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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們知道星星的確還在老地方。用相移裝置可以探測到,就像我們可以用變換頻率的辦法收到你的資訊一樣。我們就是再也看不到它們了。航行直線上的那些星星在可視帶內索性不再發光;根據它們在飛船的前後方位,我們有一個向量速度,34c或.37c。由於我們速度的相對效應,遠在邊側的星星明顯地移了位。問題是看起來我們真他媽的來也空空,去也空空,老實說是有點可怕。
就是兩側的星星也在顯示相對色移。簡直就像彩虹,是那種整圈的彩虹,有時你從飛機上看下面的雲可以看到。不同的是,這個圈是圍繞我們的。離前方黑洞最近的星星已經頻移到一種暗紅色。它們從橙、黃及葉綠色變到離後方黑洞最近的那種色帶,一種接近紫色的蔚藍。
吉姆·巴斯多一直在用它們練習他的遠視功夫。他可以把它們實際的太空圖聯絡起來,我卻不能。他看得到前面黑洞裡我所無法看到的某種東西。他說他認為那是一種明亮的射電源,可能是半人馬座α星,他還聲稱那個射電源現正在整個可視帶內強烈地發光。他是指對他來說,用他的眼睛看,是強烈的。我不能肯定能不能看到,大概有一種非常微弱的漫射光,像“對日照”那樣,但我沒什麼把握,其他人也一樣拿不準。
話也說回來,這星虹真是美,不虛此行。弗羅在學油畫,她可以把它畫下來,給你裝飾牆頭。但發現你乾的好事以後,她十分惱火,想在裡面藏一顆熱核彈或別的什麼。(我想,現在她已經消氣了吧。)
所以,我們對你已經不再憤怒了,當然有這麼一段時間,如果我恰好在跟你聯絡,肯定會講一些難聽的話。
我剛剛把談的話放了一遍,聽起來怪雜亂的,我很抱歉。我覺著這事兒挺難。不是智力上的困難——不是象棋問題和張量分析那種難,是用湯匙鏟沙子那種難。我實在不習慣再把自己的思想用這種緊身衣約束起來。我想找其他人來搞這次聯絡,可是沒人肯幹。免費的建議倒是得了不少。多特說我不該浪費時間來回憶以往的對話方式。她想用簡化符號給你寫一份模擬說明。這份東西。她估計一種應急程式會在適當時間裡,10年或20年吧,為你翻譯出來,它將不折不扣地告訴你所有的一切。我反對,說這樣操作起來太困難,當然準備這份說明倒不難……哼!我們現在都會幹的。我別的都沒忘記,除了像標準計日這種不相干的東西,我是最不情願去記住的,其他人也一樣不願意。總而言之,報告會太長太長,我們還沒有電來傳送必要的幾組資訊,尤其是出了事故以後。多特說我們可以將它哥德萊化,我說你要解出哥德萊碼還不夠聰明。她說這對你會是一種很好的練習。
呃,她說得對。是到你們都學學用理智的方式進行交流的時候了,所以如果電源還夠,我最後將把多特的模擬說明傳過來,用哥德萊形式寫的。祝你們好運。坦白說,如果你們少了一位數學或者別的什麼,報告就會變成“陽光泉農莊的呂貝卡”或什麼著者不明、下落不清的書,當然,更可能是毫無意義的聲音,那時我一點也不驚訝。斯基說,這對你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什麼好處,因為漢勒是對的。我把這句話不加評論地傳過來。
性,你總是想聽聽性方面的事,這方面很好。既然已經不用再去對付藥片了,小日子就過得妙不可言。弗羅和吉姆。有時,當他們要乾的時候,我們都停下手頭的活計,坐成一圈看他們,一邊打趣一邊唱歌一邊幫著做輔助計算。那天,我們做了一點點小手術——現在我們的骨質都老化了——安和斯基決定用做愛代替麻醉,他們說效果比針炙還好,不會封閉感覺。他們的小腳趾被斬斷的時候自己都很清楚,卻並不覺得痛。於是輪到吉姆時,他想什麼都不用,試試這個截肢術,心裡想著他和弗羅稍晚一些將一起上床,效果也不錯。他現在對此是推崇備至,自稱這個方法顯示了他的理論預言過卻不曾演示過的逆因果律,說他總算從因前果後的疙瘩中脫出身來了。這就像紅皇后和白皇后,在摸清底細以前總很讓人迷惑。(我不清楚自己是否摸清底細了。)試想,如果他不和弗羅做愛,腳趾會不會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