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部分(第1/4 頁)
這些不說,便是延平侯府嫁女的風光,不用想也知道,十六年才尋回親女,那嫁妝算不得十里紅妝,也差不多少了,便不再一一贅述,只說梅鶴鳴,好容易熬的苦盡甘來,盼來洞房花燭之夜,哪裡還會留在前頭吃酒。
略吃了些,擋了過去,便往後頭的喜房院來,房中伺候的婆子丫頭見他這早便過來了,不禁掩嘴低笑,道了喜,說了吉祥話兒,拿了梅鶴鳴放的賞,便知情識趣的退了出去。
梅鶴鳴這才坐與喜床之上,盯了宛娘半日,才拿起那邊秤桿挑起綃金紅蓋頭,只見一張熟悉的粉面,紅潤潤笑盈盈的瞧著自己,思及這些日子的奔波勞苦,一時竟覺恍如夢中一般,愣不過一瞬,伸手過來便要解宛娘身上的喜袍。
宛娘臉一紅,不禁白了他一眼,揮開的他的手道:“鬧什麼,還未吃交杯酒呢。”梅鶴鳴卻笑道:“這勞什子袍子瑣碎,穿在身上能熱死人,如今這屋裡也沒旁人,宛娘還害臊不成,索性我們脫了衣裳,上榻上說話兒,豈不自在。”
說著三兩下便脫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宛娘也著實覺得熱,想著他這些日子受了許多奔波之苦,便順依著他,把外頭的喜袍脫了,吃了交杯酒,兩人攜手入榻,哪裡有空說什麼話,到了榻上,便被梅鶴鳴摟在懷裡,急色一般在身上摸索起來,終是遂了他的願,直折騰到半宿,方摟著宛娘睡了。
次日起身,拜了翁姑,待過了歸省之日,梅鶴鳴便要攜著宛娘回青州去,延平侯夫妻自是不想女兒去旁處,無奈女生外相,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當爹孃的攔著也不是道理,便很是叮囑了一番,才放了她二人去了。
趕在這一日雨後初晴,馬車出了京城,宛娘側頭瞧梅鶴鳴那個歡喜藏不住的樣兒,不禁道:“你不是想著回了青州府,沒我爹孃轄制,便可胡作非為了吧!”
梅鶴鳴聽了道:“你爹孃自來瞧不上我這個女婿,倒不如遠遠的離了他們,尋咱們的自在去,說什麼胡作非為,只我如今卻覺,京城再好,也比不得青州府,那才是咱們的家。”
宛娘聽了,也不覺暗暗點頭,底細想想,自己穿越醒來,便是在那裡,又跟梅鶴鳴經了這些事,才見了彼此真心,在自己心裡,青州府比京城更親更近,只不過梅鶴鳴那些狐朋狗友也都在那裡,倒讓她有些憂心。
忽又覺自己真有些杞人憂天,橫豎日後之事日後再說,如今卻煩惱什麼,只她說過的話,需的再說與他一回,也算個敲打警示的意思吧!
思及此,便跟梅鶴鳴道:“你可還記得我的話不曾了?”梅鶴鳴疑惑的看著她:“什麼話?”宛娘道:“只你不負我,我便也不負你。”
梅鶴鳴哪裡不知她的心思,倒不曾想,如今她還憂慮這些有的沒得,想起自己為了她受得這些罪,摟她在懷裡嘆道:“為了宛娘,爺這條命險些交代了去,哪裡還敢有旁的想頭,此一生不敢負,不能負,只得宛娘一個,爺便消受不起了,生生你就是爺前輩子的債主,這一生來跟爺討債來的。”
宛娘聽了不禁咯咯笑了起來,忽覺腹中孩子動了一下,把手擱在肚子上感受良久,側頭瞧了眼身邊的梅鶴鳴,想起剛穿越來時艱難困苦的光景,連性命都朝夕不保,如今卻有夫有子,雖距自己原先想過的日子甚遠,終是幸福可期,也不枉平白穿越一場,可見冥冥中自有定數。
輕輕撥開車窗的輕紗簾,忽見那邊天際的陽光破雲而出,點點灑落在官道上,竟彷彿鋪就的錦繡一般燦爛光明,前路或許還有未知磨難,只彼此真誠相待,縱有磨難又有何懼。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感言:如此結尾,仿似尚有不盡之處,細想想,卻又沒什麼東西可寫了,再羅嗦未免膩煩,寫本文之初,設定的男主很渣,非常渣,比我寫的還要渣很多倍,卻立場不堅,被親們的評論影響左右,終是收住了渣的勢頭,設計如此一個大團圓的結局,對於宛孃的身世,一開始設定的只是個平常的小寡婦,只寫到後來,仿似不安排一個身世,難以做到真正圓滿。大家彷彿都喜歡皆大歡喜的俗氣結局,欣欣向榮也喜歡,所以變成了這樣,其實有些失卻我的初衷。對於下本古言,設定的也是市井渣男,強勢,陰險,且女主是男主的兒媳,古代背景下,這樣的設定,大約只有穿越能扭轉的過來,故此三觀什麼的早沒了,三觀正的親們就繞道吧!省得刺激到,再有,本文還有兩篇番外,要交代梅渣婚後的一些生活,以及生孩子等事宜,明天休息一天,五月二號繼續更新番外,想看的親們,可以繼續關注,在此,欣欣向榮謝謝大家一路追隨到此,使得《錦屏春暖》突破以往記錄,成了欣欣向榮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