做什麼?趕緊讓人請郎中,打溫水進來。”吳婆子忙幾步奔出去,讓小廝去請大夫,又讓丫頭打了溫水,絞了帕子,遞上來。
梅鶴鳴用乾淨帕子按住宛娘額頭傷處,接了溼帕子來給宛娘拭淨臉上血漬,讓吳婆子拿了套衣裳來換了。
剛收拾妥當,郎中也到了,便是梅鶴鳴不想讓郎中見著宛娘,如今這傷在臉上也沒法兒,只攏著帳子讓郎中瞧了一眼,仍放下帳子。
那郎中正是昨兒開了千金方的那個,心裡也驚疑不定,昨兒還好好的,怎的今兒一早就這樣了,瞧著傷處像是撞的。
一時診了脈,梅鶴鳴吩咐吳婆子守著宛娘,自己跟郎中出來到了明間問他:“如何?”郎中道:“傷處不輕,又失了血,恐要吃些補血的方劑好生將養些時日才成,性命倒無礙,只傷在額頭,怕要留疤的。”
梅鶴鳴皺了皺眉道:“不拘什麼補血補氣的,你只管開來,你鋪子有的便抓來,你那裡沒有的,開出單子來,我使人去京城尋。”
郎中忙道:“那倒不用公子費事,本也不是什麼大病,補血將養便是了。”跟著人去前頭開方抓藥。
梅鶴鳴進屋裡瞧了一遭,雖說剛才氣惱上來,發狠的要教訓她,可這會兒見宛娘合著躺著床上,一張小臉慘白白的,心裡不免又有些疼上來,真真也不知那一世的活冤家,讓他給碰上了。
只宛娘成日在這後宅裡待著,也沒個耳報神,怎會知道王青的事兒,想起什麼,臉色一陰,邁步出了後宅,到了前頭廳裡讓人備下了板子,拿了小云過來審問。
小云一進來,就被常福一個踉蹌推跪在地上,見旁側凶煞煞的一個小廝舉著偌大的板子,直嚇的渾身哆嗦成了一個。
梅鶴鳴沉聲問她:“你跟爺實話說來,昨兒奶奶到底遇上人沒有?”“沒有,沒有,奴婢怎敢誆騙主子。”小云忙一疊聲的分辨:“只奶奶稀罕那過牆的梅花,讓奴婢去大廚房的院裡折了一枝來,也不過片刻,奴婢便回了,並不曾瞧見奶奶遇上什麼人。”
梅鶴鳴冷聲道:“讓你半步不離主子,即便折什麼梅花,待回來再讓人單去豈不妥當,把奶奶一個人留在花園裡,你當的好差事,給我拉下去,剝了衣裳,狠狠打十板子,讓她記住今兒的教訓,免得來日又犯了。”
處置了小云,梅鶴鳴起身要回後宅瞧宛娘,一站起來才覺胯,下仍有些疼痛,可見宛娘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