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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不僅撲哧一聲笑道:“可見真是你兒子,這會兒功夫不見便想了,他剛吃了奶睡了,你莫倒蹬他才是,好生吃你的飯要緊。”
梅鶴鳴笑道:“可不想的慌,想我梅鶴鳴,到了近三十才得一子,哪裡能不想。”宛娘忽想起前事,不禁癟癟嘴道:“原先那些話,可不都是哄我的嗎?”
梅鶴鳴吃了幾口飯才道:“什麼話?爺一片真心,何曾哄過你?”宛娘道:“前頭你口口聲聲說,稀罕我生個丫頭,這會兒生了兒子,瞧你樂的,嘴都快裂到耳朵後頭去了,可不是哄我的嗎。”
梅鶴鳴聽了,不禁笑道:“爺那可是大實話,只不過宛娘生的,小子丫頭不都是爺的骨肉,難道生了兒子,爺不樂還哭不成。”
”
一句話說的旁邊伺候的吳婆子都不禁嗤一聲笑了出來,宛娘自討說不過他,便道:“可起個什麼名兒?”梅鶴鳴道:“大名兒該著祖父起,倒是能起個乳名,咱們自己想一個,平日叫著也順嘴些。”
宛娘想了想道:“那叫寶寶好了。”梅鶴鳴聽了一口粥差點噴出去,忙搖頭一疊聲的道:“爺的兒子,哪裡能叫這個名兒,不成,不成,你莫自己瞎琢磨,待明兒我去尋個老神仙來給他批批八字再說。”
宛娘不禁皺眉道:“好好的批什麼八字,若那些算命的說他命不好,豈不堵心。”梅鶴鳴倒是頗自大的道:“爺的兒子,命哪會不好,你且好生養著身子,莫為這些雜事煩惱精神。”
宛娘也知自己再說,他也不會聽,這男人究根兒結地底兒還是個古代男人,最信奉這一套,只得由他。
最終梅鶴鳴請了城外清虛觀的老道來給兒子批八字,銀托盤上呈上紅紙金字,那老道一瞧,掐指算了算,便沒口的讚道:“哥兒生的好時辰,十月初十,寅時落生,福祿財喜四星佔全,命裡主貴,官星高招,將來不定封侯拜相也未可知……”把那好話說了個盡,竟沒一點壞處,把梅鶴鳴喜歡的,讓人封了足十兩銀子謝他。
回來跟宛娘一說,宛娘道:“可不讓人坑了都不知道,他若說一點兒壞處,你那裡會給這些銀子,想人都又三災九病,哪裡都是個好。”
梅鶴鳴卻道:“我梅鶴鳴的兒子,偏生就一輩子沒個壞。”把宛娘笑的沒法兒,想起梅鶴鳴自來是個霸道脾氣,自己的兒子自然護犢子,哪容得旁人說丁點兒壞,便是自己說了,他也不樂意聽的,便不再說與他,卻暗暗思量,兒子將來萬萬不能讓他教導,梅鶴鳴這個性子,不定交出個什麼小霸王來呢,趕明兒長大了,欺男霸女可不成了他爹第二。
梅鶴鳴哪裡知道宛娘心裡頭的算計,首一得子,樂的睡覺都笑,沒幾日,延平侯夫人便到了,他便樂不出來了,丈母孃一到,便把他趕出了宛孃的屋子,讓去了旁邊院裡安置,平日想跟宛孃親近親近都不成,丈母孃防的嚴實。
好容易盼的宛娘坐蓐期滿,置辦了哥兒的彌月宴,丈母孃回了京去,梅鶴鳴哪裡還挺的住,丈母孃前腳走,他後腳便進了宛孃的屋來,進來抱起宛娘,按在炕上便親,親著嘴就去撕扯宛娘身上的衣裳,一邊喘著粗氣道:“親親宛娘,可讓爺想的壞了,今兒可得給了爺才是……”
被他一陣揉搓,宛娘身子也早軟了下去,或許這種事做的多了,也便不那麼疼了,雖每次進去時,還有些不舒服,比起先開頭疼的鑽心,已好了太多,且梅鶴鳴使喚出那些手段,常常弄的宛娘推拒不能,卻也有些理智,知道這會兒可是青天白日,兩人在屋裡這般無遮無攔的歡好,讓下人瞧了怎生想。
便推著他道:“這裡不妥……”依著梅鶴鳴,哪裡有什麼不妥,恨不得,這就入將進去才解了苦處,卻也知宛娘害臊,抱著她進了裡頭寢室,鑽進帳間,把那腰間物事,緩緩插了進去……
這幾月裡沒挨宛孃的身子,如今這一入進去,只覺怎生如此緊緻,倒又跟處,子一般,哪裡會是個生了兒子的身子,
梅鶴鳴在那些春宮豔書裡瞧過,有那麼一等極品婦人,生就穴中緊實,幹起事來,暢美難言,乃是天生的尤,物,他的宛娘彷彿正是如此,且才生子一月滿,便又如此,搗,弄起來,哪個漢子不愛,且瞧她這腰身柔軟,並無一絲贅肉,一身細皮肉,白生生那麼勾人,真恨不得連命都送與她才好,胸前一對ru兒,比以往更見圓潤豐,滿,捏在手中滑膩如脂,柔軟如棉,真個說不出銷,魂蝕,骨……
入了足足百十來下,忽生起個念頭來,將將退出來,宛娘正在半截兒上,不妨他停住,急忙睜開眼,只見梅鶴鳴光溜溜下的榻去,兩手一撈,抱起她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