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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善卻道:“你這老貨莫不是誆我們幾個,哪有什麼身段兒軟模樣嬌兒的女孩兒,還不叫出來,陪爺吃酒,難道在裡頭孵蛋下小的不成。”幾個人停了均哈哈大笑起來。
那媽媽忙道:“新來沒多少時候,年歲都不大,認生臉皮薄兒,怕言語不妨,衝撞了幾位貴人。”
周存守道:“你莫弄鬼,麻利的,把人叫出來,今兒梅公子好容易被我幾個拉拽來,你若再不叫個勾住腿兒的來,抬腳走了,莫埋怨我們幾個的不是。”
那媽媽這才從後面叫出四個不上十四五的女孩兒出來,打頭一個正是上回那個伴香兒,這媽媽心裡可沒斷了念想,這幾位雖都是貴人,可若論銀錢大手,還得說梅鶴鳴,手裡的買賣大,金山銀山都有,月卿沒了指望,卻還要變著法兒的勾住他這個錢袋子才好。
掂量自己手裡這幾個女孩兒,還得說是伴香出挑,生的好,身段輕軟,若能讓梅鶴鳴梳攏了,說不準就是一樁好買賣,思想起上回,越發讓伴香打扮的與旁個不同。
大冷的天兒,卻只讓穿了一件素白紗衫兒,大紅綾子裙兒,紗衫薄透,難遮難擋,卻露出裡頭雪白香,肌,一截子銀紅抹胸,更顯鼓囊囊胸兒,細柔柔腰兒,臉兒白如玉,眉目含情,滿頭青絲秀髮挽了個一窩絲兒,更顯出十分嫵媚,立在那裡,搖晃晃嫋婷婷的道了個萬福,鶯聲嬌嚦嚦,怎生一個好聽,真能把人的魂兒都勾了去。
梅鶴鳴瞧著這伴香,卻越發想起家裡的宛娘來,想自己對宛娘可算是盡心疼寵,事事恨不得替她打算個周到,卻不想她不領情還罷了,把自己一番好意當成個驢肝肺,一時氣惱上來,衝伴香兒招招手,讓她過到自己身邊兒來,將自己手裡的酒盞兒遞給她。
幾個人一瞅這意思,紛紛起鬨道:“且先吃一盞交杯酒,今兒晚上就入洞房。”伴香剛要吃下,卻被周存守攔住促狹的道:“這交杯的酒,今兒可要吃個新鮮的式樣來,就著嘴兒吃一盞才算個有情兒的。”
那伴香雖是個清官人,卻早已被□多時,含羞帶怯的瞥了梅鶴鳴一眼,起紅唇,吃了一口酒噙住,羞答答的就來跟梅鶴鳴親嘴,眼見就親上了,梅鶴鳴扇兒一隔,擋了開去道:“今兒爺心燥,改日再說。”
那伴香被他拒了,一雙明眸閃爍爍瞧著梅鶴鳴,眸光含淚,真是好不委屈,陳子豐一見,憐惜之意大起,一把摟在懷裡道:“瞧這小摸樣兒,真個是臉兒嬌兒身兒軟可人疼,叔叔若不愛她,侄兒可情受了。”
梅鶴鳴笑道:“你不總埋怨說,身邊沒個知情著意的人兒,這丫頭我瞧著過的去眼兒,你梳攏了她倒正恰好。”
眾人一聽都起鬨說好,那老鴇雖心裡雖不大如意,卻也不敢悖逆了幾人,白等晚間,陳子豐梳攏了那伴香,包了她些日子,待進京述職,升任去了南邊,因不捨伴香,也便帶了去,才引出過後一番事來,且容後再表。
卻回過頭來接著說梅鶴鳴,雖惱了宛娘,卻也無心調弄旁的侍妾女子,不知怎的,宛娘越如此冷待他,他這心裡越發割捨不下。
在明月樓吃了一停酒,至掌燈時分便先辭了出來,回府裡胡亂睡下了,次日便去應酬買賣事,趕上事多,便在青州很忙了幾日,落後得了王家巷的宅子,收拾起來,卻比清河縣錢家衚衕的宅子還要上心,事事恨不得親力親為,嫌這個不好,嫌那個不精,倒把隨喜兒幾個使喚的團團轉。
這半個月雖在府裡住著,也無心思調風弄月,每日獨宿在外頭書房,內院的門都沒進過,隨喜兒幾個在一旁瞧了,暗暗納罕不已,真是應那句話,一物降一物,莊上奶奶那個冷淡的樣兒,反倒把爺的魂兒勾住了,真不知日後還要成什麼樣兒呢,一邊也盼著宛娘能順爺些意,也省得他們幾個吃排頭。
梅鶴鳴哪管得這些人怎麼想,只按著自己的心意,怎麼隨心,怎麼來,以往別說半個月,便是一兩日,身邊沒個女人侍奉都不成,打從得了宛娘,卻也不是有意要獨她一個,只有些挑嘴,每每不自覺跟宛娘比對,這一比對那**之思便淡了。
梅鶴鳴自己也有些疑心,別是得了什麼病症,待這會兒一挨著宛娘,□直挺挺硬將起來,竟似鐵打銅鑄一般,哪裡還能忍得,伸手扯落宛娘衣裳,按在炕上,便入了進去,只覺怎生個美處,難說難言的滋味兒。
宛娘哪想這廝如此急色,未及吃酒,便按了自己在炕上,待要掙扎推拒,哪敵的過梅鶴鳴的力氣,早被他把裙兒撩起,褪了褻褲,按著發狠的進出起來,竟是跟久時不得婦人一般,發狠的折騰起來,直折騰的宛娘,咬著唇生受了半日。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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