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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貴是個蝨子多了不愁的主兒,心想著反正事已至此,橫豎能樂一回是一回,昨兒晚上再間壁夾道里黑燈瞎火的不說,又急又慌,也沒弄個切實,不如今兒再好生受用一番,也省得平白擔了這場虛名。
柳兒曠了些日子,正上火,雖曹大貴猥瑣的毫無人材,多少也是個漢子,能幹真事兒,又想起剛頭瞧見王青進了旁側屋子,挨的這樣近便,自己跟曹大貴在屋裡交,歡,他沒有聽不見的理兒,待自己越發引逗他一回,說不得就上鉤了。
起了這個心思,便也不推拒,任曹大貴撩起她外頭的比甲,隔著紅綾裙兒,褪下她裡頭的薄娟兒褲扔到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扛了她兩隻金蓮小腳在肩上,尋到那xue口便急入了進來……
一邊入,一邊扯開她襟前繫帶,曹大貴不禁暗道:這婦人真個浪的沒邊兒了,這樣九月的天兒裡,外頭薄薄的白衫褂兒,裡頭卻只穿了件紅綢繡牡丹的肚兜,衫兒散落,肚兜兒鬆垮,露出兩隻鼓脹脹如白饅頭的ru兒,他立在炕下一味狠入,她躺在炕上,兩隻芊芊玉手,自己掐揉那兩隻嫩ru兒,染著鳳仙花兒的長指甲,搓著頂端紅蕊嫩芽兒,小嘴裡一停嬌喘,一停喊叫,聲兒大的曹大貴不免有些怕傳將出去,忙來堵她的嘴道:“我的姑奶奶,可別這樣大聲喊叫,回頭教人知道……”
“咯咯……”柳兒越發嬌笑了幾聲:“這裡的院子荒僻,連只野貓也不常來,我便是叫再大聲兒些,也無人聽了去,若有,只你那個同鄉的兄弟……你這東西不中用,弄的老孃越發癢起來,還不如老孃自己來的痛快……”說著,抽身起來讓曹大貴仰躺在炕上,她臉兒衝著窗戶,跨坐在曹大貴身上,上下搖動的歡快,嘴裡淫,詞浪,語越發不能入耳。
曹大貴哪裡生受過如此淫,浪女子,竟比那些妓院裡靠皮肉過活的粉頭們還浪千百分,越發忍不得,柳兒沒動幾下,他便一洩如注了。
柳兒呸一聲罵了一句,棄了他自己伸手弄了幾下,才算勉強爽快了,事必穿好衣裳,卻從身上的荷包裡拿出一包藥來塞在曹大貴手裡,湊道他耳邊小聲道:“待晚上我送了飯來就自去,卻不走遠,只躲在間壁的夾道里等你,你尋了個機會,把這個下到他的湯水裡,待他吃下,便去喚我,若事成,你我之事便隱下,若不成,你也別想好生家去……”
☆、28章
兩人在屋裡的這番動靜; 本來就沒想避過王青的耳目;故此王青在那屋聽了個真切;即便他一個成過親的漢子,聽著柳兒那淫;聲浪,語也不覺有些臉紅耳赤,暗想;這柳兒跟曹大貴如此明目張膽的勾搭成奸,之後還不知惹來什麼禍事,這梅府卻不可久待,自己便是沒吃魚;回頭也落了一身腥,何況進府時那位喜大爺就說了,不可違了梅府的規矩,曹大貴勾,奸柳兒,若是事發,他也要跟著受牽連的。
思及此,不免心驚肉跳,惦記趕手裡的活兒,連飯都沒吃,終是過了晌午把這逍遙椅給做好了。
做好了,他自己看了看,想起柳兒一早言語,暗道,總聽人說大家宅門裡最是淫,亂,以前還不信,如今卻信了八九分,不想這梅府主子瞧著那麼體面的爺,竟讓他來做這樣奇淫之物。
正想著,忽覺有人遮住日頭光影 ,他急忙抬頭看去,只見梅鶴鳴揹著光立在門口,一時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如何,王青卻能覺出他身上那股凌人的氣勢,令人不自覺有些發冷。
這位梅家公子爺,算上今兒他也只見過兩回,但王青總覺,他看自己的目光有些詭異陰沉,彷彿心裡算計著什麼。
想到此,不禁暗暗失笑,想梅公子這樣有錢有勢的富貴人,怎會對他一個小木匠算計,他有什麼東西值得梅公子算計。
梅鶴鳴邁步進了屋裡,圍著逍遙椅看了一遭,也不禁暗讚一聲這王青確好手藝,雖遠不如那些南工巧匠雕刻精緻,也算過的眼去。
他撩起下襬一跨坐了上去,前後搖了兩下,搖著扇子盯了王青半晌道:“爺府裡的女人雖不少,心愛的卻只一個罷了,她雖不在府中,卻著實是爺的心尖子,成日最喜使喚小性子,尤其那閨房之樂中,最懶怠動上一動,爺才做了這把逍遙椅,她即便再懶也能盡得興致,雖不會雕刻可喜牢固結實,想來她必然歡喜。”
王青哪料梅鶴鳴跟自己說這些,想起柳兒那些話,一張黑臉直脹通紅髮紫,張張嘴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來應對。
鶴鳴看他那樣兒,想宛娘騙就看上這麼個上不得檯面的男人,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活兒做合了爺的心,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