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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做出的舉動。
掌櫃足夠冷靜,也足夠明智,可他卻繼陸槐之後也跳下了懸崖。正因為冷靜與明智,所以他知道自己絕無可能在馬場原次郎和那名血隱的手下逃得性命。但陸槐的武功要比他高出很多,只要救出陸槐,陸槐就有一線活命的機會。
只是眨眼的瞬間,露露、陸槐、掌櫃已經先後撲下懸崖。
馬場原次郎掀去了垂有黑紗的斗笠,臉上現出愕然之色,卻是搞不懂這些人為何要爭相赴死。
露露剛剛墜落懸崖,距離崖頂不足一丈,陸槐已經撲身來到,手抓她的衣帶,發力將她拋回。掌櫃也是這般,手抓陸槐的脖領,迸發全身氣力,將他向崖頂推回。
露露已經沒有了氣息,雖然藉由陸槐的上拋之力與崖頂平行,可她的四肢與螓首都在深深下垂,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自救的能力。
陸槐的心如遭雷擊,眼睜睜看著掌櫃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向著萬丈深淵急速墜落。而露露也沒有了任何知覺,上升的勁力衰竭之後,再又向下跌落。
陸槐完全可以藉由掌櫃的一拋之力翻身躍上懸崖,可他還是辜負了掌櫃的捨命之義,竟然張開雙臂,再又將跌落的露露緊緊的擁在了懷中。
竄在懸崖邊的馬場原次郎竟然也跳了下來,但他卻不是跳崖,而是一腳踏在陸槐的臉上,再又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借力一記翻身,落回在崖頂。
受了露露的下墜之力加之馬場原次郎的兩腳踢踏,陸槐似一顆飛逝的流星,直墜崖底。
直至陸槐的身影漸漸縮小,消失在半空充滿瘴氣的雲霧之中後,馬場原次郎的腦袋才從崖頂縮了回去。
沒有人知道這裡的懸崖有多高,但以陸槐的下墜之勢來看,哪怕其下是一潭清泉,他也將摔得粉身碎骨。
前傳 第六十四章:仙霞洞府
這是一幅恐怖的畫面,一個失去雙臂的妖忍像是被什麼東西突然提在了半空,而後雙眼驟然爆裂開來,兩股黑色血漿源源流出,又在空氣中消失不見。
一具、兩具、三具……
隨著一個個妖忍拼命掙扎,劇烈的扭曲著身體,而後僵直不動,血隱的身影在石階上逐漸顯現。
他的面巾已經扯下,露出了一張腐屍般的臉。
當第八個妖忍被他吸光了墨汁一般的黑色血液之後,他的眼中一時精光大盛,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蛙皮似地褐色嘴唇,再又將面巾蒙在了臉上。
或許是血隱忍者吸食妖忍之血的模樣太過噁心,就連馬場原次郎也筋著鼻子皺起眉頭來。
“走吧!”雖然血隱忍者已經蒙起了臉,可馬場似乎還是不願見他的模樣,掉頭便去。
血隱忍者也不發聲,默默相隨。
是雲?是霧?還是仙境?
陸槐恢復意思的剎那隻看到白茫茫一片,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他醒了!”一個縹緲的聲音鑽入了陸槐的耳中。聽到了帶有虛無縹緲之感的聲音,他才感覺到痛。肋下,隱隱作痛。垂頭看去,傷口已經得到了處理。遍佈血漬,被短刃撕裂的衣衫下,傷口雖然還有些痛,但卻帶有一絲清涼舒暢的感覺。
有了感知,陸槐才看清自己所在。他此時正身在一個洞穴的洞口,而在身後則是一處偌大的洞穴。
洞內有淡淡的螢光,似在皓月之下,雖不如白晝,卻也無昏暗之感,其內竟然清晰可見。
地面由光滑的石板鋪就,潔白無瑕,堪比美玉,其上還泛著層層水紋,不知是何材質打造而成。
左側是一排石棺,掌櫃正躺在一具石棺上,咧著嘴向陸槐看來,但卻沒有言聲。
右側是一座八角石亭,內設一桌一凳,有位白衣女子正站在桌旁持筆作畫。
裡側則是一處石屋,屋門半敞,其內隱隱有夜明珠之類的光芒透出。
“露露?”陸槐掙扎著爬起身,踉踉蹌蹌奔向石亭內作畫的女子。
“露露?好名字!”女子筆下一頓,扭頭看來,明亮的雙眸似有一道閃電掠過。
這位女子一襲秀髮垂肩,臉上不施粉黛,裸露在白衣外的肌膚如冰若雪,便似吸風飲露,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看得陸槐不由一呆。
陸槐在石亭外止住腳步,抱拳躬身,道:“在下陸槐,謝過姑娘救命之恩。”
“姑娘?”女子微微抬頭,向著洞頂呆呆望去,而後收回目光,道:“梅姑十八歲隨師入道,閉關一甲子,昨日方出,算起來已經虛度七十八載光陰,這位道兄以姑娘相稱怕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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